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哨塔·破晓时分
林小山头顶香蕉扎马步,金丝猴王蹲在十丈高的青铜钟上啃桃核。牛全的胖躯靠在了望台栏杆旁,手里竹笛吹得跑调。
林小山轻轻甩出铁莲子击钟:
"看着!钟响三声是申公豹——"
猴王突然抢过铁莲子,精准击中牛全屁股,
"错了!是打坏人!不是打胖子!"
牛全拔着扎进臀部的铁莲子哀嚎:
"它分得清个屁!昨儿把我裤子当树洞藏了二十斤松子!"
竹笛吹出刺耳鸣叫,惊飞满山宿鸟。
猴王突然炸毛甩尾,铁哨声响彻山谷。
崖下密林闪过黑影,程真链子斧破空而至卷住刺客咽喉。
熔炉山洞·雨夜
林小山用烧火棍在沙盘画图,牛全啃着炭笔狂翻《神农残卷》。
林小山单手猛拍石桌:
"我要个能喷火的铁葫芦!口小肚大,塞满火药..."
炭灰飞扬中画出抽象火炮图。
牛全掰断第三支炭笔:
"管壁厚度得算!不然炸膛比申公豹放屁还响!"
抓过陈冰的胭脂当红笔演算。
程真只手拎着刺客尸体进门:
"你俩再搞不出名堂..."
(尸体"恰好"砸乱沙盘)
"...下个躺这儿的就是你们!"
试炮场·雷暴天
青铜炮管绑着十八道铁箍,炮口对准山崖刻的申公豹画像。
霍去病双手捂着耳朵大喊:
"点火!让这铁孙子叫唤!"
引线燃尽,炮管鼓起个包——"噗"地崩出颗哑弹。
林小山被后坐力掀进泥坑:
"他娘的!还不如猴王扔屎准!"
哑弹滚到申公豹靶子脚边炸响,轰出三丈深坑。
牛全狂翻焦黑的《黄帝攻守记》:
"比例错了!火药得压成菊花状!"
暴雨倾盆而下,淋湿所有火药。
瀑布车间·惊蛰
水车带动青铜齿轮,铁锭在车床上迸发蓝火。猴王蹲在传动轴偷吃润滑猪油。
林小山戴着铁面具大声嘶吼:
"转起来!让水力给铁管搓澡!"
车刀刮出的铁屑烫穿牛全的草鞋。
牛全踮着光脚狂按算盘:
"管壁厚三寸七分!阳刻膛线十二道!"
水流突变,车床暴走削平半座山的树木。
姜子牙用打神鞭稳住水车:
"天道无常,不如水力恒常..."
鞭梢金光注入齿轮,膛线浮现先天八卦纹。
山道试车·烈日炎炎
两匹战马拉动青铜炮车,炮管缠着镇压符咒。陈冰在炮身雕满玉虚宫秘纹。
林小山踹醒打盹的猴王:
"该你表现啦!看到申字旗就拽这个红绳!"
猴王把红绳系在霍去病头盔缨穗上。
霍去病方天戟指向十里外的草人阵:
"让那群儡兵尝尝铁杵飞针!"
炮口缓缓下压,地面震起浮尘。
后坐力震得炮车倒退三丈,碾碎牛全私藏的果脯箱。
炮弹在空中裂成百颗火流星,草人阵炸成炼狱火海。
冲击波掀翻申公豹的窥视法坛,半截假牙插进伏牛山界碑。
硝烟中浮现巨型青铜机关兽,炮管竟与山寨火炮同款。
申公豹站在机关兽头顶狞笑:
"多谢赠图!本座的"饕餮吞天炮"已就位!"
兽口聚起血色能量,瞄准伏牛山水源。
猴王从树上飞跃而下,抢过火把塞进吞天炮炮管。
林小山瞳孔放大:"小心!那炮会炸!"
"这叫后发先至!"林小山在漫天炮火中竖起中指。
程真把火铳塞进他衣领:"下次再让猴子碰引信,老娘在你裤裆装引线!"
姜子牙望着被轰变形的星象图:"封神榜该加条——禁用跨时代武器..."
牛全在废墟里扒拉算盘残骸:"误差0.03%...明明该完美..."
鬼哭涧·悬命索桥
晨雾笼罩的千仞峡谷,铁索桥在罡风中摇晃,脚下是翻涌的瘴气云海。
林小山腰间缠着藤绳,倒挂在索桥底部的木板上,指尖捏着淬毒火雷:
"牛全!你他娘算的承重点呢?!这破桥晃得老子蛋疼!"
一阵狂风掀起他的衣摆,露出屁股上缝的"申公豹去死"红肚兜。
牛全趴在悬崖边狂翻《秘攻图》,算盘珠子乱蹦:
"巽位三丈六!你左边第三块木板下埋引线——"
猛地瞪眼"小心!那块板是腐木!"
林小山手指刚触到木板,"咔嚓"一声脆响——
腐木断裂,火雷脱手下坠。
程真从百米外甩出链子斧,链梢金铃精准勾住火雷。
霍去病飞扑抓住林小山脚踝,臂肌暴起青筋。
程真收敛冷笑:
"两个废物!火雷造价三担精铁!摔了你们也别摔它!"
火雷表面浮现她昨夜刻的"程"字暗纹。
一线天·死亡甬道
正午烈日下的赤色岩缝,两侧峭壁如刀劈斧凿,仅容瘦马侧身而过。
霍去病赤膊扛着钨钢钻,背上被晒脱皮的肌肤渗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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