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从春秋开始穿越 第113章 万事具备 沛国末路

上回说到，衡山吴芮回返驻地，聚众而商，不待有定，女婿英布，携梅鋗劝降书信已至。

时年十一月，接吴芮书信，英布离城反报陇西侯李信。李信传信咸阳，请太尉蒙恬，仿英布谏言，有以调拨，以为最终之战。

时年十二月，早已准备，各路大军，行往目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时年正月，栾布、涉间自西，彭越季布自北，攻入沛国陈郡。历城韩信，薛郡龙且，并击曹参；李超自东，南下东海，对战南越援军。沛国东西，兵戈再起，其北有以空挡，可经薛郡，至东郡而突围。其南借衡山王领域，可为退路。俩难选择，放于沛公刘季案前。

当得其时，周勃以二万而对八万，曹参以三万而对六万，唯南越军三万平三万，各地皆为不利。泗水郡现有防御军团四万，其中三万原为城防治安之用，其余一万，乃萧何其后操练成军，虽近期有以急训，然战力如何，不敢确言。

面对如此两难之选，沛公刘季复召群臣相商。此时在侧者，萧何，张良，夏侯婴，郦商也。

事即至此，众人郁郁，身虽至此，并不多言。沛公刘季，亦无精神，静默有时，开口问道：“可有良策？”

萧何有黯然，昔日武关之言，众臣争议之声，恍若复现眼前。西进巴蜀汉中，驻守南郡，南下长沙而近衡山及南越，再有沛县子弟所谓荣贵故里之言，纷纷蹦出脑海？昔日诸班选择，何敌荣归故里之罗网，至有今日困厄？

有以思索，乃言道：“今日近乎无计，不若南下，借力其余二国。有以合力，各个击破，分而败之。”

沛公刘季有以思索，亦难决断，此时刘季已五十有余，再次背井离乡，终无昔日豪情。

张良即此接言道：“今精锐在外，贸然南下，恐其后无有倚恃者。不若以城中民勇替换前线精锐。其时兵精而少，不为所欺，辎重亦少，可利久战。”

闻得张良所言，沛公刘季有以心动，问曰：“如何处之？”

张良答曰：“周勃樊哙所部，敌军势大，兵力悬殊，邻于泗水，不若允其回撤，有以保存。以相县城防，当可坚持一时，吾等于沛县领军南下，有以替换，继而南入九江。”

自曹参及周勃，相继密报张良，沛公刘季一直有以疑忌，今见张良开口挽救周勃樊哙，复有以动摇。然曹参所部远居历城，并未立刻能救，欲有傍身，亦止周勃樊哙可言。有以思索，此事遂定，各自准备。

时年正月，草草安顿，有以收拾，留守军万人，以戚鳃为率，有以守城殿后，沛公刘季，领兵三万，携众臣，疾驰昔日郡治相县，以为接应。

周勃樊哙于陈县，兀自守城，对抗秦军，待得斥候来报，得闻撤反消息，相继愕然。秦军西北而来，有以八万，贸然撤兵，如何能够？

有以思索，周勃言于樊哙：“留五千于吾守城，以为断后，其余万余，尔带兵回返，接应沛公。”

樊哙闻言而愕然，有以谦让，着周勃先走。平素樊哙相随周勃，虽作战勇猛，然并非自有主张之人，今日见得如此死局，自知留守危害，然比之己身，周勃于沛公更为大用，故此次有以争执，竟宁死不从。

周勃或以军令，或以沛公亲眷，或以乡情轮番言说，皆不能让樊哙有以更易，无得奈何，乃领军西归，以报沛公而求援。

待得周勃出城，樊哙居于城墙，有以目送，喃喃自语：“昔日武关，贪图衣锦还乡，至有今日弥天大祸，吾无颜沛公矣，悔不当初，且以此身，献予沛国。”

陈县城下，周勃领军回望城楼，尚见樊哙招手相应，有以目别，喃喃自语：“吾本已决心殉国，以报沛公，何以至此？”

说来怪异，除韩信龙且处，紧盯曹参，不使走脱外，其余秦军，行军磨蹭，调度缓慢，实无昔日之雄兵风采。沛公诸国布置，撤反调拨，竟无比顺遂，无有阻隔。然沛公匆忙，无有察觉，萧何不善军事，不明其理，张良缄口，不予质评，夏侯婴未观全貌，不得其便。

数日后，相县城中，沛公先至，周勃后继，有以会合，言及樊哙之事，周勃复请救援。闻得樊哙深陷孤城，沛公欲遣军回救，不料其后斥候来报，陈县陷落，五千士卒，尽皆战死，主将下落不明。

有以悲恸，有以自责，沛公刘季及诸臣，未敢停留，郦商为将，沛县遂带军队，皆为留守，众人随周勃，疾驰九江寿春。

时年二月，秦兵进至泗水郡，八万秦军兵围相县。

时年二月，韩信龙且合兵破历城，曹参靳歙困守经年，终弹尽粮绝，出城就俘。

时年二月，韩信龙且领兵南下，接应李超，南越援军退出东海，绕行九江钟离。淮水以北，再无叛乱。

时年二月，衡山王吴芮遣二子吴臣吴郢，各领兵数千，至九江郡俩地，有以接应，并慰劳沛公及南越副将禄，安置驻地。

时年二月，李良苏角，领秦军三万，穿南郡而入衡山郡。

时年三月，相县城破，秦军彭越部收服泗水郡，主力南下，驻防淮水，监视寿春。另分兵收复东海郡。

时间三月，李超韩信有以分兵，韩信英布领军五万，驻守齐地，打理箕子朝鲜及齐地水师，李超龙且钟离眜领兵四万，待昔日沛军北上水师南反，乘舟南下。上月韩信以遣使通传，请齐地工匠北上燕地，开船回返，以应此后所需。

时年三月，继邛都、筰都诸族后，张苍入得夜郎、且兰，以为言说，共兵南越。

时年三月，陇西侯李信，自赵地领兵俩万，南下南郡，就近指挥。

时年三月，九江郡寿春，待得周勃巡城完毕，张良前来拜见。有以惊愕，周勃乃请入。待得相见，张良先开口先言：“将军祖籍何处？”

周勃愕然，继而惊悚，直欲拔剑，张良摇手相阻，接言道：“将军勿虑，且听某言。”

见得张良神情，思及城中皆为亲军，有所倚恃，周勃有以冷静，乃直言道：“某世居于沛县，自为沛县之人，先生之言，何其怪哉。”

张良乃接道：“某闻三川郡有阳武县，得有封侯者，得有位比九卿者，不知将军可曾得闻？听闻昔日有远亲来寻，将军招待甚周，不知可有此事。”

言语至此，周勃复而冷静，淡淡言道：“先生今日所言，意欲何为？”

张良笑曰：“闻得将军曾有误会，今日前来，开诚布公也。”

周勃有以思索，继而应道：“先生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