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火核刚走到族长室门外,宇智波火核的手刚搭上族长室的门把,就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初纯大人一声前所未有的厉喝,
“宇智波泉奈——你过分了!”
那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完全不像平日那个说话都带着三分笑意的初纯大人。火核愣神的刹那,族长室内爆发出骇人的查克拉波动,木质推拉门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下意识拉开门缝,眼前的景象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宇智波精英直接僵在原地——
火核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是宇智波初纯的声音。
可初纯大人向来冷静自持,无论何时都带着纯净无波的神情,她说话时永远温声细语,行事时永远滴水不漏,就连杀人时都能带着浅淡的微笑。
她怎么会失控?
火核犹豫了一瞬,还是推开了门——
——然后,他彻底僵住了。
向来以冷静着称的初纯大人,此刻正跨坐在泉奈大人腰腹处,纤细的十指死死掐着兄长的脖子。她那一头标志性的及腰长发凌乱披散,发尾如愤怒的黑蛇般在地面扭动。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张永远纯净如水的脸上此刻布满狰狞,齐刘海下那双浅墨灰的眼眸完全被万花筒写轮眼取代,花纹如同暴怒绽放的破碎罂花。
而被压制的泉奈大人同样开启了万花筒,眼中的刀锋图案疯狂旋转。他嘴角渗血,却反常地没有反击,只是用双手握住初纯的手腕,查克拉在两人接触处迸溅出刺目的火花。
族长室内,宇智波初纯正跨坐在泉奈身上,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那双常年平静如水的墨灰色眼眸此刻燃烧着暴怒的火焰,万花筒写轮眼在瞳孔中疯狂旋转,花纹如碎裂的冰晶般狰狞。
而泉奈——那个被誉为毫无破绽的强敌的宇智波二把手——此刻竟被她压制在地,同样开启的万花筒写轮眼死死盯着她,嘴角却带着一丝近乎挑衅的冷笑。
“呵……终于不装了?”
泉奈的声音沙哑,却依旧从容,仿佛被掐住喉咙的不是自己。
初纯的手指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管得太多了,泉奈哥。”
“我让你监视千手的动向,没让你插手我的部署。”
“我让你辅佐斑哥,没让你替他做决定。”
“——更没让你,干涉我的行动。”
初纯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就因为我想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有什么错你说啊!宇智波泉奈!你凭什么干涉”
她的语调依然平静,却比任何怒吼都要锋利。
火核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眼睛。
这一定是某种高级幻术——那个能在谈笑间毒杀政敌却保持优雅的初纯大人,那个永远用最温柔语调下达最残酷命令的宇智波影姬,怎么会像疯批一样骑在兄长身上尖叫?
火核站在门口,再一次看一眼彻底看呆了。
——这真的是那个永远优雅从容、佛口蛇心的宇智波初纯?
——这真的是那个在政敌面前含笑下毒、在战场上谈笑间灭人全族的“影姬”?
——她竟然……像个疯批一样,把泉奈大人按在地上掐脖子?!
火核又目瞪口呆再捏了捏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术。
但飞溅到他脸上的木屑刺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族长室已经一片狼藉:卷轴架倒塌,茶具粉碎,连墙上宇智波的族徽都裂开一道缝隙。而在风暴中心,那对兄妹的万花筒对视产生的查克拉乱流,让空气都呈现出扭曲的质感。
“初纯大人……?”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初纯连头都没回,只是冷冷地甩出一句:
“出去。”
火核:“……”
泉奈却笑了,尽管呼吸被扼制,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嘲讽:
“怎么,怕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初纯的眼神更冷了。
“我只是不想让火核看见,他敬重的泉奈大人,是怎么被我掐死的。”
火核:“……”
(我是不是该装作没来过?)
泉奈眯起眼,万花筒的花纹微微扭曲:
“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千手柱间不是那么好骗的。”
初纯的手指更用力了,声音却轻得像羽毛:
“所以你就擅自改动我的情报?让我的棋子送死?”
泉奈冷笑:“我只是修正你的错误。”
初纯的瞳孔骤缩,万花筒的纹路猛然扩张——
“我的错误?”
“——泉奈哥,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女孩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族长室的温度骤然下降。
火核站在门口,冷汗直流。
(我是不是……该去叫斑大人?)
火核犹豫是否要介入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斑大人站在走廊阴影处,写轮眼在暗处泛着红光,显然已经旁观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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