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拌肘花的第2本书 第2章 焠火成钢（80）

店小二倚在门口，任凭老板娘怎么叫都不过去。当老板娘再次上来时，小二说：“看看她们几个，真过瘾！我不想干了！”老板娘笑得响亮。她对几个女孩子说：“看你们几个干的好事儿！让我的帮手要罢工了。”李严说：“老板娘来得正好！来点儿好酒。”老板娘说：“常言道，无酒不成席。你们男孩子就喝山西的酒吧！那种来自黄土高坡的力道，最适合你们这样的英雄豪杰。几位妹妹就品尝绍兴黄酒。如何？”田梦说：“大家图个高兴。少喝点儿，也可以！”今天正好有人付钱，那就吃饱喝足吧！”老板娘问：“壮士们，那些人还会来吗？”李严说：“他们哪敢？我们正要找他们的老窝呐！”

所有人都不解其意。还有个文玉满脸的怒气。她喊道：“李大哥。你们下午议论的是否那事儿？李严点点头。他说：“我想作为见面礼送给朝廷。”“那，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文玉生气地说。李严急忙解释说：“那样的活儿，怎能用你们这些仙女出手。我是不会让你们去冒险的。”李文娟说：“文玉，你这么久说的话，我都不明白。咱们一直在一起。你怎么干那么多事儿？”文玉转动身子把那晚上的事告诉了大家。田梦说：“既然是这样，咱们就趁热吃饭。然后，从长计议。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还不是冒险的时候。也是咱们没有名份。弄不好被定下反乱之罪也是有可能的。大家现在的任务就是吃饭。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到底还是年轻人，一开始吃饭，互相敬让，来者不拒。不大功夫，好像酒足饭饱了。几位女孩子也许上当了。也许是心情好。或者不常饮酒。每个人都像补上了浓装。染上了晚霞。那位男的站起身说：“多谢你们阻止了坏人对我们的伤害。又不嫌弃和我们同桌吃饭。也从不问我们的来历。真是人间豪杰。日后必成大器。为了感谢你们，也只能清唱一曲了。”李严说：“师傅是干什么的？”男的说：“我们是街头卖艺的。如果恩人们赏脸，我和妹妹愿为大家助兴。”大家一阵掌声，给那兄妹俩人真情的回答。

正在这时，老板娘带着两个老人进来。女的一看，喊着“爹娘”，上前拉住母亲的手，痛哭流涕。她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到哪里都是坏人。刚才我们若非几位贵人出手，必遭其害。”触景生情的卓文君站起来走到两位老人面前说：“二老和这哥哥姐姐是一家人？”老汉点头。可是，她发现老人的目光注意的是他们剩下的饭菜时，对老板娘说：“给两位弄点儿吃的。我出钱。”老汉说：“不用。这有现成的。你们又不脏。此时，李严站起来，刚好两个座位。两位老人坐下。也许是平时的生活习惯。也许不曾享用过如此的美味。使得卓文君执意不过。只好两眼泪花看着这两位形似自己父母的老人。田梦说：“像这样生活俭朴的人，靠自己的辛苦挣口饭也这么难。也难怪皇帝也做噩梦。”

老汉拿出道具，全家四口围坐在一起，有设计剧情的准备。李严问：“老板娘，这些师傅想在这里抒发一下心中的苦闷。是否影响您做生意？”老板娘说：“没关系！这楼上就是为你们这些上层社会的人准备的。以前常有客人包房，点书听戏。以助酒兴。”文玉听到老板娘说话，对田梦说：“看人家多会做生意。两嘴唇一碰便告诉我们可以出钱包房。”就在两个人议论时，老板娘拉开那边的屏风，说：“现成的舞台，需要什么只管说。”李文娟说：“老板娘需要多少钱？”老板娘笑笑说：“算啦吧！若不是你们在。这家当也许又便砸了。今天你们尽兴吧！我下去让小二送茶水上来。”

两位老人吃饱了。想用自己的衣袖擦嘴。却发现有人在注视自己，显得不好意思。他拿起自己的家伙，开始领板。老太太司弦。他们奏响了欢乐的舞曲。刚刚擦干眼泪的女孩子跳起舞来。与刚才被追赶的样子截然不同。啊～！有谁能够理解，这舞女心中的悲哀和创伤呢？李严说：“一个人跳，多没意思！几位妹妹一起来！”在场的八位美女围着一位领舞者，加上小伙子的掌声，让这小楼变成了歌舞的海洋。下面有好多客人纷纷上楼，却被老板娘挡住楼梯口。她说：“那是贵人的地方。消费很高的。”她这样的激将之法，还真有人当场点菜付款挤上去的。

也和常人所说的那样，七分容颜三分舞姿。七位美女随便一舞。竟引得满堂的喝彩。一曲结束了。一位客人站起来说：“几位妹妹这舞姿真是京城一绝。比皇上看的还好。如果再来一曲，我出今天的饭钱。”李严走过去说：“先生你错了。我们这几位姑娘不是演戏的。”客人一听，更高兴了。他喝下自己杯中的酒。高兴地说：“那就更不得了拉！你们何不发掘这方面的才能。不说为了糊口。关键时候展示一下自己的风采，是有好处的。”说罢对老板娘说：“他们花多少钱，我付！”老板娘说：谢谢先生的热心。他们也是不差钱的人。再说，已经付过了。有缘等到下次吧！”

男的示意父母伴奏。他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编成了评书。在父母的音乐声中，讲述给大家。就在观众们为之动情之时，田梦对文玉说：“妹妹听了刚才那位客人的话有何感想？”文玉说：“如果我们常在一起，闲暇无事时，编练些歌舞，也是一件美事。如果仲秋见到皇上和朝中大臣。当场来一下。也不是坏事。要不就在那儿傻站着让人看多没意思。”田梦说：“英雄所见略同。咱们几位仙姑舞动着。也让那几位配以矫健的舞姿。一定让那些人过目难忘。”田梦说着话，发现文玉伸出了手掌。她理解文玉的心情。也许是两个人的想法一致了，击掌立蒙之举。她们将想法告诉李文娟和欧阳飞云，两个人立刻赞成。少数服从多数，只差一步，但是已成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