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拌肘花的第2本书 第2章 焠火成钢（112）

李振庭看着高雅。高雅则微闭双眼，注视着这个捣蛋的家伙。他说：“高雅，你除了会说话，就不会发出别的声音？比如唱歌，唱戏。”高雅说：“你是个人物。如果不嫌弃，我就献丑了！”李振庭说：“我高高兴兴地将你送回家。看看还有几天。如果不行，中秋节就不回去了。”高雅说：“什么事都可以放一放。只有儿女的婚事，你不参加，一生也许就没有机会了。人们常说的忠孝不能两全，其实是对人的痛苦折磨。”听了高雅的话，李振庭搔了搔头发说：“那也只好日夜兼程。可要委屈你了。”高雅笑笑说：“忧尔之忧，乐尔之乐。再苦再累，心甘情愿。若吱半句话，形影相随，不离不弃。”李振庭听了，心里又高兴又害怕。他说：“我希望你过上安稳，幸福，清静的生活。我的后半生也许是血雨腥风。所以，要让家人越远越好。然而，人们所追求的天伦之乐，我又如何是好呢？”在李振庭的鼓励下，高雅一路欢歌一路笑声。李振庭也不时即兴伴唱。

两个人在马车的接力护送下，经过五天的行程，到达了高雅的家乡。高雅站在小桥边对李振庭说：“看看是否在梦中来过？”李振庭说：“奇怪！似是而非。出如此美丽的女子，我就知道是块儿风水宝地。”高雅面带喜色说：“你口中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人有火热和甜蜜的感觉。好像人越多越坏了。”

大门口两棵大梨树，硕果累累。门落了锁。高雅说：“很抱歉！这么远的来，让你遇见锁将军。”这时，有一位妇女从桥上经过。见到高雅热情地说：“雅雅！你回来了。”高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离开家乡。第一次见到家乡的人，心里激动。她走过去问：“王婶，你干啥啦？我家的人呢？”王婶不是本村的。她只说见过高雅的老公上南坡放羊了。几句寒暄之后就急忙离开了。

李振庭发出了叹息。“看来，是一个人丁不旺的家庭啊！这样的梨树如果有孩子们，它能长得好吗？”李振庭坐在梨树下的石头上，看着四处张望的高雅。他也学刚才那妇女的叫法说：“雅雅！你过来。你也知道我有急事。既然你已经到家了。我有时间再来看你行吗？”高雅过来坐在他的身边。轻轻地问：“这几天，你怎么样？”李振庭说：“美极了。其实，我若不是皇命在身，真不想离开你。你和你的那里真让人……。唉！没办法。”说着话，李振庭手扶着高雅的腰间，面带微笑。被高雅推了一下。李振庭说：“时间还早。我先走了。我对你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们这里以后我也会来此常住的。”高雅由于顾忌到随时可能出现的家人和街坊邻居。所以不敢再有特别的举动。只是用言语挑逗一下李振庭。她说：“这几天你也够卖力的。希望这里争气。等你明年再来时，看到满意的结果。”李振庭说：“我不在的日子，你要保重。钱，我再给你留些吧！”高雅说：“你付出的够多了。我在家里用不了多少钱。只是你独自一人。要特别小心。”李振庭说：“谢谢你的关心。你说我这么远的跑来准备给你的家人治病的。却没见到人影就走，还算是朋友吗？”高雅说：“你的心情，这里明白。如果需要，这里也有郎中。你是干大事的人。如果需要我也会舍命相随的。再见吧！”李振庭站起来说：“好吧！京城以后有你的家。随时可以去的。”

甩掉了高雅的包袱，李振庭按照刘平的指点，借助官方驿站的力量。快马加鞭，昼夜兼程。仅用了三天就到达了目的地。租了个简单的住处。细细地翻读了杨建平的日记和与别人写状子的草稿。几乎明白了大部分的事情。他心里很高兴。很早就睡下了。如此巨大的动作，一个年近五十的人纵然有再多的精力，也有劳累的时候。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李振庭便很早就出了门。他将当地的大街小巷巡视一遍。走着走着，他突然间想起一件事。田梦的母亲捎给李严的一个药包。离家这么近，他作不了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夏禹王。何不回家一趟呢？他自言自语地说：“杨建平啊杨建平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有回家看一眼的时间了。”

李振庭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由一位乡村郎中揺身一变，成了一位准知府。心里也有一种无法控制的衣锦还乡的冲动。他租了一辆马车准备回家看看那些他关心的人。当马车走到一个挂着茶庄牌子的门户前时，李振庭觉得口干舌燥。他让赶车的停下休息。车夫趁机吃点干粮，喝几口水。

李振庭上前敲门。路边过来一位老太太。她问：“先生有事吗？”李振庭说：“我路过见有茶庄的招牌。勾引我口渴得难受。”老太太说：“茶庄早已开不下去了。上家喝口水吧！”听到说话声，大门开了。开门的人李振庭一看，认识。也只是在给她丈夫治病时，知道了她的名字。没想到找水找到家里了。

这个女人就是李振庭夫妇坐她们驴车的王玉平。李振庭问：“你的两个宝贝儿子呢？王玉平说：“我爹爹带上坡放羊去了。”李振庭说：“要让他们上学堂。读书认字。”王玉平说：“李先生，咱们见过一面。你还记得我吗？”李振庭此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爱好。总想和年轻漂亮的少妇**。他说：“记得，记得！我的脚趾头都记得。那天坐人家的车。被人家用东西压着不敢动。”王玉平听了笑着捂住脸。然后用手擦一下泪水。她说：“先生也不是个好人。脚趾头也不老实。”李振庭凭心理测评这个王玉平也是一个值得追逐的乡间美人。只是门口坐着她的母亲。又有等候的车夫。不容他多想。他很有礼貌地问：“兄弟干什么去了？”这样一问，竟然让王玉平痛哭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说：“都怨我大白天，我洗什么澡呀！”听到了女儿的哭声，老太太进了门。呆呆地看着两个人。李振庭说：“王妹，给哥讲清楚好吗？”老太太说：“让官府抓走了。关在城里。就等着押送到京城了。王玉平说：“娘，你去看看两个孩子吧！这么热的天，晒坏了。”

老太太走了。李振庭听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考虑到事情的严重，可能是自己的一个人情关。他走出门对车夫说：“兄弟，我有事情，不走了。你回去吧！”由于已经付过了车费。所以，车夫高兴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