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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纪元:道起鸿蒙 第19章 仙路叩仙门

作者:长安城等故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1:05:14

秦浩轩听着徐羽的话,眼底漾开笑意,指尖轻轻敲了敲她递来的笔记本:“你这小丫头,倒比谁都操心。”他扬了扬手里的本子,“放心,就凭我这性子,哪轮得到别人欺负?真要有人不长眼,我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羽还是不放心,扒着铁门探头看他:“可他们说这里的老人最爱刁难新人……”

“刁难?”秦浩轩挑眉,指尖划过笔记本上的批注,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那得看是谁。我让他们递瓶水,谁敢慢半分?让他们挪个地方,谁不麻溜地让开?”他伸手揉了揉徐羽的头发,笑意里藏着点自信,“再说,有你这通风报信的,他们刚要动歪心思,我早把招儿想好了。”

徐羽被他逗笑,把笔记本塞得更紧些:“那你可得记着,要是真受了委屈,别硬扛,我哥在执法堂……”

“知道了知道了,”秦浩轩接过本子,顺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辫子,“你这操心的命,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修炼吧。等我出去,带麦芽糖给你。”

徐羽眼睛一亮,用力点头,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还在后面喊:“别忘了是上次那家的!”

秦浩轩抬手挥了挥,脚步轻快——有这丫头记挂着,这禁闭室的日子,倒也没那么难熬了。

“我们相处得很好,他们都和善得很,看我是新来的,还常把饭让给我吃呢,对吧?”秦浩轩转过身,脸上挂着笑意,对那群老油子扬了扬下巴。

“这位师弟跟咱们啊,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对对对,相见恨晚!”

这群刚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老油子,此刻饥肠辘辘,连说话都透着虚弱。心里早把秦浩轩骂了千百遍,暗暗咬牙——等老子修到八叶境,定要让你尝尝厉害!可眼下形势比人强,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应和,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秦浩轩看他们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哦,那自然是好。”他慢悠悠地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既然投缘,往后你们的‘关照’,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老油子们心里暗骂,脸上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应该的,应该的!”心里却在盘算着,这笔账,迟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岩浆地窖里的灼热几乎要把空气烤化,每多待一秒,对修为尚浅的徐羽都是煎熬。她诧异地瞥了眼对周遭高温甘之若饴的秦浩轩,实在难忍这炼狱般的环境,匆匆转身快步离开了这鬼地方。

秦浩轩翻开徐羽留下的笔记本,入目便是她娟秀工整的字迹,密密麻麻写了十几页。他心中泛起一阵暖意——这细心的姑娘定然是知道自己上午昏睡、下午又被关了禁闭,压根没赶上楚长老的课,竟把授课内容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

笔记第一行便写着修仙前两境的说明,正是秦浩轩知之甚少的领域。他凝神细读:“种植仙根境前需经‘引种’一步,需先感知体内仙种的存在,再引天地灵气入体,以灵力冲开仙种桎梏,方能跨入种植仙根境。此境又分破种、扎根、出苗三阶段:破种者,灵力初醒,可引气护体;扎根者,灵力渐稳,能于丹田内扎根凝形;出苗者,灵力外显,举手投足皆带灵韵……”

字里行间条理清晰,连楚长老随口提的几句注解都标了重点,秦浩轩越看越投入,指尖轻抚过纸面,仿佛能看到徐羽伏案疾书的模样。

半年后断了口粮供应,对秦浩轩来说反倒是松了口气。绝仙毒谷里遍地都是能炼丹的药草,他早早就跟着谷里的老药农学会了辨认——哪种紫叶能炼出清灵丹,哪株蓝花能萃出凝神露,记得比自家药圃的收成还清楚。

每天天不亮,他就背着竹篓钻进谷里,把带露的灵草小心采回来,分类晾在石台上。等晒得半干,便按照笔记里记的法子,用玉杵细细捣成药泥,再按比例混入凝练的灵力,团成一颗颗圆滚滚的仙元丹。丹炉里的火光跳得欢快,映着他额角的汗珠,倒像是在跟谷里的萤火虫比谁更亮堂。

偶尔遇到炼废的丹药,他也不恼,捏碎了撒在药圃里当肥料。看着新冒出的嫩芽舔舐着那些“失败品”,他总忍不住笑——原来修仙跟种地一个理,有收成就有损耗,重要的是手里的活计不停,灶上的火不灭。

那些抱怨“断供”的同门还在为每日的仙元丹发愁时,秦浩轩已经能把多余的丹药换些灵米回来了。他捧着沉甸甸的米袋往回走,谷里的风掀起他的衣摆,带着药香和谷物的清甜,心里明白:所谓自给自足,不过是把别人抱怨的功夫,都用来低头做事罢了。

秦浩轩看到这段时,眉头不由得皱紧,心里暗叹:“这规矩也太苛刻了!”

炼丹、种药的弟子每月要上缴七成收成,还得按月初估算的七成缴——哪怕遇上天灾收成骤减,砸锅卖铁也得凑齐,不然就可能被逐出宗门。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辛辛苦苦忙一个月,大头全给了门派,自己只剩三成当口粮、攒家底,这跟地痞收保护费有啥两样?

忽然,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个现实的问题冒了出来:就我这饭量,要是真入了这行,那三成收成……够我填肚子吗?

秦浩轩捏着那本泛黄的笔记,指尖划过“长老级以上免缴贡献”几个字,紧绷的肩背才稍稍松开。原来如此——并非针对谁,而是宗门运转的铁律。长老们消耗的天材地宝、修炼用的灵脉资源,哪一样不需要海量的资源堆砌?底下弟子缴的贡献,说到底是填了这庞大机器的齿轮缝。

他想起临行前父亲塞给他的那袋碎银子,想起母亲红着眼圈说“进了大宗门,好歹能吃饱饭”。原以为太初教这棵大树底下好乘凉,没成想是换了种方式的“按劳分配”,只是这“劳”与“得”的天平,明显偏向了金字塔尖。

正思忖着,笔记上的字迹忽然变得潦草,像是记录者心绪不宁时写的:“紫种弟子每月可领三枚聚气丹,前提是缴足二十斤一阶灵药。可一阶灵药长势最慢,遇着虫害便颗粒无收,上个月隔壁屋的师弟就因为差了三斤,被管事罚去清扫丹炉灰,三天没合眼……”

秦浩轩的心又提了起来。二十斤?他昨天在后山转了一圈,见着的一阶灵药零零散散加起来还不到五斤,这哪里是“唾手可得”,分明是逼着人连轴转。

再往下翻,记录者似乎平复了些,字迹重归工整:“但紫种弟子可参与内门试炼,赢了能进‘灵植园’修习,那里的土壤掺了月华砂,灵药长势快三成,还能跟着园主学催生术。只是试炼要过三关,最后一关是与现任灵植园弟子对决,听说去年有个紫种弟子被打断了腿……”

秦浩轩合上书,窗外的月光刚好落在封面上,烫金的“太初教规”四个字泛着冷光。他忽然明白,这宗门哪有什么“唾手可得”的奇珍异宝,不过是把“生存”二字拆解成了无数关卡,能闯过去的,才有资格往上爬,闯不过的,就成了垫脚石。

他摸了摸怀里那半块母亲烙的麦饼,还是热的。原以为进了大宗门就能让家里人不再挨饿,现在看来,自己首先得熬过这每月二十斤的“门槛”。

“呵,倒也公平。”秦浩轩低声笑了笑,眼底却燃起一点火苗。至少,这规则明明白白,不像乡野里那些暗箭伤人。有门槛,就有跨过去的法子;有不公,就有往上争的机会。

他重新翻开笔记,在“灵植园试炼”几个字底下画了道粗线,笔尖划破纸页,带着股破釜沉舟的劲。

要让家里人衣食无忧,要自己不再为三斗米折腰,这太初教的路,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一闯。

秦浩轩指尖划过笔记上“灰袍弟子少缴一成贡献”那行字,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面,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成,听起来不多,可换算成每月要缴的灵药,就是两斤一阶灵草,够他多换半块固本丹了——那丹能让他打坐时灵力稳上三分,不至于总在突破边缘卡壳。

他抬眼望向窗外,演武场上,灰袍弟子正带着普通弟子练剑。那些灰袍的袖口绣着半片云纹,动作间比普通弟子舒展得多,休息时还有专人递水,不像他们这些白衫弟子,渴了只能自己跑到山涧去灌。

“仙苗境十叶……”秦浩轩默念着这个门槛,手不自觉按在丹田处。他现在才三叶,每次运功都像拖着千斤石,可一想到父亲在村口踮脚望他背影的样子,想到母亲塞给他的那袋炒豆子——那是家里仅有的存粮,他就觉得丹田那点滞涩不算什么。

再往下翻,褐袍、青袍……直到金袍紫袍,每升一阶就少缴一成,到了紫袍,竟只需缴三成。秦浩轩忽然笑了,这哪是等级,分明是挂在杆子上的糖,看得见,够得着,只要肯踮脚、肯爬。

张狂那张带着疤的脸猛地闯进脑海——那天在山路上,对方一脚把他踢进泥坑,啐着说“白衫弟子也配走主路”。秦浩轩摸了摸手肘上还没消的淤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们能熬出来,我凭什么不能?”他把笔记往怀里一揣,起身往练功石走去。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布满凹痕的石头上,像一道正在蓄力的箭。

不就是十叶吗?不就是少缴那几成贡献吗?他要站到能让张狂抬头看他的地方,要让家里的灶台再也不用空着,要让那些瞧不起白衫的人知道——今日的泥坑,明日能变成踏脚石。

拳头砸在石头上的闷响,在暮色里传出很远,像在给这决心敲下第一个注脚。

秦浩轩继续翻阅笔记,目光在“种植灵药”“炼制丹药”的章节上稍作停留,便被后面“灵符制作”的内容吸引住了。

笔记里写得明白:灵符绝非江湖术士的骗人把戏,而是修仙者将自身灵力以特殊手法镌刻在玉简上的产物。制作者需凝神静气,让灵力顺着指尖流淌,与玉简的材质相融,才能让符箓真正“活”过来。灵符分攻防与辅助两类,攻防类能凝聚灵力形成护盾或发出攻击,辅助类则包罗万象——或增速、或隐匿、或疗愈,各有妙用。

秦浩轩的视线掠过攻防类灵符的繁复纹路,最终定格在辅助类那一页。尤其是“匿踪符”和“疾行符”的介绍,让他眼前一亮:前者能模糊自身气息,避开强敌探查;后者能短时间提升移动速度,无论是追击还是脱围都极为实用。他指尖轻轻点在“疾行符”的绘制图谱上,心想:若是学会制作这个,下次再被张狂那群人堵截,至少能更快脱身,不用再像上次那样被逼到山涧边……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拿出空白玉简和刻刀,照着图谱开始比划——就算暂时练不成,先把手法记熟总是好的。

秦浩轩盯着笔记里“聚灵符”的图谱,指尖在纸面轻轻摩挲——符文的线条看似简单,转折处却藏着微妙的灵力走向,稍不留意就会刻错。他忽然想起刚才看到的种植灵药的记载,眼睛一亮:若是能刻成这符,后院那几株灵草说不定能长得快些,到时入药效果更好,还能省下不少买草药的钱。

可再往下看,关于刻符的讲究更细了:得用特制的刻刀,力道要匀,灵力得顺着刀锋走,稍有滞涩就会前功尽弃。秦浩轩皱了皱眉,摸出自己那把普通小刀比划了两下,显然不够用。

“修仙这事儿,真是处处有门道。”他低声自语,将聚灵符的图谱折了个角,又翻到新弟子案例那页。里面讲有个弟子急于求成,强行催动灵力刻符,结果符没成,反伤了经脉,躺了半个月。

秦浩轩心里一凛,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思沉了沉。他合上书本,望着窗外天边的晚霞,忽然觉得那晋升的目标不再只是“不服输”,倒多了几分踏实——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先把这些基础啃透了再说。

他起身活动了下脖颈,决定先去找师兄借把刻符刀,哪怕先练着比划线条也好。修仙的面纱才掀开一角,就已这般复杂,可他心里反倒更定了:越是博大精深,才越有闯头。

其中一个案例,看得秦浩轩后背直冒冷汗。

笔记里写着,有个刚入仙苗境的弟子,偶然得了棵朱果,竟急功近利到连丹药都懒得炼,仗着自己刚突破的修为,直接一口吞了下去。结果呢?那朱果的狂暴药性在他体内炸开,当场就把人撑得经脉尽断,炸体而亡,死状凄惨。

案例后面,编撰者的点评字字严厉:“灵药有灵,性烈者需炼化为丹,中和其燥;性柔者亦需循序渐进,贪多贪快,无异于饮鸩止渴。仙苗境根基未稳,妄吞朱果,纯属自寻死路!”

秦浩轩捏着书页的手指都在发颤,额头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心里直叫侥幸——他前几日在山涧边也见过类似的红果,当时还琢磨着摘来尝尝,幸好没一时冲动!

再往下看,他才惊觉,原来巫修与寻常修士不同。他们竟能直接吞食灵药,而后通过一遍遍的**排打,硬生生将未能吸收的药力逼入五脏六腑与经脉之中,以此锤炼体魄。

“好家伙……”秦浩轩咂舌,这哪是修炼,简直是拿命赌啊。他摸着自己尚且单薄的胳膊,暗自庆幸:还好自己选的是正统修炼路子,这巫修的法子,给再大的好处他也不敢试。

合上书页时,纸页都被他手心的汗濡湿了一角。秦浩轩长舒一口气,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修仙之路果然步步是坑,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看来往后每一步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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