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淞沪血战：到美械集团军司令 第25章 吴淞夜炮警防线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十二日，上海虹桥机场外围。

清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枪声突然划破了乡野的宁静。88师前哨班的士兵李大海正趴在战壕里啃馒头，听到枪声的瞬间，他立刻把馒头塞进怀里，抓起身边的中正式步枪，对准前方的芦苇荡——三个穿着土黄色军装的日军士兵正猫着腰，朝着战壕的方向摸来，手里的三八式步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鬼子摸上来了！开枪！”李大海大喊一声，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飞出，正中最前面那个日军士兵的肩膀，那人惨叫一声，倒在芦苇丛里。剩下的两个日军士兵见状，立刻趴在地上，对着战壕还击，子弹打在战壕的沙袋上，溅起一片片沙土。

战壕里的其他士兵也反应过来，纷纷举枪射击。班长张卫国掏出一颗手榴弹，拔掉保险销，朝着日军的方向扔了过去：“让小鬼子尝尝咱们的厉害！”

“轰隆！”手榴弹在芦苇丛里炸开，剩下的两个日军士兵不敢再恋战，拖着受伤的同伴，狼狈地往虹桥机场的方向跑。李大海刚想追，张卫国一把拉住他：“别追！小心有埋伏！赶紧给师部发报，说日军小股部队偷袭咱们的前哨！”

与此同时，88师司令部里，孙元良刚洗漱完，就接到了前哨的电报。他脸色一变，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宋希濂的号码：“荫国！虹桥机场的鬼子动手了！刚才派了小股部队偷袭咱们的前哨，被打退了，但看样子这只是开始，他们肯定还会来！”

宋希濂此时正在真如高地视察重炮营，接到电话后，立刻对身边的陈铭说：“陈营长！立刻让重炮营对准虹桥机场的日军碉堡，打一轮威慑性炮击！不用打实弹，用空包弹，让小鬼子知道咱们的重炮已经准备好了！”

“是！师座！”陈铭立刻转身，对着对讲机喊：“各炮注意！目标虹桥机场碉堡群！空包弹装填！三发急促射！预备——放！”

“轰隆！轰隆！轰隆！”十二门德制150mm榴弹炮同时开火，虽然是空心弹，但炮声依旧震耳欲聋，炮口喷出的火光在晨光中格外刺眼。炮弹的呼啸声掠过田野，落在虹桥机场外围的空地上，扬起漫天尘土。

虹桥机场的日军听到炮声，顿时慌了神。正在准备再次偷袭的日军小队立刻撤回碉堡，几个军官拿着望远镜，朝着真如高地的方向张望——他们没想到，中**队的重炮反应这么快，而且火力这么猛。

“师座，鬼子撤回去了！”周明远拿着望远镜，兴奋地说。

宋希濂点点头，对着电话里的孙元良说：“元良，我让重炮营打了一轮空包弹，暂时把鬼子吓回去了。你赶紧让前哨加强戒备，再派两个班去芦苇荡里搜查，看看有没有鬼子的潜伏哨，另外，把‘铁拳’反坦克榴弹配给前哨，防止鬼子用装甲车进攻。”

“好！我这就安排！”孙元良挂了电话，立刻去部署。

此时的大场乡野，华侨突击连的士兵们正在加固战壕。陈阿福拿着铁锹，把战壕壁拍得更实，王大壮则在战壕顶部铺上树枝和茅草，做伪装。听到真如高地传来的炮声，陈阿福忍不住直起腰，朝着炮声的方向望去：“大壮哥，是咱们的重炮吧？真厉害！”

“那可不！”王大壮放下手里的树枝，脸上带着自豪，“这是咱们师的‘大杀器’，小鬼子的碉堡再硬，也扛不住这一炮！不过咱们也不能松懈，鬼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来咱们这儿试探。”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骑着马的通讯兵从真如方向跑来，手里拿着一份电报：“陈连长！师座来电，让你们连立刻派一个排去虹桥机场外围，协助88师加固防线，防止鬼子再次偷袭！”

陈铭接过电报，立刻对身边的士兵说：“三班！跟我走！剩下的人继续加固战壕，由副连长指挥！”

“是！”陈阿福和王大壮齐声应道，拿起步枪，跟着陈铭朝着虹桥方向跑去。

路上，陈阿福看到不少当地百姓正往战壕里送物资——有的扛着木板，有的提着开水，还有的背着药箱，准备帮忙救治伤员。一个老大娘看到陈阿福，赶紧递过来一个布包：“小伙子，这里面有两个馒头，你拿着路上吃，打鬼子要有力气！”

陈阿福接过布包，心里暖暖的：“谢谢大娘！我们一定好好打鬼子，不让您失望！”

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了虹桥机场外围的88师战壕。88师的士兵们正忙着修补被日军子弹打坏的沙袋，班长张卫国看到他们，立刻跑过来：“你们可来了！刚才鬼子的枪法太准了，咱们有两个弟兄受伤了，正在后面的临时救护所包扎。”

陈铭点点头，对陈阿福说：“阿福，你带两个人去救护所帮忙，顺便看看伤员的情况。我和王班长去战壕里看看，调整一下火力部署。”

“是！”陈阿福带着两个士兵，朝着临时救护所跑去。救护所设在一个废弃的农房里，里面挤满了伤员，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忙碌。一个年轻的医生看到陈阿福，立刻喊道：“快来帮忙！把这个伤员抬到里面的床上，他的腿被子弹打穿了，需要立刻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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