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湣王败亡,齐国七十二城尽丧燕军,
唯剩即墨一隅困守孤城。
田单当此危局,竟每日亲自给牛做美甲护毛,
邻里笑他疯癫,殊不知他正潜心研制初代"反重力动能武器"。
公元前284年,山东大地上演了一场灾难级的"投资爆雷":乐毅率领的燕国并购天团,气势汹汹要买下整个齐国股权。
不到半年光景,七十余家"齐国分公司"宣告倒闭,"CEO"齐湣王更在走投无路下被分尸于城门口——
好一场战国时代的职场大逃杀,惨烈指数破表。
当燕国铁蹄踏破临淄城门的刹那,田单正手忙脚乱指挥家人往板车上堆细软。
"家传大鼎带是不带?"
"不带!"
田单一把将挡路的青铜器推了个底朝天,"命都要没了,要这锅有何用!"——
彼时,作为区区市掾小吏,田单的人生目标不过是平安退休,在即墨城内安稳度过余生。
命运的剧本却在仓皇逃奔间骤改。
田单望着眼前那座城墙斑驳、守军稀拉的即墨,城中尽是灰头土脸、目光涣散的百姓——
他猛拍大腿惊醒:再往下逃,齐国疆域便真要清零了!
原本只打算做个太平"弼马温"的田单,此时一咬牙一跺脚:没CEO,没董事会,没员工持股计划,这破产重组公司的担子,竟硬生生压上了他肩头。
他对着城上残破的战旗嘀咕:"我这哪里是什么CEO,分明是接了盘史前巨坑啊!"
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田单烧得格外离奇。
他亲自视察每寸城墙,忽然在一条裂缝前止步:"砖缝太大能塞进拳头,立刻修!加高五米!"
监工的将领苦笑:"守城士兵还不到一千…"
田单眼一瞪:"那就用锅!没锅就用门板!没门板就拆马桶!"
最后连城中茅厕门都被征用,活生生砌进了城墙防御工事里。
当间谍回报说燕军铁骑即将兵临城下,田单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命令士兵:"去!把城东头老李家的公牛借来。"
众将面面相觑:"主帅,您要摆百牛宴壮行?"
田单摇头,眼睛亮得像发现了新大陆:"牛,可是宝贝啊…"
但随即而来的围城如同铁桶,粮道断绝后百姓连树皮都啃光了。
有人饿得发昏提议杀牛作粮,田单却站在仅存的几头珍贵黄牛前,如护崽老母鸡般展开双臂:"谁敢动我的牛!"
他亲自牵着这些畜生去溪边饮水,挑最鲜嫩的草尖喂食,甚至吩咐下人:
"给牛洗刷时需用最细的棕毛刷蘸淘米水,力道要轻柔均匀,务必让牛毛油光水滑…"
全城的白眼快翻出了天际:"守城正事不见动作,给牛当起美容顾问了?"
有人路过牛棚更是直言不讳:"田大人啊,国难当头您沉迷畜生美容事业,莫非想给燕人献上'史上皮毛最亮的肉牛'以求自保?"
田单只是嘿嘿傻笑,并不理会。
连他身边的小校都私下抱怨:"主帅怕是守城压力山大,精神都错乱了!"
世人哪里懂得——那牛角与火光的组合早已在田单心中勾勒了千百遍。
深夜,他盯着摇曳的烛光,口中念念有词:"要是能把这火苗固定住,又能让它快速移动就好了…"
某日匠人打磨兵器时火星四溅,突然点燃了地上的枯草,田单一拍脑门:"关键在引燃物!"
之后数月,即墨军械所中悄然飘出油料与麻线的混合气味。
士兵们忙着往牛尾浸饱麻絮:"给主帅的宝贝牛扎辫子呢!"
田单在城楼上踱步沉思,对面却传开燕军震天的操练口号,将领竟是新上任的草包骑劫——
原来那位战神乐毅刚被燕王的离谱怀疑逼走。
田单望见阵中莽夫骑劫得意忘形的模样,嘴角瞬间咧开:"天助我也!这比天上掉馅饼还香啊!"
他立刻开始了史上最早的"水军战"。
派人潜入燕军大营散布:"乐毅大将军围城十年,那是感念即墨人仁义啊!现在主帅换成骑劫,那必是杀人喝血的悍匪啊!"
燕军中窃窃私语。
田单又暗中鼓动城内几个富户假意投降并贿赂燕将:"将军只要入城不抢钱袋,金银都是您的!"
于是燕军军官纷纷叮嘱:"入城后先搜珠宝匣子!"
骑劫大喜过望——即墨人既怕我又贪钱!
一冲动竟下令:"撤掉哨卡!今天休沐!"
他哪里知道这是田总策划埋下的巨型炸药包。
待到那一夜月光晦暗,黑云如墨。田单于即墨城墙静静点兵。
千余士兵,人人眼含血色;
数百公牛,牛牛角缚利刃——
那刀口都是田单亲自监工三天三夜打磨淬炼的"初代生化武器"。
田单登城远眺,燕营灯火通明喧嚣一片,俨然在提前举办狂欢节。
他沉声发令:"解锁!放火牛!"
刹那间,沾满油脂的麻尾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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