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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纪元:道起鸿蒙 第12章 虎排山力

作者:长安城等故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1:05:14

秦浩轩刚坐下没片刻,呼吸便匀长起来,显然是沉沉睡了过去。楚长老早已见怪不怪,在他轻浅的鼾声里,有条不紊地讲完了一上午的课。

“都记好方才说的要点,去吃饭吧。”楚长老嗓音带着些许干涩,宣布下课后,临走前特意朝熟睡的秦浩轩瞥了一眼。

仿佛被这声下课惊扰,秦浩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那双刚从睡梦中挣脱的眸子,并未如常人般浑浊失神,反倒灵气逼人,亮得像淬了光的星辰,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锐利,看得楚长老都下意识顿了一下。

此刻的秦浩轩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心头也有些烦躁,根本没留意到楚长老的异样。他揉了揉眉心,起身便往饭堂走,脚步还有些虚浮——那股因修炼而起的灼热感又上来了,比清晨时更甚,像有团火在血液里烧。

路过庭院时,廊下的风带着些凉意,吹得他稍微清醒了点。他抬头望了眼正午的日头,忽然想起楚长老课上说的“欲速则不达”,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看来这灵力疏导,确实急不得。

刚拐进饭堂,就见张狂端着餐盘坐在角落,见他进来,嘴角又勾起那抹熟悉的讥讽。秦浩轩懒得理会,径直去打了份清淡的素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热气腾腾的白粥滑入喉咙,那股燥热才总算压下去些许。

“喂,睡够了?”张狂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楚长老说你梦里都在念心法口诀,行啊你,睡觉都在修炼。”

秦浩轩舀粥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眼底的灵光还未完全褪去:“总比你整天盯着别人挑刺强。”

张狂被噎了一下,悻悻地端着餐盘走了。秦浩轩看着他的背影,低头继续喝粥,心里却在想:方才那瞬间的灵气涌动,或许正是突破的契机。这一觉,好像没白睡。

秦浩轩正想着方才修炼时灵力流转的滞涩处,脚步有些恍惚,冷不防被几人狠狠撞在肩头,踉跄着差点摔倒。

“小崽子,你瞎了眼吧?竟敢故意撞我!”为首的杂役弟子梗着脖子吼道,唾沫星子喷了秦浩轩一脸。

秦浩轩稳住身形,抬头扫了他们一眼。这几人穿着灰扑扑的杂役服,袖口沾着灵田的泥垢,眼神里的恶意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人不舒服。他心里咯噔一下——刚入灵田谷两天,从没见过这几人,显然是故意来找茬。

“我没有故意撞你们。”秦浩轩声音平静,他不想惹事,但也没露怯。

“还敢嘴硬?”另一个瘦高个杂役上前一步,伸手就推了秦浩轩胸口一把,“弱不禁风的样子,怕不是走后门进来的?敢在灵田谷撒野,今天就让你知道规矩!”

秦浩轩踉跄着后退半步,眉头皱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这几人身上的灵力波动微弱,也就比凡人强点,但架不住人多。更重要的是,他们眼底那股“奉命行事”的机灵劲儿,让他瞬间猜到了背后有人指使——整个灵田谷,谁会这么快就盯上他这个无名之辈?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故意的。”秦浩轩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若你们是来找茬,就明说,不必装模作样。”

“嘿,这小崽子还挺横!”为首的杂役冷笑一声,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兄弟们,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松松筋骨,让他知道灵田谷的‘规矩’!”

几人说着就围了上来,拳头带着风挥向秦浩轩。秦浩轩虽修为尚浅,但毕竟是正经修炼过心法的,本能地侧身躲开第一拳,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腕,借着巧劲一拧——那杂役疼得“嗷”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下出乎所有人意料,连秦浩轩自己都愣了愣。他知道,这绝不是结束,背后那人既然出手了,就不会只派几个杂役来试探……

学舍到食堂的路不算远,五分钟脚程足够。秦浩轩敞开膀子走着,步子迈得稳当,却没留意周遭视线。刚拐过一个角落,迎面就撞上几个灵田谷的杂役师兄——显然是故意拦路,几人交换眼神的瞬间,秦浩轩已觉不对。

“小崽子,瞎了眼?敢故意撞人?”为首的杂役师兄嗓门粗哑,眼神里的恶意藏都藏不住。

秦浩轩抬眼扫过三人,没急着说话。这架势,明摆着是来找茬,道歉?怕是递了台阶对方也不会下。他心里正盘算着,那杂役见他不吭声,伸手就往他胸前推来:“撞了师兄连句道歉都没有?聋了还是哑了?”

这一推力道不轻,可秦浩轩下盘扎得稳,纹丝没动。反倒是那杂役自己用力过猛,踉跄着差点往后栽,脸上顿时挂不住,脸色更沉了。

就在这时,秦浩轩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张狂正站在树底下,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冲他扬了扬下巴,那神情,明摆着是幕后推手。

秦浩轩心头了然,刚要开口,又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他下意识转头,只见侧边墙根下站着个穿青色衣衫的汉子,满脸胡茬,正默默看着这边。那汉子气质冷傲,和周围咋咋呼呼的杂役截然不同,见秦浩轩看来,他没丝毫反应,转身便走,只留下个孤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看什么看!还敢走神?”推人的杂役见秦浩轩分神,火气更盛,扬手就要再推过来……

秦浩轩眼角的余光刚扫到张狂那抹得意的笑,后颈的汗毛就忍不住竖了起来。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先低个头息事宁人,身前的杂役师兄已经带着火气推了过来——谁知他脚下像生了根,对方这一推不仅没撼动他分毫,反倒让自己踉跄着晃了半圈,脸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小子……”杂役师兄咬着牙,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秦浩轩心里那点认怂的念头,被张狂那副看戏的模样激得烟消云散。他攥了攥拳,又缓缓松开,忽然双手抱拳,腰弯得恰到好处,礼数周全得挑不出错:“师兄恕罪,方才确实是浩轩走神了,冲撞了师兄,还望海涵。”

这一下,连旁边起哄的杂役都愣了——原以为要见场好打,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秦浩轩垂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真动起手,自己未必占下风,但传出去总归是“新生不敬师兄”的话柄。张狂不就等着看他失态吗?偏不让他如愿。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张狂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转而换上一丝错愕,心里反倒踏实了。抬头时,恰好对上那青衫汉子离去的方向,只余一道冷傲的背影融在廊角阴影里,倒像是无声赞了句“这小子,懂分寸”。

“算……算你识相。”被推的杂役见他礼数做足,再发作反倒显得自己小气,悻悻地撂下句话,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秦浩轩直起身,指尖微微发紧——这口气虽咽得憋屈,却占住了“理”字。修仙路上,逞一时之快容易,守得住本心,才算真本事。他瞥向张狂,对方脸上的得意早已敛去,正冷冷地盯着他,秦浩轩却只淡淡移开目光,转身往学舍走去。

秦浩轩这话一出口,不仅几个杂役弟子愣住,连不远处的张狂都皱起了眉。他原以为秦浩轩会梗着脖子硬顶,正好借题发挥,没成想对方竟这般滴水不漏——礼数周全,认错态度诚恳,偏又把“沉乏”二字轻轻巧巧抛出来,暗示并非有意冲撞。

领头的杂役弟子张了张嘴,原准备好的一肚子狠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瞥了眼张狂,见对方脸色沉了沉,只好硬着头皮哼道:“知道错就好,下次走路带点眼睛!”

秦浩轩依旧躬身着,声音平稳:“是,师兄教训的是,浩轩记下了。”

这副模样,倒显得几个上门找茬的人像是在小题大做。周围路过的弟子渐渐围拢过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以大欺小”的讥诮。

张狂心头火起,却发作不得。他原想借杂役弟子的手挫挫秦浩轩的锐气,没料到对方反将一军,稳稳占了“理”字。再闹下去,反倒显得自己格局太小,成了笑柄。

“行了,多大点事,散了吧。”张狂强压下火气,冲那几个杂役弟子使了个眼色。

杂役弟子们如蒙大赦,狠狠瞪了秦浩轩一眼,悻悻地走了。

秦浩轩这才直起身,拍了拍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他抬眼望向张狂,目光平静无波,像在说“这一局,我赢了”。

张狂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心里却暗忖:这秦浩轩,年纪不大,心思倒比谁都活络。不过没关系,日子还长,总有让他栽跟头的时候。

周围的弟子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只是路过秦浩轩身边时,眼神里多了几分佩服——能在张狂的刁难下这般从容应对,这新来的师弟,怕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秦浩轩望着张狂的背影,轻轻吁了口气。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修仙路上,不光要修灵力,更要修心性,今日这“理”字占得稳,往后才能走得更稳。

“咳……”袁山虎干咳一声,试图掩饰脸上的不自在,随即沉下脸,语气强硬地说道:“你撞坏了我一颗丹药,跪下道歉还差不多!”

跪?秦浩轩眉头猛地挑起。自小受的教诲让他深知,跪天跪地跪父母,便是入了修仙道,见了官也不必屈膝,如今竟被要求向一个杂役弟子下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周身的灵气隐隐波动,显然动了怒。

袁山虎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反倒一喜——这小子果然脾气硬,这下总算找到动手的由头了!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摩拳擦掌,就等袁山虎一声令下。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道清亮的女声从人群外传来:“你们想对浩轩哥哥作甚?”

众人闻声下意识地回头,见是紫种弟子徐羽,纷纷自觉让开一条通道。徐羽一袭紫衣,步履从容地走到秦浩轩与袁山虎中间,那双漂亮的杏仁眼此刻盛满怒意,带着紫种弟子特有的威势,冷冷盯着那几名闹事的杂役弟子,气场瞬间压过了在场所有人。

袁山虎等人见是徐羽,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紫种弟子在宗门内地位尊崇,哪是他们这些杂役弟子能招惹的?方才的嚣张跋扈顷刻间烟消云散,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直视徐羽的眼睛。

徐羽的脸色瞬间沉得像淬了冰,周身灵气骤然炸开,紫金色的光晕在她指尖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袁山虎,你再说一遍?”

袁山虎被这股威压压得腿肚子发软,却咬着牙硬撑:“我……我说他吃软饭怎么了?紫种弟子护着弱种,难道不是事实?”话虽硬气,声音却忍不住发颤。

“事实就是,你这种只会嚼舌根的杂役,连让他‘吃软饭’的资格都没有!”徐羽话音未落,手已经扬了起来,带着凌厉的掌风直劈袁山虎面门。她可没忘,当年秦浩轩为了护她,被张狂的人堵在巷子里打得浑身是伤,如今轮得到这种货色来置喙?

秦浩轩见状心头一紧,下意识想拦,却被徐羽一个眼神制止。那眼神里分明写着:这事我替你了断。

“徐师姐!手下留情!”张狂在一旁急喊,他没想到徐羽真敢动手,想上前阻拦却被徐羽周身

秦浩轩见状心头一紧,下意识想拦,却被徐羽一个眼神制止。那眼神里分明写着:这事我替你了断。

“徐师姐!手下留情!”张狂在一旁急喊,他没想到徐羽真敢动手,想上前阻拦却被徐羽周身的灵气弹开。

袁山虎吓得魂飞魄散,狼狈地往旁边一滚,躲开了这一掌,可脸颊还是被掌风扫到,火辣辣地疼,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徐羽!你敢伤我?张狂师兄不会放过你的!”

秦浩轩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攥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开。他知道袁山虎是故意撩拨,就等着看他失态动手——只要他先破了规矩,张狂那群人就能名正言顺地围上来,到时候徐羽就算想护着他,也容易落人口实。

这话戳得袁山虎脸色一僵,张狂的脸色也沉了沉。他们本想拿捏住秦浩轩的痛脚,没料到这小子嘴皮子竟这般利落。

“你少转移话题!”袁山虎恼羞成怒,往前逼了半步,唾沫星子都快喷到秦浩轩脸上,“我问你,是不是靠徐师姐才有今天?若不是她护着,你早被逐出山门了!”

“我有没有资格留在山门,轮不到师兄置喙。”秦浩轩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眼底没了刚才的隐忍,反倒多了层冷意,“倒是师兄,拿着紫种的名头欺压同门,就不怕宗门戒律堂查下来?”

“你敢威胁我?”袁山虎被戳到痛处,扬手就要推他。

“你动他试试!”徐羽的声音像淬了冰,身形一晃已挡在秦浩轩身前,周身灵气骤然暴涨,青灰色的道袍被气流掀得猎猎作响,“袁山虎,真当我不敢废了你这身修为?”

张狂连忙拉住袁山虎,赔笑道:“徐师姐息怒,山虎就是跟秦师弟玩笑,别当真。”他哪想到徐羽护得这么紧,真要闹到戒律堂,他们以大欺小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袁山虎被徐羽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再往前冲,只能梗着脖子道:“玩笑?我看他就是吃软饭的——”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气劲擦着他耳边飞过,“啪”地钉在身后的柱子上,竟是徐羽弹指射出的一枚玉簪,簪尾还在微微震颤。

袁山虎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再让我听见这三个字,”徐羽的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冰碴子,“下一次,钉的就不是柱子了。”

张狂脸色煞白,拽着袁山虎就往回撤:“我们走!”

袁山虎哪还敢多言,被他拖着踉跄着跑了,连头都没敢回。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徐羽才转过身,见秦浩轩正望着那枚钉在柱上的玉簪出神,便挑眉道:“怎么?觉得我太凶了?”

秦浩轩摇摇头,伸手拔下玉簪递还给她,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指腹时,低声道:“谢师姐。”

“谢什么?”徐羽接过玉簪插回发间,眼底的冷意散去,多了几分促狭,“我可不是护着你,只是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耍横。”

秦浩轩看着她,忽然笑了:“是,师姐大义。”

夕阳透过廊下的花窗斜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徐羽望着他眼里的光,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这小子隐忍时像块藏锋的玉,亮出来的锋芒,倒比那些咋咋呼呼的紫种弟子,耐看多了。

紫种动手,哪怕错在紫种,被打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若敢还手,别说长老,连掌门都能亲自出手,把碰了紫种一根汗毛的人碾成飞灰。

袁山虎这会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了怕伤到徐羽,他连体内仙苗之力都不敢催动,反倒拼命收敛气息,生怕那股力量反震到她——真要是伤了这位主,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张狂见徐羽要动手,早挤到人群中间盯着,这会立刻跨步拦住她,语气带着几分“公正”:“徐师妹,旁人的事就别掺和了。我虽与秦浩轩是同乡,却也得讲公道——刚刚确实是秦浩轩不对。”

他这话看似中立,实则明着偏帮袁山虎,还暗讽徐羽多管闲事。周围弟子窃窃私语,都等着看徐羽会不会给张狂这个面子。

张狂本就是紫种,仗着身份有恃无恐,此刻攥着徐羽的胳膊往外拖,指节用力得泛白,那截莲藕般白皙的手臂上,几道淤紫迅速浮现。徐羽挣了几下,却敌不过他的蛮力,疼得蹙紧了眉。

“放手!”秦浩轩见了眼尾发红,几步追上去攥住张狂的后领,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张狂,你欠揍是不是?”

这话像道惊雷炸在人群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道张狂是掌门跟前的红人,一个弱种竟敢喊着要揍紫种?这是嫌命长了?

张狂被扯得一个趔趄,本能地想回头吼回去,可对上秦浩轩眼底翻涌的戾气,竟莫名怵了一瞬,脚步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等反应过来,脸上顿时烧得厉害——自己怕他什么?不过是个弱种!

“秦浩轩你疯了?”张狂猛地甩开他的手,又羞又怒,“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

秦浩轩没理他的叫嚣,先扶过徐羽查看她的胳膊,见那淤紫触目惊心,转身时拳头已攥得死紧:“我管你是谁,动她试试!”

徐羽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算了……”

“算不了!”秦浩轩打断她,目光死死锁着张狂,“今天不把你这嚣张气焰压下去,你真当没人治得了你?”

张狂被他眼里的狠劲惊了下,竟一时语塞。周围的人更是看呆了——这弱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真把徐羽放在心尖上护着?

秦浩轩往前逼近一步,周身气息陡然凌厉:“怎么?不敢了?方才拽人的时候不是挺横吗?”

张狂被堵得满脸通红,想放狠话,却在秦浩轩寸步不让的目光里,莫名气短了半截。这场面,谁也没料到——一个弱种,竟真敢为了徐羽,硬撼紫种的威严。

袁山虎接了张狂的眼色,脚下灵光一闪便追向秦浩轩,同时扬声喊:“张伞!李斯!动手!”

秦浩轩听着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心知张狂不会真伤徐羽,眼下该顾着自己脱身。他猛地顿住脚步,借着惯性拧身回转,腰间灵气骤然沸腾——那金莲灵气本是温润的,此刻却被他催得灼热如焰,尽数护在身前。拳头自腰眼骤然弹出,带起破空的锐响,直取袁山虎鼻梁!

自小浸淫典籍的秦浩轩比谁都懂:狭路相逢,先下手者方能占得先机!

袁山虎见状冷笑,身上灵光乍现,双手捏诀间已祭出法诀:“排山掌!”

一道土黄色毫光从他掌心疾射而出,不偏不倚印在十步外的秦浩轩身上。众人惊呼出声——这掌法虽只是太初教入门灵法,可落在**凡胎的秦浩轩身上,少说也要断几根肋骨,怕是仙路都要断在此处!

“袁师哥的排山掌越发精进了!”张伞、李斯忙不迭凑上前拍马,“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跟您叫板,真是活腻了!”

旁观者皆暗自叹息,看秦浩轩被击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都以为他至少要躺上月余,考核时怕是只能当个杂役弟子了。

这一下,不光袁山虎愣住,连张狂都皱起了眉——这弱种,竟接下了排山掌?

旁观的人都暗自摇头,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这年轻人怕是要栽了……排山掌看着初级,打实了能震碎内腑,他这身子骨,没断个三五根肋骨才怪。”

“可不是嘛,就算养好了,这一个月耽误的修炼,考核时肯定跟不上,怕是只能去做杂役弟子了,仙路算是到头了。”

“可惜了,看他刚才那股劲,本是块好料子……”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秦浩轩身上,等着看他倒地不起的惨状。谁料掌风落定,秦浩轩竟只是踉跄了两步,非但没吐血,反倒抬手抹了把脸,眼神里竟透出几分兴奋:“有点意思。”

这一下,连袁山虎都愣住了——自己这掌虽没尽全力,可对付一个没正经练过护体功法的小子,绰绰有余,怎么会……

周围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刚才还扼腕叹息的人,此刻都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秦浩轩被那掌风扫中时,故意顺着势子趴在地上,预想中的剧痛没等来,反倒是体内那股憋了许久的燥热骤然消散,像是被一场甘霖浇透。紧接着,无数温润的灵气如琼浆玉液般涌遍四肢百骸,顺着骨骼缝隙往里钻,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泡在暖融融的泉眼里,酥麻又舒畅。

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手指抠着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脸上却带着舒展的笑意。原本躁动不安的灵力此刻服帖得很,正沿着经脉缓缓流淌,所过之处,像是被打磨过的玉石,温润透亮。

“这……”袁山虎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自己这掌明明带着破山裂石的劲,怎么到他身上就成了“滋养”?

周围的人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哪有人挨了排山掌还一脸享受的?这小子的体质,也太邪门了!

秦浩轩慢慢撑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活动了下筋骨,只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连眼神都亮了好几个度:“再来!”

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倒像是在催对方赶紧动手,听得众人下巴都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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