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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纪元:道起鸿蒙 第74章 做贼心虚

作者:长安城等故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1:05:14

许长老缓步走到秦浩轩身前,原本还算平和的气场骤然变冷,无形的威压从他周身散开,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他垂眸打量着起身的秦浩轩,语气听不出情绪:“你便是秦浩轩?”

秦浩轩心头一紧,面上却稳得住,起身时衣摆微晃,仍恭敬地行了个标准礼:“弟子秦浩轩,见过许长老。”指尖在袖中悄悄攥成拳,脑子里飞速转着念头——到底是什么事惊动了长老?

许长老没接他的话,只冷声道:“跟我走一趟。”说罢转身就走,压根没打算解释。

“许长老留步!”璇玑子急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却仍维持着体面,“犬徒虽资质平平,但从未犯过大错,不知他哪里冲撞了长老?还请明示。”他刻意把“犬徒”二字说得温和,暗暗护着身后的秦浩轩。

许长老脸上掠过一丝不耐,显然对璇玑子的“干涉”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秦浩轩当初测试只是弱种,如今扎根出苗的速度快得反常,几位长老疑心他藏了玄机,才要重新测一次。” 语气里带着几分“我做事轮不到旁人置喙”的倨傲。

璇玑子闻言松了口气,却仍不放心,温声道:“既是例行测试,让汉忠跟着也好有个照应,他性子细,能帮衬些。”

许长老眉头皱得更紧,语气生硬起来:“我的仙云车坐不下两人。” 他瞥了眼璇玑子,那眼神明摆着“别给脸不要脸”。

秦浩轩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却打起了鼓——弱种测出异象本就容易被盯上,这些长老突然翻旧账,真的只是为了“测试”?他想起古云堂堂主古云子那张伪善的脸,后背泛起寒意,这些人该不会是盯上了自己体内那股莫名的灵气吧?那可是他藏了许久的秘密,绝不能被发现。

“我去便是。” 秦浩轩压下心头的不安,对璇玑子笑了笑,“堂主放心,就是测个种而已,很快回来。” 转身时,指尖悄悄捏了个诀,将体内那股灵气死死锁住,生怕被探出来。

许长老见他识趣,脸色稍缓,转身就走,秦浩轩跟上时,听见身后璇玑子低声对蒲汉忠说“盯着点那边的动静”,心头一暖,脚步却更沉了——这修仙界的水,比他想的还要深。

太初的日子,虽有璇玑子、蒲汉忠这些长辈时时照拂,暖意常存,可古云子之流的阴狠也让秦浩轩深知这界域的复杂。此刻被长老引着往外走,他脑子里转过的全是警醒——哪有平白无故的关切?黄帝峰的长老们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如今这般“上心”,多半是冲着自己身上那点不寻常来的。

蒲汉忠在一旁看得心焦,眉头拧成个疙瘩。他在太初待了几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黄帝峰那些老家伙,眼皮子比谁都精,若非有利可图,怎会对一个弱种弟子动这么大干戈?想起秦浩轩击杀耶律齐时那石破天惊的一手,蒲汉忠心里咯噔一下——那绝非凡品,怕是被盯上了。他趁长老转身的空当,指尖凝出一缕微不可察的气丝,悄悄弹向秦浩轩,密语随着气流传入对方耳中:“徐羽秘法藏好,万不可露分毫。”

秦浩轩脊背一僵,瞬间领会,不动声色地将灵韵内敛入丹田最深处。

说话间已到了院中,那长老抬手祭出一柄仙剑,二指宽的剑身在空中一晃,便涨至丈许长,寒光凛冽。紧接着,他又抛起一个拳头大的仙云车模型,对着模型轻吹一口仙气,指尖灵诀翻飞,口中咒语念念有词。那模型遇气即长,转瞬间便化作一辆精致的小型仙云车,悬浮在半空,刚好容得下一人乘坐。

“上去吧。”长老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太初教,长老们私藏仙云车本是寻常事,只要拿得出足够资源,换一辆代步再容易不过。秦浩轩听见蒲汉忠的密语,心头灵光一闪顿时明了。

许长老显然察觉到蒲汉忠动了传音的小动作,偏没听清内容,脸色当下便沉了几分,看向蒲汉忠的眼神裹着质问与不满。

“长老。”秦浩轩适时抱拳行礼,语气恭谨,“徐羽师妹托我向师父讨了些丹药,可否先绕去灵田谷送一趟?”

许长老闻言默了默——徐羽那丫头可是无上紫种,整个太初教捧着护着,若是耽误了她修行,回头到掌教真人跟前告一状,自己可吃罪不起。再说,百花堂的人向来护短,得罪徐羽,无异于捅了百花堂的马蜂窝,实在犯不上。

“罢了,去趟灵田谷便是。”他说着催动仙云车,流光一闪便载着两人升上高空,车辙划过的轨迹在云间拖出一道浅金色的弧光。

仙云车穿云破雾,从车窗俯瞰,无名峰渐渐缩成一枚青螺,脚下的山山水水如画卷般铺展又飞速后掠,指尖似能触到流云的凉润。大半个大屿山的轮廓在眼底铺陈开,连远处绝仙毒谷那抹终年不散的隐晦暗影,也看得一清二楚。

转瞬便至灵田谷,仙云车稳稳落定。众弟子见秦浩轩从车上下来,皆是投来好奇目光,他却顾不上分说,大步直奔徐羽住处。

许长老的到来,让楚长老亲自出迎。两人立在仙云车旁寒暄,许长老从楚长老口中听了不少秦浩轩与徐羽的过往,越听越暗自庆幸——还好没拂了那丫头的面子,否则以百花堂护短的性子,怕是要惹来不小麻烦。

这边秦浩轩一进徐羽房间,不等对方开口,便从怀中摸出小蛇与无形剑,一并塞进她手里,语气急促却笃定:“帮我收好这两样东西。太初教里,能让我信得过,又能护得它们周全的,只有你。”

徐羽望着掌心的物件,指尖微微发颤,很快便明白了这是秦浩轩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一股热流猛地涌上心头,烫得她眼眶发酸——能被托付如此重要的事,这份信任重逾千斤。她小心翼翼将东西收好,指尖还残留着他触碰过的微凉温度。

秦浩轩没有多留,转身便走。他不是没想过找蒲汉忠师兄,可蒲师兄地位终究有限,哪里护得住这般要紧的物事?徐羽虽修为尚浅,可紫种的身份摆在那里,便是在太初教的霄云阁,那也是被捧在手心的存在,这份天然的尊崇,远非寻常弟子可比。

许长老见秦浩轩从房内走出,适时中断了与楚长老的谈话,目光在他脸上淡淡一扫,便知事情已了。两人登上仙云车,车驾划破云层,朝着黄帝峰疾驰而去。风声在耳畔呼啸,秦浩轩望着下方迅速缩小的灵田谷,握紧的指尖微微泛白——徐羽会懂的,懂这份托付背后,是他压上了全部的信任。

仙云车在黄帝峰半山腰稳稳停落,许长老抬手收了车驾,那流光溢彩的车影便缩成指尖大小,被他收入袖中。他侧头看向秦浩轩,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随我走通天梯。”

秦浩轩心中了然——黄帝峰规矩森严,除了掌教、太上长老与老祖宗,便是各大堂主也无资格御剑或乘车直上峰顶,违者会被护山大阵视作外敌,瞬间格杀。他点头应下,目光却不由自主瞟向许长老的袖口,方才那句“仙剑岂能随意给新入门弟子见识”还在耳畔回响。

正欲举步,斜后方传来一声笑问:“许师兄今日怎改了性子?放着仙剑不用,反倒陪弟子走这通天梯?”

两人转头,见是李长老迎面走来,他手中把玩着一柄莹白符剑,剑身流转着淡淡的灵光,显然也是刚到。

许长老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倨傲:“仙剑乃宗门重器,新弟子毛躁,哪配见识这般尊贵之物?”

秦浩轩心头一震,暗暗咋舌——原来许长老竟有飞剑!他曾听师兄说过,太初教内符剑虽多,真正能称之为“飞剑”的却寥寥无几,便是楚长老手中也不过一柄符剑。这般看来,许长老的地位远比自己想象中要高。

李长老闻言笑了笑,也不拆穿,只道:“许师兄说的是。那我便先行一步了。”说罢足尖一点,手中符剑化作一道白光,载着他向峰顶掠去,留下一串淡淡的灵气轨迹。

许长老望着那道剑光消失在云雾中,轻“哼”一声,带着秦浩轩踏上通天梯。石阶蜿蜒向上,每一级都泛着玉石般的温润光泽,隐约有符文流转,正是黄帝峰的护山根基所在。

“站稳了。”许长老淡淡提醒,率先迈步。秦浩轩连忙跟上,只觉脚下石阶传来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吸力,将他稳稳吸附在梯上,即便陡峭处也如履平地。他忍不住抬头望向峰顶,云雾缭绕间,隐约可见亭台楼阁的轮廓,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敬畏——这便是太初教的核心之地,藏着多少秘密与威严。

那长老嘿嘿一笑,朝秦浩轩投去个带着轻蔑的眼神——可惜秦浩轩压根没瞧见。他的注意力全被周遭景致勾走了:这还是他头回踏足黄帝峰半山腰以上的地界,入目尽是泼墨般的山水画卷,楼宇藏在云霭里,清溪绕着石阶流,明明是深冬,此地却暖如阳春。不知名的花草挤挤挨挨地开得热闹,鸟雀在枝头跳着唱着,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香,活脱脱一处人间仙境。

越往峰顶走,秦浩轩越觉灵气像温水似的裹过来,稠得几乎能攥住。可许长老显然权限有限,才过半山腰一里地,就把他领进了一座小院。

刚踏进门,秦浩轩就顿住了——院中三个长老正襟危坐,见他们进来,齐刷刷睁开眼。那目光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寸寸扫过,带着股要把人从里到外剖开来看的锐劲儿。秦浩轩后背瞬间绷紧,只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阳光下,连藏在衣襟里的小秘密都快被这目光掀出来了。

三人看了半晌,其中一个忽然“咦”了声,抬眼跟另外两个递了个眼色。秦浩轩清清楚楚从他们眼里读到了“失望”二字,像揣着满心期待拆开锦盒,却发现里面只是块寻常石头,那点兴味索然明明白白写在眉梢眼角。

显然,秦浩轩身上并未显露出任何异常。他体内虽萦绕着些许灵气,却只是出苗期弟子该有的寻常波动,平稳温和,毫无诡谲之处。

“坐吧。”其中一位长老抬手指了指身前的石凳。秦浩轩心底明镜似的,这种时候越是畏缩,反倒容易引人深究。他不卑不亢地走上前,对着三位长老恭敬行礼,而后坦然落座于石凳之上。

刚坐定,那位长老便伸出右手,轻轻按在了秦浩轩的额间。一股雄浑厚重的灵力随即自他掌心涌出,如细密的网,缓缓渗入秦浩轩体内,细致地探查着每一处经脉与灵府。

这道灵力在他体内游走周遍,不放过任何角落,却始终未能触及半分异常。秦浩轩的仙种虽已出苗,那幼苗却如寻常弱种般孱弱,灵气也仅够维持基础运转,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丝一毫值得深究的出奇之处。

首位长老收回手,转过身时肩头微沉,失望的叹息漫过石桌:“确实是弱种,没什么特别。”

另一侧的长老却仍皱着眉,指尖在膝头轻轻叩动:“不对。弱种哪有三个月就出苗的道理?”他目光扫过秦浩轩,带着几分笃定,“要么藏了重宝,要么是服了什么天材地宝,否则绝无可能。”

说罢,他抬手按向秦浩轩眉心,一道更凝练的灵力如细针般探入,一寸寸扫过经脉灵府,连丹田最深处都没放过。可结果依旧——灵力稀薄得像风中残烛,经脉虽算通畅,却毫无异宝灵光,更无丹药残留的馥郁灵气。

长老撤回手,指尖微颤,眼里的质疑碎成了明晃晃的失望。

秦浩轩垂着眼,指尖悄悄蜷起,后背已沁出薄汗。他暗自庆幸:多亏耶律齐昨日暗算,逼得他用无形剑拼命,将体内七星菌的药力耗了个干净。不然此刻灵力沛然,岂会瞒得过这些老狐狸?

世事果然难料,昨日的祸,竟成了今日的福。

四位长老正沉默间,一道银白流光破空而入,“啪”地落在石桌中央——是只折得精巧的纸鹤,翅尖还沾着点云气,一看便知是古云子的传讯手法。

四人眼神一凛,连忙起身,捧着纸鹤转入内室。指尖灵力微吐,纸鹤“扑棱”展开,古云子那沉稳的声音便漫了出来:“诸位,浩轩这孩子道心扎实,本座瞧着喜欢,暗中给过些资源帮扶。他若有什么让诸位起疑的地方,不必为难,直接来找本座便是。”

话音落,纸鹤化作点点荧光散了。

内室里静了片刻,先前最较真的那位长老先松了眉:“既是古云子前辈开口,想必是错不了。”另一位捋着胡须点头:“前辈眼光毒辣,既说他道心稳,那便断不会是藏奸耍滑之辈。”

先前按过秦浩轩眉心的长老哼了声,语气却软了:“罢了,看在前辈的面子上,这事便揭过。”四人交换个眼神,再出去时,看向秦浩轩的目光里,那份审视终于淡了些。

秦浩轩坐在原地,指尖捻着袖角,耳尖却悄悄红了——他听得真切,古云子前辈竟在暗中护着自己。这份突如其来的暖意,比方才躲过查探的庆幸,更让他心头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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