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忍住好想签约啊,
天生邪恶的签约,不绑定银行卡更完美了。
宇智波初纯的寝居·夜
月光透过樟子窗格,碎银般铺满榻榻米。因陀罗静坐在阴影处,轮回眼在黑暗中泛着幽紫的微光,凝视着熟睡的宇智波初纯。
她侧卧在锦被中,墨灰色长发散作绸缎,衬得脸颊愈发苍白——像一朵深夜绽放的白山茶,花瓣凝着露水般的静谧。可那微微上挑的眼尾,即便在睡梦中仍带着几分秾丽的弧度,又似毒汁浸染的罂粟,美丽之下蛰伏着致命的癫狂。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悬停在她唇瓣上方。
——就是这双唇,说过大逆不道的告白,咬碎过阴谋的果实,也曾不知死活地贴上他的轮回眼。
“荒唐。”
他低嗤一声,却未收回手。查克拉自发涌动,在空气中凝出细碎光尘,如星屑般绕着她沉睡的轮廓流转。那些光尘悄无声息地没入她体内——是远比言语更直白的查克拉馈赠。
窗外偷窥的宇智波镜差点摔下廊檐:始祖大人居然在偷偷补查克拉?!
夜风突然卷起婚契勾玉,羽衣的虚影在月光中一闪而逝:
“痴儿。”
“纵容至此,终遭反噬。”
因陀罗轮回眼骤冷,袖中翻出锡杖虚影直接将幻影打散:
“滚。”
黑绝在院子角落啃咬手帕:“母亲大人!他连六道仙人都骂!没救了啊!”
晨光初透时,初纯在满室清甜的山茶香气中醒来。
枕边落着一枚新鲜的白山茶,花瓣上滚动着露珠——而露珠里凝着轮回眼的细微倒影。
她笑着将花别在婚契勾玉旁轻声道:
“祖先大人。”
“您连送花都这么别扭。”
远处祠堂内,因陀罗面无表情地烧焦了第三本《伦理纲常》。
南贺川畔·樱花树下
因陀罗刚瞬身离开,宇智波初纯脸上那种蜜糖般的娇俏笑意瞬间消散。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被揉皱的袖口,再抬眼时,已是一张静水无波的端丽面容。
宇智波斑抱着手臂靠在树干上,写轮眼危险地眯起:“你倒是演得投入。”
初纯掸了掸衣摆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斑哥。”
“泉奈哥都有两个女儿了。”
“你还不去和天音嫂子抓紧造小鬼吗?”
“闲得整天盯我的梢。”
斑的查克拉瞬间暴起,樱花枝咔嚓断裂:“宇智波初纯——你找死?”
她反而向前一步,指尖轻轻点在他心口:
“我说错了?”
“上次天音嫂子缝的羽织,你偷偷穿去和柱间打架。”
“领口绣的斑字都被千手扉间笑话了。”
斑的耳根骤然通红,写轮眼疯狂旋转:
“那是战术迷惑!”
初纯突然弯起眼睛——却不是方才那种甜腻的笑,而是刀刃出鞘般的锐利:
“哦?那需要我告诉嫂子——”
“你把她做的便当全喂了鸡仔?”
(树后传来泉奈的爆笑和凛的呛咳声)
斑的须佐骨架刚要浮现,初纯突然压低声音:
“其实你羡慕泉奈吧?”
“女儿们喊父亲大人时,你连偷戴一下侄女的小花簪都要躲起来。”
“轰——!”
半截河岸被须佐能乎劈进水里。
初纯早已瞬身退到安全距离,袖中滑出婚契勾玉漫不经心地把玩:
“生气就去找天音嫂子。”
“毕竟——”
“某些人昨晚还偷学《如何让妻子开心的一百种方法》。”
(斑的写轮眼彻底凝固,半晌后炸成烟雾消失)
泉奈从树后晃出来鼓掌:“精彩!斑哥这辈子第一次逃这么快。”
初纯望着兄长消失的方向勾唇:“下次该建议嫂子用阴阳遁造娃了。”
(远处火影岩后——)
柱间(疯狂摇扉间):“你听到没!斑居然看那种书!”
扉间(记笔记):“《论宇智波族长の羞耻心阈值》……”
(当晚,宇智波族长宅邸传出激烈声响,据巡逻队员称“疑似造娃实践课”)
宇智波主宅·清晨廊下
晨光熹微,宇智波初纯裹着因陀罗的深色羽织,像只偷腥的猫般蜷在回廊躺椅上打哈欠。因陀罗闭目坐在一旁,指尖还缠着她一缕墨灰色长发——俨然默许了这种僭越的亲近。
对面廊下,日向天音正揉着后腰晾晒衣物,步伐略显滞涩。初纯眨眨眼,突然想起昨夜巡逻队的“实践课”汇报,顿时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嫂子……”
“要不我开副补肾益气的中药给斑哥?”
“咔嚓!”
因陀罗手中的茶杯骤然碎裂,轮回眼冷冷扫来。
天音瞬间涨红脸,手里的衣杵“咚”地砸到脚面:“初、初纯!别胡说!”
初纯却来劲了,掏出卷轴唰唰写方子:
“鹿茸三钱,枸杞……”
话未说完,因陀罗突然抽走卷轴,天照黑炎瞬间将其烧成青烟。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