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像只雀跃的小鸟般飞跑到宇智波斑处理公务的和室,甚至忘了敲门,直接拉开门缝探进脑袋,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斑哥!斑哥!”她声音清脆,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我有个超——棒的想法!”
宇智波斑正批阅着卷轴,闻声并未抬头,只是握着笔的手指微顿,表示他在听。
宇智波初纯立刻挤了进来,跑到他桌案前,双手撑在边缘,身体前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们过年的时候,在族里办个火舞会吧!就在三天后的晚上!我来跳神舞!向神明祈愿,保佑我们宇智波一族来年武运昌隆,无往不利!”
她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盛大热烈的场面:“好不好嘛,斑哥?求求你啦~这可是为了全族祈福呢!”
见宇智波斑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深邃难辨,看不出是同意还是否定。
宇智波初纯胆子更大了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宇智波斑黑色手套下方、垂落在桌案边的衣角,轻轻地、带着点撒娇意味地摇了摇。
“斑哥~答应我嘛~就一次~”
她放软了声音,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和无辜,“我保证会跳得很好很虔诚的!绝对不会给家族丢脸!”
她晃着他那片小小的衣角,像是抓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筹码,大有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架势。
室内一时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微声响。
宇智波斑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移向她那只捏着自己衣角的、纤细的手指上。黑色手套与她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他沉默着,周身那股惯常的冷硬威压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撒娇而有丝毫减弱。
就在宇智波初纯以为又要被无情拒绝,甚至可能挨训的时候——
宇智波斑收回了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卷轴,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注视从未发生。他提起笔,继续书写,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随你。”
仅仅两个字,没有多余的话,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但这已经是应允了!
宇智波初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灿烂的笑容,几乎要欢呼出声!
“耶!斑哥最好了!谢谢斑哥!”
她立刻松开他的衣角,像只得到特赦的小鹿,欢快地从地上蹦起来。
“我这就去准备!保证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她兴奋地说着,转身就往外跑,裙摆划出快乐的弧度,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去筹划她的火舞会了。
和室的门被轻轻拉上,室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宇智波斑书写的手并未停下,笔尖流畅,仿佛刚才那段小插曲从未发生。
只有那被轻轻摇动过的衣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细微的、属于她的温度和触感。
他面无表情,深沉的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微光。
(神舞……)
(保佑宇智波……)
他并未完全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既然她想跳,便由她去吧。
这点无伤大雅的任性,他尚且可以纵容。
三日后,夜晚。
宇智波族地中央的空地上燃起了巨大的篝火,跳跃的火光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却又不失一种古老而神圣的氛围。
高地之上,宇智波初纯身着洁白与红色交织的传统神乐舞服饰,头上绑着象征洁净的白色头巾。她手中握着两支长长的、顶端缠绕着浸油布条的火棍,神情庄重而专注。
随着某种古老而悠远的节奏(或许是族中长老敲打的太鼓),她开始舞动。
身姿翩跹,步伐时而舒缓如流水,时而迅疾如雷电。手中的火棍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绚丽而危险的光弧。
下方的宇智波族人们,按照事先沟通好的方式,默契地配合着。时而齐齐结印,从口中吐出细密的、控制精妙的火星子,如同萤火虫群般环绕着高地上的舞者,却又巧妙地避开了她;时而在她将火棍用力相互击打、迸溅出大量璀璨火花时,发出低低的、充满敬畏的惊叹。
火星与篝火的光芒交织,映照着她认真而美丽的脸庞,仿佛真的沟通了某种神秘的力量。
舞至**,她忽然仰起头,望向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闭上了双眼。手中的火棍动作渐缓,最终静止。
她清亮而空灵的歌声在寂静的夜空中缓缓响起,那是一首古老而晦涩的、向神明祈福的歌曲。歌词或许早已失传其意,但那虔诚的语调、那充满祈愿的旋律,却清晰地传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下方的宇智波族人们安静了下来,无论是真心相信与否,此刻都沉浸在这庄重而神秘的氛围中,默默注视着高地上那仿佛与月光、火焰融为一体的少女。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安静地注视着。
斑环抱着双臂,面无表情,深邃的目光落在那个载歌载舞的身影上,无人能窥探他此刻的想法。泉奈的脸上则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每一个动作,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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