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拌肘花的第2本书 第2章 焠火成钢（89）

严萍流下了眼泪。她说：“在世道也太不公平了。咱们好像衣食无忧了。可有许多父老乡亲却生活在十分艰难之中。有了疾病没有钱治。想治病也要像高雅那样背井离乡卖了自己。我去帮她一下。我好敬重她的人格。平时为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表现出温暖人心的笑容背后，原来是一颗滴血的心啊！”她说着话走出了屋门。

李振庭问：“刘大人怎么评价欧阳敬北？”刘平说：“他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受父母的良好教养，成为一方好官。是朝廷放心的好官。”李振庭又说：“那怎么还做这样的事？我去叫她过来讲一下。”说罢，他又说：“刘大人稍坐。我让夫人和文娟帮助做饭。今天你就为我壮行吧！”刘平说：“可以！”

李振庭走进客厅，见许多人在热热闹闹地海阔天空。便热情地与元帅夫人，田梦的母亲及文玉姑娘说话。元帅夫人刘若溪问：“李先生急急忙忙的有何事情？”李振庭说：“我想让文娟帮她母亲一下。高雅有事。”刘若溪站起来说：“还是我去吧！”田夫人说：“您是客人。不常来。怎么能做饭呢？让田梦她两个去吧！”李振庭说：“不用。小娟去就可以了。”说罢，他还怕自己的女儿不乐意。接着说：“我女儿手疾眼快是个高手。做几道菜亮亮手。”小娟理解父亲的意思。她高兴地出去了。

李文娟走进厨房，看到母亲在和高雅一边干活一边热情地交谈。她说：“爹爹叫你呐！”然后又急忙解释说：“不对。是我爹爹。高雅笑笑点头示意。洗了手出去了。李文娟问道：“我的娘啊！高雅姐有什么事情？”母亲严萍说：“她可能要回家了！她的父母，公婆都有病。才到京城来的。这样的家庭愁人不？好像是到仲秋节，什么卖身契才到时间。刘大人安排她早点儿回家。以奖励她工作的勤恳。”

高雅走进房间，向刘大人问安。李振庭站起来，移动椅子让他坐下。刘平说：“你的事情，李先生都给我说了。我想让你早点儿回家与家人团聚。工钱一个不少。另外，我又帮你请个郎中，治你家老人们的病。这个人就是他。以报答你一段时间来对他们家的辛苦付出。”高雅听了，心里十分高兴。她知道是李振庭的主意。却不知道刘平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可以想象，当时的邪恶势力是何等的猖狂。高雅跪倒在地给刘平叩首三拜。然后又转向李振庭。心里想，也让你这个施作恿者捡个便宜。正要行礼。被李振庭拉住。她便起身坐下来。刘平说：“高雅是吧！”高雅点头。刘平接着说：“李先生说你家里有病人，却无奈且勇敢地走出家门。一定吃了不少苦。你所说的卖身契是怎么回事？如果有地方官吏欺负于你。我也许能为你主持公道的。”高雅一听，热泪盈眶。她说：“谢谢刘大人，李先生。其实，是地方官为我们做了件好事情。”说罢，高雅掏出那份“卖身契”交给刘平。同时，讲述了自己离家的前因后果。

前几年，山东出现了长时期的干旱。农作物的收成下降。并且有蝗虫侵害。这让我们连吃饭问题都解决不了。此时，谁家若是再有个病人，则是雪上加霜，只有无奈地等死。或者祈祷奇迹的出现。眼看日子已无法维持下去。吓得我们结了婚连孩子都不敢要。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成为父母去品尝呵护子女所得到的快乐。当时的官员提出个方案，让主要劳动力在家守护。年轻女子组织到京城务工挣钱以贴补家用。为了对务工者进行规范和管理，所以，就立下这“卖身契”。

刘平仔细看了之后，说道：“什么卖身契？这家伙用这个东西吓唬人的。其实就是一种劳务合同书。多么明细的条款。其中先给钱让你们急用。然后，你们再干活挣钱归还。又没有利息。说什么卖身契。吓我一跳。其实是个好办法。也许要普遍流传下去了。你们一下子来了几百人。如果不与约束怎么得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到仲秋节期限才满。念你平时干活积极。我作主提前让你回家一趟。当然，如果可能，你这样的干活好手，人又干净漂亮，还可以回来。不过，就不必再立下那样的规矩了。”高雅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活泼开朗的性格，让她几乎手舞足蹈真情外露。这也让李振庭心里高兴了。两人相遇的目光，开始用特殊的频谱传递激动的信号了。刘平说：“只不过，你们来时成群结队，能够互相照顾。又有官兵护送。现在你一个人回去。路途遥远。所以，我让李先生送你到家。他是郎中，又有奇高的武功。希望他能够助你安全到家。并且治好你父母的病。然后再欢迎你再回来。他们家有的是工钱让你回来挣。”听了刘平这样的解释，高雅说：“谢谢刘大人！你是救我家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活菩萨。我烧香拜佛还不如给您磕头实惠来得快呐！”刘平听了如此快言快语的女子讲话。也忍不住地笑了。脸上荡漾着成功者的得意。高雅说：“刘大人和老爷说话吧！尝尝我的手艺。做几道感觉拿得出手的菜。今天的饭，算我请客。不花李先生的钱。”李振庭说：“那可不行。这样，等于你白忙活大半年。坚决不行。”

高雅走进厨房。严萍和李文娟已经把所有的食材清洗整理完毕。高雅说：“夫人和娟妹辛苦啦！你们去休息陪客人吧！我自己做一道流水席，来报答您这一家好人。”

两个人出去了。李文娟坐到了田梦和文玉的中间。使得大家从她的口中得知高雅的父母有病，提前到明日回家的消息。夫人严萍则是另一番心情。用复杂或者极其复杂形容甚不为过。其原因有三。其一：丈夫初次尝试为官的喜悦。却要面对以前几位官员被害的事实。让她一想起自己悬壶济世的清静日子就要结束。开始过上心惊肉跳的生活；其二：和丈夫一起走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女人，不由得吃起了醋。使其对丈夫的自信心，产生了怀疑；其三：自己尚且年轻健康的女人将要离开自己的男人，守寡在家中。

想起这三件事，让她身体内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也许是所有女人遇到自己感觉不错的男人所存在的共同心态。此事若非刘大人口中说出。她是断然不会同意的。还会认定为是与李振庭合伙施使的私奔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