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银杏树公园·满月夜
夜市灯火如星,人声喧嚷,唯独古银杏树下静谧如隔世。宇智波初纯牵着因陀罗的手穿过熙攘人群,最终停在树下。她仰头望着千年树冠筛落的碎月光斑,忽然松开手,跪坐在盘虬的树根上。
“祖先。”
“您什么时候才肯接受我?”
夜风掠过,她展开一直攥在手中的六道婚契卷轴,雪白的纸面在月光下泛着青辉,上面因陀罗的名字与她的并列,刺眼得如同某种嘲讽。
因陀罗沉默地站在阴影里,轮回眼倒映着她低垂的脖颈——那里还留着他昨日失控时掐出的红痕。
“婚契是训练考试。”
“你明知答案。”
初纯突然笑起来,指尖抚过卷轴上“同衾共枕”的古老文字:
“可您抱过我。”
在终结谷废墟那夜,我冻得发抖时,您用火遁烘暖我的后背。”
“上个月我高烧,是您用轮回眼帮我调节查克拉。”
“昨天在训练场……”
“您明明可以烧穿我的心脏,却只燎焦了我的发尾。”
每说一句,她就向前膝行一步,最终仰头时,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腰带。
因陀罗猛地后退,背后却撞上银杏树干。落叶纷飞中,他的轮回眼竟隐隐泛红:
“因为你是宇智波!”
“是我的血脉!我的责任!”
初纯趁机扑上去攥住他的袖角,眼里闪着偏执的光:
“那阿修罗也是您的弟弟,您当年杀他时可没手软!”
“您只是害怕——”
“怕承认自己会对后裔动心,比输给弟弟更耻辱,对吧?”
树冠剧烈摇晃,仿佛千年前的风暴再临。
良久,因陀罗突然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
“听着。”
“我确实给过你婚契,允许你挽手,纵容你胡闹。”
“但有些界限……”
他的拇指擦过她唇角,声音低得近乎温柔:
“一旦跨过,就再没有反悔的余地。”
初纯怔愣间,他已转身走入人群。
(她没看见——他袖中那枝从她发间摘下的银杏,正被捏出汁液)
(而婚契卷轴上,悄然浮现一行新字:【待汝能承受轮回之重时】)
人群的喧闹声渐渐远去,灯火在远处明明灭灭。宇智波初纯独自坐在盘曲的树根上,望着因陀罗消失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份六道婚契卷轴。
夜风拂过,几片金黄的银杏叶飘落,轻轻擦过她的肩头。
“……真是顽固的祖先。”
她低声呢喃,嘴角却勾起一抹无奈又纵容的笑。
缓缓起身,她拍了拍和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仰头望向那株千年古木。树影婆娑,仿佛在无声地见证着什么。
“不过——”
“既然您给了我婚契,又纵容我放肆至今……”
“那我也只好继续纠缠下去了。”
她轻轻合上卷轴,将它收进袖中,转身朝因陀罗离开的方向迈步。
银杏叶的沙响被远远抛在身后。宇智波初纯回到房间,从漆木匣深处取出一物——
那枚古老的勾玉。
夜市灯火映照下,玉色幽邃如凝血,正是当年烟火大会上,因陀罗随手抛给她的“解不开就别来烦我”的六道秘宝。
她指尖收拢,玉石硌得掌心发痛。
“祖先大人……”
“您给过我的东西,我可从来没打算还。”
因陀罗的居所·夜
纸门被轻轻拉开时,因陀罗正背对门口擦拭武土刀,轮回眼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出去。”
初纯却径直跪坐到他的床榻边,将勾玉端正地放在两人之间的榻榻米上。
月光透过纸窗,洒在古朴的勾玉上。宇智波初纯跪坐在案前,指尖凝聚查克拉,轻轻抚过那枚古老的勾玉。
“六道仙术·千年婚契”
纹路渐亮,左侧是因陀罗的查克拉烙印,深沉而凛冽,如他本人一般不可撼动。而右侧——空白一片,仿佛在等待一个答案。
初纯垂眸,唇角微扬。
“祖先。”
“您出现的时候,我强吻您,馋您身子,馋您这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
“但现在——”
她抬起头,直视因陀罗那双永远冷冽的轮回眼,声音轻而坚定。
“我喜欢的是您。”
“实力强大却会为我放水的您。”
“外表冷酷,却会在深夜替我批改族务的您。”
“孤身一人背负所有,却仍会偷偷尝一口我做的炒章鱼的您。”
“固执、不服输,却纵容我胡闹至今的您。”
她指尖轻点,查克拉流转,在婚契右侧一笔一划刻下自己的名字——
宇智波初纯
勾玉光芒大盛,底部的六道仙术印记彻底激活,羽衣的字迹浮现:
“愿吾儿终得所愿。”
初纯抬眸,笑意盈盈:
“现在——”
“可以同居了吧?”
因陀罗静立良久,轮回眼中的紫光明明灭灭。
最终,他伸手——
不是推开她,而是捏起那枚勾玉,指腹摩挲过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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