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拌肘花的第2本书 第2章 焠火成钢（83）

四个贼人走得很快。竟然有人笑着说：“没想到丢了东西，如此的轻松。咱们也尝尝被盗的滋味。”当他们走到一道院墙边，四个人停下了。四处观望片刻，然后，顺着墙根向右走了。李严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当跟着转过墙角时，发现了文玉要上的那棵老槐树时，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前面四个人走向路边坐下，李严等五个小伙子也隐蔽起来。毕竟对手是贼人。稍有响动就会被发现。此时有一个人从地上抓起石头投向院子里。三颗石头也许是暗号。门开了。可是这几个人没有动，不知为何。却从李严他们身后又过来三个扛东西的。口中唠叨着：“今晚运气不错。刚走到，门就开了。”他们进去了。还听到有热情的交谈声。这给几个小伙子震动很大。李严心想：仅此两股已经七个了。是否还有？这些人存在，老百姓哪有安稳日子。可是，这几位为什么不进去呢？只听有人说：“这东西不是咱们的。再等等。”李严一听，和陈伟雄头抵在一起。轻轻地说：“看来还有人。咱们再等等。”过了一会儿，真的有一帮五个人走过。三个人扛还有两个用木棍抬着。走得很近。李严看到是半截猪肉。这下，陈伟雄突然间激动起来。他贴在李严的耳朵上说：“李兄，我回去看看几位妹妹。我放心不下。半个时辰不回来。就是有麻烦了。”李严点头。陈伟雄悄无声息地飞身而去。可见其高深的功力。

被他人这么一点，也真的让李严想起了她们。尤其是自己没有武功的田梦和总是如影随形从小到大的妹妹。以及像美味一样在口边晃悠的文玉。一种对亲人的爱和对贼人的恨交织在脑海中。就在他左思右想时，有人说话：“老大，就咱们这一组倒霉。弄到手的东西，丢了。回去怎么办？说没有得手，要挨骂。如果说搞到了又便人偷了去。多丢人。要不再回去弄一次？”那个高个贼人说：“不行了！干这一行，也有失手的时候。只要不是耗子遇上猫，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今晚已经错过时机了。现在下手，人们已经度过了疲惫期，容易被发现。这是经验。”说罢，他直接起身去敲门。却不再扔石头了。门又开了个缝。四个人进去了。然后是十分亲热的战友问候的声音。

陈伟雄后来了。李严问：“见到人了吗？陈伟雄说：“我敲门问过老板，说她们回家了。好像还提到了丢犁沟。李兄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李严说：“兄弟们，看来我们想多了。现在面前的高，可否飞越？”看到大家的表情之后，李严竖起了大拇指说：“兄弟们真棒！留下两人在外面。进去三个。我要夜探古刹。”李严对陈伟雄说：“兄弟你跑了一趟，辛苦了。就在外面守着。我们四个进去了。”

李严由于熟悉了地形，他没在墙上停留，便直接下去了。其他几位则不行。在没有确定落脚点时，只好悄悄地蹲在墙上。然后，飞身而下。在一座石碑旁，四个人集合了。李严说：“咱们分头查看。不要暴露自己。然后在外面汇合。”

这是一帮盗窃团伙。有严密的组织，有人记账。为首的在本子上用毛笔飞快地记录着。看写字的速度和质量，像是个功底不错的文人墨客。可在他脱去衣服后，却发现身上十分干净。没有什么纹身标记。李严对张宏说：“兄弟留下，盗取那个本子。张宏点头。这时，出来一个大个子。笑着说：“兄弟们干得不错！还有两路没有回来。这几天的生活没有问题了。”

听了这话，又看了这个人李严吃了一惊。怎么还有两路？五群盗贼，也够京城难受了。当借助门口的灯光，看到他的模样和胸前带伤的虎头纹身时，为之一震。至于如何带伤。是当时文玉用拳打的。由于她习惯带上师傅送给她的宝贝拳套。被上面的金属扣头划破了。正好伤在纹身的虎口上。李严心里讲道：“你这女孩子。别人虎口拔牙你，你却给它再添两颗獠牙。再遇上了此人岂能放过你。为了这动人的妹妹。必要时，我先做了他。因为，你我的形象已经存储在他的记忆中了。

看样子分析，在这个盗窃团伙中，有纹身的可能是长期工的待遇。身份地位较高，获者是具备本领的家伙。因为每个人都向他献殷勤。当他看到大半截猪肉时，竟然笑了。他说：“好兄弟，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杀猪的活儿也敢做了。以后，小心人家的大砍刀！”有人站起来说：“也不是和他来硬的。我们路过他的门口。正在有个女人进去。那家伙便不顾一切地抱着进了里屋。听那床不停地响和女人的欢叫声。你们说，他哪顾上自己的东西？所以，我们就。”说罢，他对另一个说：“拿上来！”另一个人拿出个木盒子。里面是卖肉的钱。大个子一看，笑声更大了。他用手抓起再撒下。笑着说：这家伙为一时的高兴，可赔大了。又一个说：“我看那女人不错。如果本事再大点儿 把那女人偷来。让大家都过过瘾。”大个子说：“那个容易！找时间再去，专干那事。前几天打我的那个女子真够漂亮的。看着她的面容和身段，真让我流口水。如果再见到她，我就脱掉衣服和她打。给她少女的记忆中，留下我男爷的标志。”

他的话把躲在外面的几个人气坏了。特别是李严，已知道他说的是文玉。之所以喜怒交加是因为他在成为文玉的威胁之时，还不忘记对美女一番赞美。足见美女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几乎是一样的。大个子说：“这东西弄来，也是个麻烦。不处理一下，明天就臭了。抬到上面，让人收拾一下。明天中午吃。”说罢，除了记账的，其余人一哄而去。李严示意张宏。然后，三个人跟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