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给您隆重引荐一位人见人爱又超爱讲段子的古代思想家——
庄子大人!
庄老先生大约出生于公元前369年,那时候中华大地上诸侯国正打着热闹的“战国争霸赛”。
在那个动荡时代,庄老先生硬是凭借一肚子脑洞清奇的哲学思维和堪比相声大师的幽默文风,“躺”成了后世最潇洒的思想家。
战国时代,士人们热衷穿梭于各诸侯府邸,推销自己那一套“治国安邦策略”,如同当代销售员在写字楼间卖力地推销保险或理财产品。
那时楚威王派出两名穿金戴银的使者风风火火找到庄周时,他正趴在家门前的小河边上,努力模仿小鱼自由摇曳的姿态。
两位使者恭恭敬敬地捧着锦袍玉带,如同捧着“楚国CEO”聘书!
“大王仰慕您才华横溢,诚意邀请您主持国政!”
“哦?”
庄子眼皮都没抬,继续专注模仿鱼尾摇摆的动作。
“贵使请看河边那只神龟:它活着时能在泥水里打滚撒欢;可死后呢?被你们恭敬安置于庙堂之上,天天享受黄金高台待遇和隆重祭祀。”
庄子撑了个懒腰,翻身坐起。
“两位说,这龟要是能开口说话,是宁愿活着在泥塘里打滚,还是宁肯死后尊贵供奉于庙堂?”
使者们面面相觑,还未理清思路。
庄子已潇洒挥手:“请回吧,我乐意在烂泥塘里欢快蹦跶!”
楚王邀约这段轶事,活脱脱像求职综艺情节:当“高薪CEO”与“小确幸自由”二选一时,庄子毫不犹豫放弃了“被包装成神龟”的荣耀。
他心中早已把人生价值锚定在“宁做活着挣扎的小野鱼,也不当死掉的高端摆件”!
庄周他老人家虽然没留下朋友圈、博客之类记录个人日常的片段。
但从他留下的作品中散落的“生活彩蛋”,足以勾勒出一段让人哭笑不得的日常画像。
庄子的穷困,在学术界是公认的。
有次实在揭不开锅,他只好跑去向监河侯借粮食度日。
监河侯,这位名字取得相当正经的地方官,捻着胡须摆出阔气姿态:“老兄别急,等我收足封邑的租税,直接借你三百金如何?”
庄子气乐了!
“唉呀,大人真是好心!
但我昨天路上碰见个搞笑事儿:车辙压出来的小水洼里躺着一条小鲫鱼,苦苦向我求援:‘好心的庄老师,赏我斗升之水活命吧!’
我说:‘没问题!我这就南游吴越说服两国大王,让他们修大运河引西江之水救你!’”
那条鱼气得直翻白眼:“我等你引水来,你怕是只能去鱼干铺子跟我重逢了!”
这个故事在《庄子》书中成了“涸辙之鲋”的经典。
当生命被困在现实车辙印中奄奄一息时,比起虚妄的“未来西江”,真正需要的仅仅是“眼前斗升之清泉”。
在那个鬼神信仰盛行,家家焚香祭祖的年代,庄子的生死观如同在坟头开起了灵魂蹦迪派对!
妻子去世,好友惠子前去吊唁时,赫然撞见庄老先生叉着双腿坐地上,“鼓盆而歌”——
敲着瓦盆高声歌唱。
惠子大怒:
“人家都为你生儿育女辛苦一辈子。
如今离世你不哭倒也罢了,居然还‘鼓盆唱歌’!
老友,过分了吧?”
庄子放下手中的瓦盆:
“开始哪能不难过啊!
但我转念一想:
我老婆原本是宇宙间一缕气组成的奇妙存在。
忽然成了人形,好比一次惊喜中大奖。
现在这趟生命体验旅程结束,她又回归天地怀抱。
这不就像春夏秋冬按顺序换班嘛?”
庄子拍拍瓦盆,“要是她在这正享受‘宇宙温泉桑拿浴’,我这头呜呜大哭扰人清梦,不是太‘不通天命’了吗?”(鼓盆而歌)
等到庄子自己临终之际,弟子们哭哭啼啼讨论要给他准备精美棺椁陪葬品,庄夫子撑着身体调侃!
“你们啊,拿天地当我的豪华棺椁,日月当陪葬宝玉,星辰作随葬珠光,万物不都成了我的送葬大队?这阵容还不够奢侈?”
弟子们嗫嚅着:“呃,老师...主要怕乌鸦老鹰啄食您...”
庄子笑了大咳两声。
“安啦!
葬在地上喂乌鸦老鹰;埋地下嘛……
一样得请蚂蚁朋友们开饭。
你们厚此薄彼夺乌鸦的口粮分给蚂蚁,这种偏心眼不是显得我教学生教得歪了?”(以天地为棺椁)
庄夫子的豁达如同打开了生死滤镜:从妻子谢幕演出的“宇宙循环庆贺歌”。
到给自己准备的“鸟类自助餐预定”,他将死亡诠释得如同回归永恒生命循环之中。
这种轻松面对终结的态度,比现代丧葬服务公司的“豪华墓地分期付款方案”更具永恒韵味。
庄子一生思想都凝聚在《庄子》一书中,这本奇书如同战国时代荒诞段子剧场与灵魂鸡汤的混搭专辑!
文风之奇绝,脑洞之突破,如同今人想象鱼香肉丝冰淇淋的味道一般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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