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边境哨所·尸骸遍野的战场
苦无还钉在敌人眼眶里冒烟,起爆符的焦臭味混着血雾弥散。一个梳着丸子头的女忍者突然哐当扔掉手里剑,乳燕投林般扑进某个男性医疗忍者怀里。
“英树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玲子!你的伤口在流血……让我包扎!”
两人在断肢残骸中紧紧相拥,仿佛置身樱花祭典。
旁边正在补刀的宇智波队员们集体僵住——
“喂……那边还有三个云隐在装死啊!”
“他们搂抱的阴影里藏着把淬毒手里剑啊!”
宇智波初纯一刀劈开偷袭者的喉咙,溅出的血染红她半边脸颊。她甩开刀锋,万花筒写轮眼在硝烟中亮起狰狞红光:
“那个蠢货——”
“是谁招进来的?!”
名叫玲子的女忍突然踮脚亲了医疗忍者一口:“要是我死了,请把我的护额葬在南贺川……”
“噗嗤!”
宇智波镜实在没忍住,用苦无柄捅了捅她后背:“抱歉打断——您脚下踩着引爆符的线。”
玲子尖叫跳开时,医疗忍者竟怒瞪镜:
“你怎么能吓唬玲子!”
初纯突然笑了。
她瞬身到两人中间,左手掐住医疗忍者的脖子按进土里,右脚踩住女忍的后腰:
“这么想殉情?”
“我送你们一程——”
“黄泉路上边亲边排引爆符怎么样?”
三分钟后,初纯把捆成粽子的两人倒吊在树上,树下插满缴获的起爆符。
她掏出小本本划掉玲子的名字:
“通知人事部——”
“把这俩二货调去情侣专属岗位:
男的去粪坑排爆班,女的去刑讯室爱情童话朗读岗。”
初纯把两个战场情侣像扔垃圾一样甩给后勤部队员,靴底蹭了蹭凝固的血痂,万花筒写轮眼淡淡扫过满地狼藉。
“日向诚一。”
“看看地下的人死了没。”
被点名的日向分家忍者立刻躬身,白眼青筋暴起,视野穿透层层土壤——
“报告!地下七米处有三名云隐处于假死状态,心率每分钟4次!”
“东南方尸堆下埋着起爆符陷阱,引线连接心跳感应术式!”
初纯挑眉,指尖查克拉凝聚成细丝:
“具体坐标?”
日向诚一报出方位瞬间,初纯的查克拉丝已刺入地底!
“噗!噗!噗!”
三声闷响后,她漫不经心卷着发梢:
“现在呢?”
日向诚一的白眼再度扫描,冷汗滑落:“…全部确认死亡。但东南方起爆符陷阱还在激活状态…”
初纯突然踩了踩脚下土地:“泉奈哥去年教的地脉震颤术还记得吗?”
不等回答,她单膝跪地,掌心按土——
“嗡——轰!!!”
整个战场的地面如波浪翻滚,所有隐藏的陷阱、尸骸、武器全被震出地表!
初纯拍拍尘土起身,对后勤部挥手:
“现在能打扫了。”
又瞥了眼日向诚一:“明天开始,你调任战场清理总指挥。”
“再出现情侣殉情剧——”
“我就把宗家的笼中鸟咒印拓印在你眼球上。”
宇智波边境哨所
初纯坐在垒起的封印卷宗上,笔尖悬停于任务报告「伤亡统计」栏。沙尘卷过她凝滞的指尖,忽有所感般抬头——
因陀罗静立在三步外,轮回眼中映着战场硝烟,衣摆无风自动。他脚下泥土正无声翻涌,几具云隐残骸被查克拉托出地面,俨然要插手清理工作。
“祖先。”
初纯突然掷笔,苦无“咚”地钉在因陀罗脚前:“战场上的事,别伸手。”
因陀罗眸光骤冷:“你在教吾做事?”
她踏过断裂的忍刀走近,血污的和服下摆扫过焦土:
“您看这些尸体——”
“明明联手就能活下来,却为抢补给自相残杀。”
突然拽住他袖角按在自己心口:
“千年前您赐予村民水源时,也是这般好心吧?”
“结果呢?他们为争夺神赐之水剥皮饮血,最后全村枯骨成山。”
轮回眼微微震颤,地底翻涌的查克拉骤然停滞。
初纯指尖划过他掌心封印纹路:
“过度庇护只会养出蛀虫。”
“就像您当年替他们挡下所有风沙,他们便忘了怎么自己挖井——”
“最后渴死时,反倒怨您没降下更多甘霖。”
远处传来伤员哀嚎,初纯转身拔出苦无,反手在自己臂划出血痕:
“疼吗?但这是我该受的。”
“宇智波宁可满身伤疤爬出地狱,也不要被宠成废物。”
她将染血的苦无掷还给他,万花筒在夕阳下灼灼燃烧:
“若真为我们好——”
“就坐在银杏树下喝茶监工。”
“看这群小崽子怎么把碎掉的骨头,一块块拼回宇智波的模样。”
宇智波边境营地·破晓时分
晨雾混着血腥气弥漫,担架队在残肢断刃间穿梭。初纯撕开一个重伤员的染血护额,露出森森白骨,却面不改色地指挥:“胫骨断裂的抬去东帐——日向骨科的人用白眼接骨!脏器暴露的挪到北坡,等我自己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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