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查到那个神秘男人究竟是谁?
黑卡。
想想也有道理,秦明军可是体制内的人,他怎么会用黑卡呢?
林宽一直想买一张黑卡,都没有买到。
秦明军就能买得到?
这需要熟知门路的人才有可能买得到黑卡。
事情可能是这样的,季**知道林宽起了疑心,会调查这张黑卡,所以干脆就使了这样一招,让秦明军成了背锅侠。
“你就说说看,这个消息值不值八百块?”
洛青云脸有得色。
“值。”
林宽也没有对别人进行全盘否定。
“不过你这样说,对得起季**吗?她可是拿你当亲哥哥的人,回头你就把她给卖了。”
林宽话锋一转,想说洛青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洛青云脸现尴尬:“这也不算出卖她吧,她做的这些事情,我也是看不过去的,之前是因为任务,才故意惹你不愉快的,希望你理解。”
“你可以走了。”
林宽下了逐客令。
洛青云收好钱,出门灰溜溜地走了。
榕城他是没法待下去了,来找林宽,就是为了拿到路费,先离开榕城再说,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回来。
……
林宽把事情听赵长河说了。
赵长河听完,倒吸一口凉气,回复他:“你老婆还真不是一般人,太难对付了。”
“所以说,你的工作远远没完,别急着走。”
“调查她,没有问题。多久都行。”
“还有就是,顺便帮我调查一下雷天野。”
林宽再爆惊人之语。
赵长河一串省略号发过来,接着又说:“这个——怕是不行啊,有违原则。”
出来混,保命是第一位的。
这就是赵长河的原则。
雷天野是什么人?
那是可以跟徐飞虎平起平坐的一个人, 又岂是他能得罪的?
“有时候,真觉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想想看,人家是大人物,你一个小卡拉米,悄悄地调查一下他,人家会知道吗?”
林宽无心嘲讽谁,要说小卡拉米,他也是。
赵长河说:“不是这样,林先生。你能不能别老是查这些大人物?风险系数太高,根本就不敢靠近。”
他说了一串的废话之后,得知林宽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这个人平时在哪些地方出现,在干些啥,这才勉强同意。
林宽想好了,最好能搭上雷天野这条线。
不然在榕城,会有麻烦。
徐飞虎这个人心狠手辣,心理也有些问题,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
天亮了。
又是新的一天。
林宽还想找季**谈谈离婚的事情,主要是对方给了他希望,偏偏在关键时刻又让希望破灭。
想想还是算了。
甚至,林宽觉得,季**早就知道他的财力了,一直没有说出来,故意闹上那么一出,在民政局门口说出来,效果确实要好很多。
那个开迈巴赫的男人是谁?
林宽没有看清楚。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巧,在关键时刻赶过来,劝住了季**——
摆明了就是他们在自导自演。
林宽去了城西,徐飞虎的豪宅。
这回,里面倒是挺安静的。
估计徐飞虎不在。
大哥刚出狱,肯定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
好多人要见,好多的应酬。
远远看见,大门口守着四位平头西装男。
林宽一直在细听,里面没什么动静。
“林宽,你可千万要小心,别被砍死才好。”
卿学优的声音,来自二楼的一个房间。
林宽听得分明,心中微荡。
卿学优一点都不恶毒,她还是很关心他的。
刚才这一句,就是她的自言自语,说完就没有声音了。
林宽翻墙而入,没有惊动任何人。
来到二楼,轻轻敲响了房门。
“谁啊?”
“是我。”
一听林宽的声音,卿学优脸色大变。
她心想,怎么还敢来?这是不要命了吗?
“开门啊。”
“这房门被锁了,我打不开。”
卿学优说明自己的处境。
林宽懂了。
他绕了一下,从另外一个房间,爬了进去。
所以说,体力好的人,可以做到很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现在的林宽,沿着水管,徒手爬上百层大楼,都只是小菜一碟。
里面的人,容颜憔悴。
雪白的手臂上面,有三个黑惨惨的伤疤。
身上还有大面积的鞭痕。
“这是,他用雪茄烫你!”
林宽一眼就看出来了,前次听到了她的惨叫声。
卿学优下意识遮了一下,不想被林宽看见。
可是,林宽已经轻轻捉住了她的手。
四目相对,眼神均十分复杂。
被雪茄烫,那种痛苦也是让人很难想象的。
卿学优表面光鲜,背地里却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就是现实。
卿学优苦笑着说:“唉,是我对不起你,什么都没给你,害你白白得罪了徐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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