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拌肘花的第2本书 第2章 焠火成钢（119）

前院传来母亲的声音。“我的长不大的孩子们，开饭啦！”几个人才乐呵呵地出了后花园。田梦四下巡视不见母亲。她到房间里寻找，发现母亲在翻动包裹。她上前问道：“娘，你在找什么？”田夫人说：“我来时带一件东西。”说着话拿出一把制作精美的宝剑来。她说：“这是你父亲的遗物。存放长你这么大了，还如新做的一样。没想到你这女孩子也有用得上的机会。”田梦拿着此物，高兴得直跳。将文玉和李文娟也吸引进来了。这两个习武多年，从师傅那里听到过宝剑的传奇。文玉接过一看。说道：“一定是件宝贝。她朝身边的桌子上刺去。只听见稍微的响声，便刺穿了桌面。然后用力拔出。交给田梦。田梦不像文玉那样。她好像心疼自家的物件。李文娟说：“用点力试一下。带两个洞有记念意义。”田梦将宝剑举起。也将其扎在桌子上。却拔不出来。直到搅个小洞。李文娟当然好奇。于是，桌子上出现了三个剑洞。后来，李严用石膏泥抹平，还在上面标注记念。

开饭了，刚吃过饭的文玉又被李文娟拉到餐桌旁，再次品尝了母亲用高雅的做法做的杂粮粥。只不过，曾经的香蕉干被太行山的地瓜代替，味道更加甜美。

这时，尚书府的卫兵送来一封信件，交给李严。李严打开看后，郑重地进行宣读：“明天步将崖集中。今天请准备一些生活用品。吃了饭分头通知。……。然后，郑重地读出最后一句话：“即时起，你们就是国之栋梁，钦命之“十三妖”朝廷的十三军了。”文玉说：“李兄，我还以为你要去中原。特来送行的。”李严说：“还是田梦说的对。那是国家的事。还轮不到我们出兵。就以静等待。”文玉说：“那，咱们就老办法。我们三个通知女的。李严兄告诉几个小伙子如何？”

三个女孩儿穿行在京城繁华的商贾夹缝之间。一位漂亮女孩儿的回头率本来就很高。三个佳丽堆在一起，可以想象。一位正在卖醋的年轻人只顾看，却把优质的山西陈醋撒在地上。让买醋的中年妇女也阵好笑。小伙子不好意思，但还是风趣幽默地对那女人说：“撒点儿醋算什么！如果站住让我多看一眼。我的醋坛子都给你们这些爱吃醋的人。”说着话，卖醋的人咧嘴笑起来。他用手指着说：“看那边两个人撞在一起了。”流出的口水正好落在醋坛子上。这下可惨了。站在周围买醋的人想吃醋，也没有心思了。

当三个人转过一个胡同口时，都愣住了。文娟说：“怎么不约而同地走到这里？”文玉没有反应。田梦笑着说：“哎！习惯了。稍上刘潞，再找欧阳飞云。”听到说话声，刘潞从院子里跑出来。她母亲也跟了出来。刘夫人说：“三位快到家里坐。”刘潞拉住田梦说：“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进门？”刘夫人问文娟：“小娟，你父亲走了？”李文娟点头。“没说啥时间回来吗？”小娟说：“中秋节回来，给我哥办喜事。”刘夫人笑笑对提田梦说：“田梦啊！祝贺你！”田梦说：“谢谢！其实，我也不想结婚。这样挺自由的。”刘夫人说：“你想错了！一个人一生应该有个家庭的归宿。然后再图事业。我也希望喝到文玉和小娟的喜酒呐！”文玉说：“舅母，我们今天是通知“十三妖”明日集中的。今天作准备，带上生活用品。刘潞想去，我们想办法带上。”刘潞听了很高兴。她说：“我做梦已经已经骑上马了。”文玉又说：“只可惜是编外了。再说，昨天你也领教过了现实的残酷。就像我父亲说的那样。我们中间也许有人会牺牲的。你怕吗？”李文娟说：“其实，你不如跟我父亲学郎中。以后作个随军医官。我们用得着的。”听了李文娟的话，刘夫人很高兴。她说：“真希望你父亲早点儿回来。”她心里怎么想无人知晓。也许是陈年旧交加上曾经的幸福燃起了心中的欲火。多一个借口也就多一次幸福的机会。

文玉说：“事不宜迟。去晚了人一出门，找不到了。”四个人一起走了。文玉顺手从葡萄架上拽一串葡萄。吃一颗。结果是伸着舌头挤了眼大叫：“酸死了！”

说话之间，来到欧阳飞云的家门口。刘潞最小 自然勤快。她上前敲门。开门的是欧阳飞云的姑姑欧阳红。文玉问：“姑姑，欧阳飞云呢？”欧阳红吃惊地说：“没和你们在一起？”田梦说：“昨晚没回来吗？”欧阳红说：“没有。怎么办？”看到欧阳红一阵惊慌的样子。文玉的眼珠子一动。说道：“哎！有意思。”大家都注意听她的解释。她说：“昨天出现了武探花周武。难道和他在一起？”李文娟一听，明白了。她对田梦说：“在步将崖门外。”她们俩说话，发现欧阳红侧耳倾听，只好不说了。欧阳红说：“那天她回来的最晚。是否与那小伙子有关系？我得让她父母好好收拾她。”文玉说：“姑姑，他们两个都是好人。不会干什么坏事。再说，如果情投意合干什么都开心。不用管的对吧！”

文玉说话也许无意。却让田梦脸上发热转过脸去。田梦虽没有出嫁，已经和李严过上了夫妻生活。这种超前的消费意识让自己总有被人嘲笑的感觉。她对欧阳红说：“我们明天就要到步将崖集训了。今天做些准备。置备些生活用品。回来告诉她一声。我们去通知其他人。”

转了一圈又买些必需品后，三个姑娘回到李文娟的家。刘潞自己回家了。田梦很生气。却暗自发笑。她说：“都怪我昨天乱点鸳鸯。让几个女孩子都守不住窝了。”这时，李严回来了。听到田梦的抱怨。他说：“没关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去却一窝逮住两个。全通知到了。只有欧阳飞云没看见。说话间，有人敲门。李严开了门。欧阳飞云进来。看样子是跑着来的。脸色发红，头上还有汗珠。李严说：“欧阳啊！你现在最漂亮。要不以后老这样好吗？”欧阳飞云气喘吁吁地说：“这样，我还能活吗？”找了地方坐下，她瞪李严一眼说：“到你家，连个凳子都不知道让。真傻！就这样也有人喜欢。真真假假的数落让李严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