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看官,请备好瓜子饮料,咱们这就穿回三千年前的西周新手村。话说周武王姬发同志刚把商朝大BOSS纣王送进历史回收站,本想着搞点“分封制”的经营小游戏安度晚年。没成想游戏才运营两年,系统就弹出了令人心碎的提示:【账号即将注销,请尽快移交管理员权限】。我们的男主角姬诵小朋友,此刻正顶着鼻涕泡在学宫描红呢,“天子”这顶大帽子“哐当”一声就砸他脑袋上了,砸得他眼冒金星——好家伙,人家还在背“武王伐纣”的课文,转眼自己就要实操治国副本了?
登基现场堪比大型惊吓现场。宽大的青铜王座冷得能当冰箱用,头顶悬挂的祖传大铜钺微微晃悠,寒光闪闪。底下乌泱泱跪着的大臣们,眼神复杂得能开染坊。姬诵缩在绣着雷纹的礼服里,感觉自己像条误入狼群的萨摩耶。这时,眼角余光扫到左边——好么,亲叔叔周公旦杵在那儿,表情严肃得像教导主任在期末考考场巡视。年幼的天子倒抽一口冷气,脊背瞬间僵直。
若把当时的镐京朝廷比作一所刚扩建的私立贵族学校,那周公旦就是铁血校长兼班主任。姬诵的“天子日程表”,被这位亲叔安排得明明白白、满满当当。左边摊开《六艺考点速通秘籍(周公批注版)》,右边压着《分封诸侯绩效考核标准》,案头杵着《天子行为规范十不准》,简牍堆得比姬诵的个头还高!
“叔啊!” 姬诵在心里哀嚎,“我才刚学会写‘姬诵’俩字儿不叠在一起,您这KPI是要侄儿的老命啊?” 可表面还得维持天子的稳重:“叔父所言极是,侄儿定当……当……” 憋了半天,冒出一句,“头悬梁,锥刺股!” 周公满意的捋须点头。
此时,朝堂角落里飘来三道灼热的不善视线。姬诵另外三个亲叔叔:管叔鲜、蔡叔度、霍叔处(史称“三监”),凑在一起阴阳怪气,俨然**弹幕机:
“啧啧,瞧见没?老大老四那叫一个父子情深。” 管叔鲜翻个白眼,嗓门压得极低却保证能飘到侄子耳朵里,“姬诵那小鼻涕虫懂个屁!分蛋糕谁不会?凭啥老四把着刀不撒手?”
“谁说不是!” 蔡叔度立刻接茬,“天天逼孩子学《周礼》,他自己怕不是想当太上皇?”
流言蜚语像阴暗处的苔藓,借着风迅速滋生蔓延。这三个叔叔仗着“王叔”光环加监军身份(武王让他们监督殷商遗民),上蹿下跳搞串联。更离谱的是,他们竟然把橄榄枝抛给了最不可能结盟的“仇二代”——商纣王的儿子武庚!
某天深夜,管叔溜进武庚戒备森严的宅邸。两人对着昏暗烛光密谋,场面堪比狗血豪门剧反派聚会。
“武庚贤侄啊!” 管叔鲜一脸沉痛,演技直逼奥斯卡影帝,“如今这大周天下,被周公旦那厮把持,我侄子姬诵就是个橡皮图章!想想你爹你爷爷的江山!”
武庚眼神如刀,沉默得像块冰。灭门之恨,亡国之耻,日日啃噬他的心。
“周公自诩圣人,实则狼子野心!” 蔡叔度适时插刀,唾沫横飞,“他迟早要废了姬诵自己登基!到时候你们殷商遗民?哼,等着被清算吧!”
霍叔处也来扇阴风:“贤侄!咱们联手!管叔、蔡叔跟我,有兵!你有大义的旗号!咱们清君侧,夺回属于你的…呃…属于大侄子姬诵的权柄!事成之后,封你做最大实权诸侯,殷商故地悉数奉还!”
武庚眼中的冰层裂开一丝缝隙。仇恨的火焰,混着对权力的渴望疯狂窜动。他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杯盏乱跳:“干了!”——这个充满宿命感的敲桌声,正式为“三监之乱”的舞台揭幕。
消息传到镐京,朝堂秒变高压锅。
“报——!管、蔡、霍三监联合殷商武庚,打出‘清君侧,讨周公’的旗号,已然举兵反叛!”
“报——!东夷十几个部落响应武庚,叛军已聚集数万之众!”
“报——!殷商旧地朝歌一带已闻风骚动!”
文武百官面无人色,目光齐刷刷聚焦两位大人物:宝座上脸色煞白的小天子,和玉阶下神色难辨的周公。空气凝滞得能让人窒息。那些曾经关于“周公野心”的流言蜚语,此刻仿佛化作了有形的手,扼向周公的脖颈,也掐紧了少年的心。
就在人心惶惶几乎崩溃时,周公一声低沉的命令如重锤砸下:“备甲!斋戒!祭祖禀天!”
祭庙之内,香烛摇曳,光影幢幢。巨大的甲骨被投入熊熊烈火中,龟甲在烈焰舔舐下痛苦扭曲,“噼啪”作响,裂纹如黑色毒蛇蜿蜒显现。
大卜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大……大凶!……上天示警……”
朝堂上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声,管叔、蔡叔余党们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看!连老天爷都反对你东征!
姬诵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惶恐地看向叔叔。只见周公缓缓起身,玄色祭服在光影中庄严肃穆如墨色山峰。他直视那片狰狞凶兆,目光竟沉稳如磐石。一步,两步,他走到龟甲前,伸手指着其中一道微妙蜿蜒的纹理,声音在静默的祭庙中激起层层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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