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吃瓜群众们,你们以为当个王是天选之子?自带满级装备出场?呵,欢迎收看大型历史纪录片《苦命的打工人之东周开荒记》,今天就由我这个被历史戏称为"平王"的男人登台亮相。讲真,这称号简直是我王生"太平"理想的辛辣冷笑话——毕竟,本王可是被亲姥爷和野蛮戎狄当溜溜球耍弄的倒霉蛋!
老爹作大死,儿子来扛锅——
让我先介绍下我那堪称坑儿专业户的祖宗八代。曾祖父周厉王先生,这位仁兄大概把自己当成人界反垄断第一人,搞得天下百姓只想给他来个"自由呼吸"的终极判决。我祖父宣王想当三好学生收拾烂摊子,可惜政策忽左忽右跟抽风似的。最离谱的是我的生父幽王——这位老哥不好好管理国家反沉迷COSPLAY,甚至把自己的国家打造成"狼来了"的现实版。他老人家为了博取爱妃褒姒一笑,竟把国防预警系统当烟花秀!
"报!老大,戎狄杀来了!"
"淡定,点烽火逗美人才是正事!"于是烽火台上演着固定剧本:"诸侯急行军->气喘如牛奔到->褒姒银铃笑声响彻原野->烽火熄灭"——循环播放。
老实说,要是我小时候碰上这事,保准得在烽火台下开个烧烤摊赚个外快。可惜我爹忘了最重要的人生警示:在现实剧本里反复当"狼",真狼咬你时可就喊破喉咙也没用了。
申国诸侯(也就是我姥爷)联合西戎杀过来时,我爹匆忙点上烽火——这下乐子大了。诸侯军赶到现场一看:哟,老王脑袋搬家了,而烽火台的烟还在那儿慢悠悠画着水墨意境呢。
诸侯们集体翻个白眼——得,就当这趟是给大周前任CEO白跑腿送行了!
我亲娘申后处境尴尬堪比夹心饼干:一边是我那混蛋老爹拿她当空气,一边又是亲爹把她名义拉下水的操作,还有西戎的獠牙在闪——她内心估计在疯狂吐槽:"爹啊,坑女儿真用不着这么积极!"而我这新晋孤儿?直接开始了被动副本攻略:"被姥爷推到王位->为躲西戎被追一路连滚带爬东逃->从此背上甩不掉的亡国黑锅"。
捡垃圾建新都?王的面子不顶饱!
说到搬家,本王的迁都盛典,那得从凄苦奔逃讲起。各位看官,想象一下这画面:金灿灿的宫室、祖先排排坐的宗庙、象征身份的精美大鼎……全没带!跑路装备是临时凑的两辆牛车——一辆勉强载上我妈和我,另一辆则小心翼翼地放着几件从太庙废墟中抢救下来的祖宗牌位以及象征天子权威的几件礼器。
老牛板车缓慢碾过废墟。我端坐其上,恍惚中仿佛听见鼎内残余的热羹在吟唱着西周的挽歌。函谷关在身后关上那一刻,我竟下意识对守卫高喊:"等等!我西周体验卡是余额不足了吗?"
洛阳这破落王宫简直是个徒有外表的空心气球。那日我坐在还散发着霉味的新王座上问:"粮食呢?"管家小声答:"大王,仓廪空空如也。"
"那财宝呢?"
"咳,只有几件漏捡的破瓦罐。"
"卫兵总有吧?"
"...我们只够钱请三位临时工..."
洛阳城郊那叫一个荒凉啊,杂草中几座破屋在寒风中摇摇欲坠。那些当初许诺"力挺新都"的诸侯们?全在自家封地里"建设"得正欢!
某日郑庄公(郑家富三代)来觐见,我正准备装个王者威仪。却见他恭敬行礼后掏出一袋东西:"大王新居不易,臣偶得粮一车助炊。"我差点没当场泪奔——堂堂天子穷得要靠诸侯赞助粮食开饭了!郑家这孙子后来还搞出"周郑交质"事件,把儿子和我儿子互换当人质,明里示好暗含威胁,仿佛在说:"老板,注意点哟,粮道还捏在我手里呢!"
至于晋楚秦等国: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极了网购平台看到五星差评买家。楚王直接僭号自称"我是楚王怎么滴?"秦国在西方玩命打怪升级,连西戎老家都据为己有,后来干脆找周王讨个"诸侯任命书",表面上是补程序,实际是拿我当橡皮图章:"老大盖章后就是我秦公合法圈地证明了哈!"
说真的,本王简直成了流动办证小摊贩,专售各种加盖国玺的"土地所有权复印件",还是买一套赠一张的打折款!
诸侯争霸战,周王:那我走?
我儿子(周桓王)继位时自以为青出于蓝,雄心勃勃准备"恢复旧山河"。现实呢?郑庄公甩都不甩他,直接抢我天子领地上的麦子!桓王气疯了,纠集陈蔡卫等炮灰队伍去揍老郑。
战场上,郑国派出了"鱼丽阵法"——这名称优雅实则凶猛,前排战车像鱼群结队突击,后步兵如密网堵漏补刀。周王军队?只能上演"四散逃窜"这一传统才艺。
最惨痛记忆是:流矢嗖一声命中桓王肩膀!诸侯们远远看到"王中箭啦!",跑得比兔子还快——天子牌活箭靶的奇观体验,刺激得他们肾上腺素都忘了带上一块奔!桓王从此患上流矢PTSD,晚年每次上朝都下意识摸弓箭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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