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子”。旁边的曹聪“呀”了一声:“每间商铺租金这么多?商户们会不会嫌贵?”
“不贵。”曹林指着图纸上的二层,“一楼经商,二楼住人,等于花一份钱占两份地,比在清溪镇租铺面划算多了。再说,咱们的集市通水泥路,有士兵巡逻,玻璃窗户亮堂,这点租金算什么?”
赵虎在一旁帮腔:“就是!上个月我去清溪镇,最偏的铺子都要一两五,还没咱们这一半大。大当家定的价,公道!”
集市的规矩和租金告示贴出去,商户们盘算一番,反而更踊跃了。清溪镇的绸缎庄掌柜原想租一间,看了新尺寸后直接订了两间:“三米宽正好挂绸缎,五米深能堆货,二楼住伙计,省了租客栈的钱,二两银子值!”
开工后,工匠们按新尺寸调整地基,三米宽的门面让铺子显得格外气派,五米深的后间连带着楼梯,正好通到二楼的住屋。王二柱让人在二楼加了木栏杆,既安全又能凭栏看街景,引得不少商人提前交了定金。
聚宝市开业当天,三米宽的商铺门脸一个个敞开,挂着绸缎的、摆着瓷器的、堆着药材的,看着比别处宽敞不少,顾客们愿意多逛一会儿,生意自然更旺。绸缎庄掌柜的两间铺子连在一起,打通了隔墙,成了集市里最显眼的商号,第一天就卖出十匹细布,光是利润就够付三个月租金。
王二柱傍晚来报喜,手里的账本记满了租约,“三百间铺子,开业三天就租出去两百八十间,剩下的二十间都有人交了定金,等着下个月搬来。”
曹林翻着账本,每间铺子每月二两银子,光租金一项,一个月就有五百六十两,他让王二柱在二楼住屋加了灶台和水缸:“告诉商户,住屋能开火做饭,省下来的饭钱,够他们再添点货了。”
这个细节让商户们更满意了。卖茶叶的老汉在二楼支起小炉,既能炒新茶,又能给客人沏茶试喝,生意比在老家时好三倍;药铺掌柜把二楼改成药柜,晚上住人看店,省去了来回赶路的麻烦,还能及时接治夜里的急症。
巡逻的士兵除了维持秩序,还多了个差事——帮商户搬货。三米宽的门面正好容下独轮车进出,士兵们推着车从马车上卸粮、搬布,商户们看着省心,逢人就夸:“断云寨的集市,不仅安全,还贴心!”
一个月后,王二柱拿着租金账本找曹林,脸上的笑收不住:“大当家,除去免租的第一个月,第二个月实收租金五百四十两,还有商户预付了半年的!您看,这是商户们的提议,想在集市里开个镖局,专门护送货物,他们愿意凑钱。”
曹林点头同意:“让铁骑营抽些人去镖局,按趟收费,既多份进项,又能护住商路。”他走到窗边,看着聚宝市的灯火,三米宽的商铺门脸在灯笼下连成一片,像条璀璨的长龙。
绸缎庄掌柜正在二楼算账,算盘打得噼啪响。他儿子趴在栏杆上,数着楼下的行人,突然喊:“爹,咱们再租两间吧!隔壁铺子要转租,咱们扩成四间,就能把州府的绸缎都摆上了!”
掌柜笑着点头:“好,明天就去办!这聚宝市,真是块宝地!”
”二期的二百间商铺也要加紧完工,来这里的商户只会越来越多“
王二柱“已经催过了,月底就能往外租。”
曹林听着远处传来的算盘声,心里清楚,让集市更像个“过日子”的地方——商户们在这里能安心经商、安稳住下,断云寨才能真正成为他们离不开的依靠。
夜色渐深,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在三米宽的街道上回响,和着商铺里的谈笑声,成了聚宝市最安稳的调子。这条路,这场生意,都在朝着更扎实的方向走,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断云寨越来越旺的烟火气。
聚宝市东头的“聚云客栈”,是集市里最先爆满的行当。三层楼的青砖瓦房,玻璃窗擦得透亮,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上书“宾至如归”四个金字。掌柜的原是清溪镇的客栈老板,见聚宝市热闹,咬着牙租下整栋楼,如今每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大当家,您来瞧瞧!”掌柜的拉着曹林往二楼走,楼梯上铺着防滑的草垫,“这月住满了二十八天,上到州府来的盐商,下到走江湖的货郎,都爱住咱这儿。单是房钱,就入账五十六两,还不算饭钱、牲口草料钱!”
二楼的客房里,青州府来的绸缎商正让伙计打包——他这次订了十匹断云寨的细布,打算赶在中秋前回去卖个好价钱。见曹林进来,连忙起身拱手:“曹大当家的客栈,比州府的‘迎客楼’还舒服!被褥干净,热水随叫随到,门口还有士兵巡逻,住得踏实!”
客栈的红火,藏着不少巧思。曹林让人在每层楼设了公共水盆,用铜管引热水,客人不用跑堂倌就能自己打水;后院盖了马厩,雇了专人喂马,草料里掺着黄豆,比别处的更养牲口;甚至连伙房都对外开放,客人可以自己买菜做饭,只收点柴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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