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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越大胤:我用数据颠覆皇权 > 第58章 密谋接近,皇陵线索

北街口的风总是带着酒楼后厨的油烟味,混着秋夜微凉的露气,扑在人脸上,像一层薄纱。我刚拐过弯,便见那酒楼伙计迎了出来,满脸堆笑,腰弯得几乎要贴到地上:“楚公子来了?三皇子早等着您呢。”

我轻轻点头,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折扇收进袖中。那扇子沉得很,不是因材质,而是因藏了太多不能说的东西——裴仲渊的动作轨迹、王铎旧部的联络暗号、还有昨夜我在布庄屋檐下听见的只言片语。

萧景珩的私宴,向来不对外张扬。可越是隐秘的事,越容易被人嚼碎了传开。那些落魄文人、江湖术士,在酒后吐真言时,总免不了提起这位“礼贤下士”的皇子殿下如何慧眼识珠,又如何不动声色地把人收归己用。

他们以为自己是被赏识的英才,其实不过是棋盘上待选的卒子。

而我,想当的不是卒子。

是那个走到对方老巢里,一把掀翻棋盘的人。

二楼雅间早已备好席面,八仙桌旁坐了五六人,有穿旧官袍的老学究,袖口磨得发白,眼神却还透着不甘;也有满脸风霜的游方道士,指甲缝里沾着香灰,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刚从哪座荒庙里赶来赴这场“天机之会”。

我一推门,几道目光齐刷刷扫来。

有人冷笑,有人皱眉,更多是轻蔑——一个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的书生,走路都像随时会倒下,竟也敢来争这一席之地?

我低着头,缓步走入,衣摆拂过门槛时微微一顿。这不是怯场,是在听。

楼下有没有脚步声滞留?窗边是否有帘角微动?这些细节,决定今晚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萧景珩坐在主位,四爪龙纹蟒袍穿得一丝不苟,领口扣到最上一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他嘴角噙着笑,温和如春风拂面,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笑时不达眼底,反倒映出几分冷光。

像庙里的菩萨,慈悲相,阎罗心。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声音平和:“这位是?”

“在下楚昭,一介寒生。”我拱手,姿态恭敬却不卑微,“听闻殿下礼贤下士,特来献策。”

“哦?”他眉梢微挑,似觉有趣,“什么策?”

我垂眸,掩住眼底锋芒,缓缓道:“治国之策不敢谈,但若论如何让百姓心服口服——”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只需三招:减赋、放粮、斩贪官。”

满座皆静。

有人脸色变了,显然是朝中旧臣门生,这话直戳他们命门。

可萧景珩没恼,反而眯起眼,细细打量我,仿佛在掂量一块璞玉的成色:“你倒是敢说。那要是赋不能减,粮无处可放,贪官还是自家亲戚呢?”

来了。

我知道他会问这个。

于是我冷笑一声,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钉:“那就换个法子——先把贪官捧上高位,让他作恶出名,结党营私,民怨沸腾。然后一刀砍了,既立威,又收民心。这叫借刀杀人,还能落个清廉名声。”

话音落下,桌上几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那道士猛地抬头,眼中惊疑不定;老学究则死死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是疯子还是妖人。

唯有萧景珩,沉默了一瞬,忽然朗声大笑:“好!狂生也有真见识!来人,给楚公子上酒!”

酒端上来,是烈性的烧刀子,一碗澄澈如水,入口却能焚喉。我接过碗,仰头便饮,一杯接一杯,嘴上越说越疯,从税制说到军饷,从边关屯兵讲到盐铁专营,句句踩在朝廷痛点上。

有人怒目而视,有人冷笑摇头,但我看得清楚——萧景珩的眼神越来越亮。

他喜欢听这些。

不是因为我多有才,而是我说出了他想做却不能明说的话。那些藏在奏折夹层里、压在心底多年的野心与算计,被我用一句句“狂言”剖开,摆在明面上。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一群敢说真话、又能替他背锅的人。

到了第三巡,我故意踉跄了一下,手一抖,酒洒在袖子上。我不擦,反而举起杯,含糊道:“其实啊……先帝走得不明不白,可陵里头的东西,才是真命脉。”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

烛火跳了一下,映得每个人的脸忽明忽暗。

我装作醉得厉害,脑袋一点一点,嘟囔着继续:“听说……带走了改命的宝物,谁能拿到,谁就能掌天下气运……是不是真的?”

萧景珩的手指,在案几边缘轻轻一顿。

那一瞬,他的瞳孔收缩,呼吸微滞——不是惊讶,而是本能的确认,像有人突然碰到了他藏在暗格里的钥匙。

他很快敛住神色,淡淡道:“荒唐话。皇陵乃禁地,岂容妄议?”

“是是是……”我打着酒嗝,脸已贴上冰凉的桌面,呼吸放缓,眼皮沉重,“可我听人说……那里面不止金银,还有能定乾坤的秘宝,关乎……大胤未来。”

最后一个词出口时,我自己先“醉倒”过去,头歪向一侧,嘴角流下一缕酒渍。

屋内沉默了几息。

然后我听见他低声吩咐:“来人,送楚公子回去,好生照看。”

脚步声靠近,两个侍卫上前探了探我的鼻息,见呼吸绵长、面色酡红,确信已醉死过去,便架起我往外走。

我软着身子任他们拖,耳朵却竖得笔直。

下楼时,我听见他在楼梯口低声对亲信说了句:“盯紧他,别让他乱说话。”

我没睁眼,嘴角却在心里翘了翘。

他承认了。

虽然只是一句脱口而出的补救,可“大胤未来”四个字,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不是传闻,不是猜测,是他潜意识里认定的事实。

侍卫把我抬出酒楼,一路摇晃着往巷子深处走。眼看四周无人,他们随手把我丢在一家布庄后巷的墙根下,拍拍手就走了。

我躺着没动,等脚步彻底消失,才缓缓睁开眼。

夜风刮在脸上,酒意早就醒了。

我坐起身,拍了拍衣角的尘土,从袖中抽出折扇。扇骨内侧原本刻着几道横线,记的是裴仲渊最近的动作轨迹。现在我在最下方,轻轻划了两道——一道短横,一道长竖,合起来是个“陵”字。

手指抚过那道新痕,我心里清楚:皇陵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让萧景珩这种伪君子都忍不住露出口风。而且那东西不只是财宝,而是足以改变国运的“秘宝”。

问题是,他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动手?

要么是进不去,要么是怕有人抢。

我收起扇子,站起身,活动了下肩膀。肋骨还在疼,昨夜摔的那一跤还没好利略,但比起真相近在咫尺的兴奋,这点疼根本不值一提。

正要迈步,巷口忽有灯笼晃动。

我立刻靠墙站定,低头装醉。

一队府兵提着灯走过,领头的低声问:“刚才抬出去的那个书生呢?”

“扔后巷了,死不了。”

“殿下说别留太久,万一醒了乱跑,惹出事端。”

“放心吧,醉成那样,天亮都醒不来。”

他们走远后,我才慢慢直起腰。

看来萧景珩比我想象的还谨慎。一边放我走,一边派人回来确认,生怕我半路清醒。

可惜他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装疯卖傻。

我沿着墙根往西走,穿过两条窄巷,来到一处废弃的茶棚。这里原是王铎旧部常聚的地方,如今荒了,但偶尔还能听到些宫里的动静。

我蹲在棚子角落,掏出随身的小刀,在泥地上划出几条线。

一条连着尚书府,一条指向皇陵,中间画了个叉,标着“秘宝”。

然后我在萧景珩的名字下面写了个问号。

他想拿,但拿不了。裴仲渊也在查,但他更怕别人先动手。谢琬的身份刚刚揭开一角,她的生母是被废皇后,而她出生那天正是宫变之夜——这两件事绝不会毫无关联。

皇陵,恐怕就是钥匙。

我用刀尖在“皇陵”二字上重重一戳,泥土飞溅。

下一步,得想办法进去看看。

可守陵军归礼部管,寻常人连靠近都要挨板子。硬闯不行,告示牌上写着“擅入者斩”,也不是吓唬人的。

除非……

有个正当理由。

比如,奉旨勘验风水?或者,查祭祀贡品失窃?

我正想着,远处传来打更声。

三更了。

时间不多。明天一早,萧景珩就会让人查我的底细,我得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先把路铺好。

我起身拍掉裤腿上的土,把小刀收进靴筒。路过一口井边时,顺手舀了点水泼在脸上,让自己彻底清醒。

抬头看了眼皇宫方向,漆黑一片,唯有皇陵所在的位置,隐约有星芒落下,像是谁在夜里点了盏灯。

我转身走向北街。

那边有家纸扎铺,老板跟礼部一个小官有点交情。我打算去订几份祭文模板,顺便打听守陵官的轮值表。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回头一看,一只野猫从瓦檐跳下,撞翻了个陶罐,碎片溅了一地。

我站着没动,直到那猫窜进暗处。

月光斜照下来,照在我脚边的一片碎瓷上,映出半个扭曲的影子。

我低头看了看,弯腰捡起一块带棱的瓷片,攥进掌心。

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心脏。

这世道,谁都不是善人。

但我可以比他们更狠,更疯,也更清醒。

棋局已开,我虽为卒,却志在将帅。

今夜之后,我要让整个都城都知道——

**有人,正在逼近皇陵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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