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姒不降这位夏朝历史上掌舵长达六十九年的超级“卷王”,把自己的玉圭硬塞进弟弟姒扃手里的那一刻!
没人能想到这并非一次深谋远虑的权力传承,而是绝望工作狂对顶级摸鱼大师实施的一次甩锅壮举!
三千八百多年前,我泱泱中华的大老板岗位上,姒不降走马上任。
他的眼神像黄河汛期的波涛一样汹涌——
那是对工作的热爱吗?
那是对“加班”的痴迷啊!
那年头没有电脑,没有打卡器,更没KPI系统逼命。
年轻的姒不降同志,他给自己上强度!
清晨的太阳刚在二里头王宫顶上露出个眉毛尖儿,他已经坐在会议专用的大土台子(夏朝会议室)上了。
案头堆满了竹简和龟甲兽骨制成的纪要,字迹歪歪扭扭如同被蝗虫啃得七零八落的叶子:
“今日要点:一、东夷部落送来三只野猪当保护费,疑似有疫病潜伏,是否需组织祭祀兼兽医诊疗队;
二、某村落水井塌方,村长代表村民要求宫城施工队支援;
三、农事官报告今年作物长势堪忧,祭祀部门提议加大活祭牲口规模…”
大臣们还在梦里啃羊腿,睡眼惺忪挪到位置上,便感受到一股无坚不摧的肃然气流,直让人脊背发凉。
只见新王姒不降目光灼灼,仿佛已将这堆国家大事就着清晨的露水吃下去又当场消化完毕。
他开腔了,嗓音是洪亮的青铜器被敲响的声音:“诸位!孤王以为,野猪一事,可分三层处理…”
夏朝职场,从这一刻起进入“地狱”模式。
没有996,直接进入007,且是全年无休的终身责任制。
史官颤抖着手如实记录:“王不降,嗣立,勤勉甚,昼夜不辍。”
当了几年老板,黄河这位“祖奶奶”在某个夏天脾气大爆发了。
浊浪滔天,冲垮村舍,啃噬农田,姒不降的头发一把把脱落。
他撸起袖子,风尘仆仆冲到治水一线。
泥水没过腰间,他像个河工一样扛着树枝石头去堵豁口。
大雨滂沱之夜,王宫灯火通明,姒不降盯着简陋版流域地图,像个偏执的工程师在泥巴模型前比比划划:
“这处堤坝加高三尺!”
“那边泄洪沟要挖出分支!”
指挥令一道道飞出。
有大臣斗胆进言:“大王啊!堵不如疏,自古皆如此……”
姒不降眼睛赤红:“什么疏不疏的?!水流冲的是孤王的子民!孤的江山!快干!”
彼时夏禹“疏为主”的先进理念,早被遗忘在传说尘埃里,他爹姒泄更是躺得平平的榜样。
此刻的姒不降,就是一个被KPI逼疯了的包工头,只信奉“卷土”就能挡水。
终于洪水被暂时击退,他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朝堂,案头竹简堆得比从前更高了!
“灾区重建所需谷种及劳役分配”
“需震慑某些部落趁乱打劫”
“水利司上报堤坝全面加固方案”…
不降眼皮狂跳,只觉刚扑灭一场天火,面前却又腾起漫天烟尘。
那些夏朝大佬们,个个都是部落首领代表,腰上挂铜铃铛象征身份。
某个闷热下午,一场例行会议上,气氛莫名紧绷。
以西部部落大佬“髯”为首,几个重臣正慢条斯理地就某个部落边界争端发难。
髯老爷子捋着飘逸胡子,声音慢悠悠如老牛拖车。
“大王容禀…此事牵扯甚广,需得…好好…商议…”
旁边几位心照不宣地点着脑袋。
不降的目光锐利如新打磨的青铜刀锋,扫过几张貌似恭敬、实则狡猾的老脸。
他肚子里亮堂:这帮老油条,就是靠扯皮拖沓刷存在感!
眼看会议将在毫无意义的“择日再议”中收场,不降心底一股邪火腾腾升起。
“诸位!”
他突然拔高声线,惊得几位大臣差点原地跳起!
“孤意已决!争端村落,收归王城直辖!涉事双方首领,限其明日日出前,亲自押送本季贡赋入宫,当面清点!退朝!”
言毕转身离开,步伐踩得地面咣当响,留下群臣在尘土飞扬中面相觑。
一个大臣回神,悄问髯:“老爷子,这…算不算大王掀桌子了?”
髯摸胡子半晌,憋出一句:“岂止掀桌子…他分明是连桌子带我们坐的草席都一齐扔进了黄河啊!”
忙得脚打后脑勺之余,不降还得兼顾一桩天字号重任:培养王位继承人——
他的儿子,姒孔甲。
这位准接班人,浑身上下流淌着“叛逆”两个象形字。
老师前脚教完祭祀典礼的规整步伐,他后脚就能把庄严肃穆的仪式改编成一幕荒诞舞剧,对着祭牲扭得起劲;
讲解兵戈战阵如何排列,他倒好奇地鼓捣起锋利兵器下的无辜蝼蚁。
有次他竟指着巍峨王宫直发疑问:“爹啊,这宫墙杵在这儿,到底挡了外头的野兽,还是拦了我们去看野兽啊?”
深更半夜不降处理完成堆公文,想起儿子种种离经叛道之举,只觉得内心最后一点热气都要随着那摇曳灯芯消散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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