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拌肘花的第2本书 第2章 焠火成钢（87）

两个人坐进了雅间，要了一壶“西湖龙井”开始了畅谈。茶花女送来一套高级的茶果，点心。也是李振庭第一次见过的。他让高雅慢慢地品尝。高雅则示意他继续在街上的讲述。李振庭轻轻地说：“成心没干过。天意却伤害过对方的事只干过一次。”高雅一听，来了兴趣。她说：“原来，你真是个坏男人。讲清楚。否则，我告诉夫人，你害我。”李振庭说：“你胡说什么？”为了调起女人的兴趣，他把刘夫人年轻人时的就医过程和自己的施救措施告诉了高雅。只是没有提及患者的信息。高雅笑得弯了腰，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用手擦拭着说：“怎么你也不能用手捂到那个地方。还用胡子故意扎人家呀！假如是我，一定要一辈子纠缠他不可的。”李振庭一听，说道：“你这人真是！我这样，你就要一辈子纠缠。我们昨天那样，你怎么办？”高雅说：“我三生有幸。永远是你的人了。不过，只是顺心顺意仅图个快乐而已。别无他求。你那没有缝隙的家庭，是我羡慕的地方。”李振庭听到女子这样的开朗，他说：“谢谢你的热诚。你想家吗？”高雅泪水汪汪，竟然哭泣起来。她说：“我的卖身契没到时间。我很想我的父母还在家守候的男人。我和他是道德和世俗的产物。和你的行为则是心里的爱意，不可对等的。”李振庭说：“高雅呀！我明天就要回家乡去了。今天带你出来，是想给你买些东西。也算是道别吧！听你道出了心声。我明天要带你走。说是为我打理起居。然后送你回家。我再送你些钱，回家一家人团圆吧！”

高雅一听，心里很激动。她说：“老爷应该知道，女人一旦给了第一次，就会终身于你的。我走了你难道不想吗？”李振庭说：“想！一定很想。但是不能设绊子于你。那样的人品，怎么配得上我的高雅呢？”两人挑选的是专供人们谈论秘密的雅间。他们干什么都可以。高雅站起来坐到李振庭的身上说：“让我怎么感谢你呢？”李振庭说：“感谢，我不需要。你应该有理所应当的心理。因为你给我的是你最珍贵的东西。所以我回去告诉夫人，你要回家的事实。以免她多想。因为她也是个女人。一个聪明透顶的漂亮女人。她要用此法对我，惩罚一顶绿帽子，可受不了。我们分开走。然后在城外汇合。坐我的车。我绕道你家。给你家的病人治好。让你们轻松地生活。也不枉我们相识也场。”说罢，拉着不很情愿离开的高雅，去买了首饰和衣服。然后，将一张银票塞进了高雅的衣袋中。高雅不要。李振庭说：“算是给自己买路的。”女人只好收下。高雅说：“我回去再给你们做一顿饭吧！然后，需要办理契约的事。”李振庭说：“我有事情要办。有钱买菜吗？”高雅说：“有！”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再见吧！”李振庭说着，吻了她的额头。高雅说：“不许说再见。我会想你的。”李振庭说：“如果顺利，我到仲秋节后，回来给儿子办婚礼。到时候你们回来喝喜酒好吗？”高雅说：“到时候，我亲自下海，把好东西带给你吃。”李振庭说：“高雅啊！如果倒退二十年，我一定娶你做老婆！”然后，自己笑了。对于一位三十岁不到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让他突然间想起了自己的年龄。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高雅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不就是相见恨晚吗？时候不早了，我要拿出一手好菜报答你们这一家好人。

李振庭知道，他如此的时运全是那人的功劳。看他一家人的生活水平，还没有县官阔其。所以，李振庭要拿出重金答谢他一下。心想，这只是报答，不是行贿。如此清廉的好官。真是青天再世。这一次，他又仿效当时在田梦家那样，出钱让店家送。

李振庭找到那次和高雅一起进去的店铺。他一进门，掌柜就认出他了。热情相迎。嘴里还念叨着：“多亏先生当时的神助。否则，我们就要倒霉了！”李振庭说明来意。掌柜满脸的笑容。这样的生意是店家最开心的事。因为付款与收货人不是一起的。好办得很。他说：“我看你是个好人。相信于你。让你赚钱的。否则，”他向掌柜的肩头上捣了一指头。只听那掌柜大叫一声。脓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原来，李振庭进门时，看到掌柜的肩头上有个肿疱。中间一个核桃大小的脓疱。胳膊行动不便。一见面，就从医者角度进行了诊断。由于有一面之交，而且以后有用于他。李振庭便违背医者的常理，在没经过本人同意的前提下，用手指一捏。脓血流了出来。当掌柜反应过来时，十分感激。便拿来平时治疗的药物。李振庭帮他敷上。

掌柜带他到里间坐下。倒上茶水，热情招待。李振庭细细嘱咐之后，起身告辞。掌柜送至门外。他说：“我看先生非常人能比的。日后愿交你这朋友。我知道你的府邸。我会时常登门的请不要拒绝。”李振庭说：“掌柜说哪里的话？咱们出门在外，能交你这样的朋友也是一种福气。我们再见吧！”

掌柜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对京城的大人物，特别敏感。所以，像刘平这样的官员之家，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如今有此等的机会，让他喜出望外。他眯着眼微笑着说：“哼哼！说话遮遮掩掩的，一会儿使出神力帮助。一会儿帮我治病。又出入达官之居。还住那样的地方。你害得我浪费脑筋去琢磨你。以后应该找个借口接触一下才对。

李振庭如约来到刘平家。他在经过水果摊位时，特意买了南方的水果。“妃子笑”和刚刚运来的杨梅。价格贵得让人惊叹。然而当他想起即将开始的政治生涯时，也就不在乎了。正好刘平下朝。一家三口热情相迎。恢复健康的刘潞接过李振庭手中的精美竹篮。刘夫人也是面带喜悦十分亲切。

刘平让座，丫头送上茶水。当听到刘潞问其母亲，篮子里是何物时，刘夫人说：“是南方的东西。”刘平说：“李兄既然来了。何必破费那些！”李振庭说：“我路过集市随便给孩子带点儿吃的。可谁知道，你这样的高官的女儿，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