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烟尘弥漫。
千手柱间挥舞着巨大的木制武器,格挡住宇智波斑凌厉的斩击,间隙中,他敏锐地注意到斑眼下那无法掩饰的浓重黑眼圈。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带着点傻气和关切的阳光笑容,很是自然地,并且完全没经过大脑地问道:
“斑?你大半夜不睡觉还在练习训练吗?你好努力啊!”
这话听在因连续几天被婴儿折磨而睡眠严重不足的宇智波斑耳中,简直充满了刺耳的嘲讽!
(努力?!我那是想睡没法睡!)
(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脑子里只长木头的家伙一样,倒头就能睡得像死猪吗?!)
宇智波斑的脸色瞬间更黑了,他(?_?) 用那双死鱼眼冷冷地瞪着柱间,手中攻击不停,语气恶劣地回敬道:
“少废话!”
“我就算不睡也没你那么丢人,受了伤只会依赖那种不入流的治愈能力!”
他刻意贬低柱间的医疗忍术,试图在言语和实力上都占据上风。
千手柱间:“???”
他被斑这突如其来的、指向不明的攻击搞得一脸问号,一边手忙脚乱地催生木头挡住斑更加凶狠的火遁,一边茫然地挠了挠头:
“啊?”
他努力思考斑在说什么,
“你是指……我的木遁(治疗能力)吗?”
他完全没把斑的黑眼圈和治愈联系起来,只觉得斑今天火气格外大,攻击性也特别强。
(斑是不是训练过度,累得开始说胡话了?)
(还是我又不小心哪里惹到他了?)
柱间一边抵挡着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一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思和哲学思考,关于如何与脾气暴躁的挚友相处,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只是在为半夜喂奶换尿布而迁怒于他。
宇智波斑看着柱间那副完全没抓到重点、还在认真思考木遁的蠢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攻势越发猛烈,恨不得用豪火球把眼前这个碍眼的家伙连同他那该死的治愈能力和阳光笑容一起烧成灰!
另一边
宇智波泉奈与千手扉间的对决,向来不仅是实力的碰撞,更是言语与心态的极致攻防。泉奈的写轮眼紧锁扉间每一个动作,刀锋凌厉,口中的嘲讽更是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扉间的每一个特征与执念。
泉奈侧身避开一道凌厉的水刃,武士刀划出冷弧,嗤笑道:
“你这头白发是熬夜研发禁术秃了头,只好用漂白剂遮丑吗?”
“你眼睛红得像兔子的……你们千手族是混了雪兔血统?”
“你闪来闪去的模样真可怜……像只被烫了爪子的流浪猫!”
当扉间施展水遁·水阵壁时,泉奈跃至高处,语带讥讽:
“在战场上放喷泉?不如给我族南贺川当园艺工!”
“你整天躲在实验室搓卷轴……难怪千手族地飘着宅男馊味!”
他甚至在一次交锋间隙,刻意拉长语调:
“你哥宁可陪我哥打水漂也不带你玩——还不是因为你小时候叨叨鬼话你不觉得太吵了吗?”
最后,他更是直戳千手一族的核心理念:
“研究对付宇智波的森之意志?不过是把族人养成我哥的磨刀石!”
被水龙弹的水刃擦伤脸颊,泉奈舌尖舔去血珠,轻笑一声:
“这点力度……给我挠痒痒都嫌软。”
灵活地躲过扉间的武士刀突刺后,他甩了甩自己的刀,眼神睥睨:
“下次瞄准点,我族的墓碑可不想刻被手滑杀死。”
当扉间终于忍无可忍,全力施展水遁·水龙弹时,巨大的水龙咆哮着冲向泉奈。泉奈在翻腾的水浪与轰鸣中,声音依旧清晰地穿透而出,带着极致的嘲弄:
“连水龙都染不成红色?你这红眼果然是装饰品。”
“你这白毛在战场上用武士刀倒是显眼,适合当我手里剑靶子。”
千手扉间:“……”
他面无表情,但紧握的苦无指节已然发白,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每一次与宇智波泉奈的战斗,都仿佛是一场精神与**的双重凌迟。他无法像兄长那样一笑置之,也无法立刻用更犀利的言辞回击——泉奈的嘲讽总是精准、恶毒,且完全不给他组织语言反击的机会!
(……宇智波泉奈!)
所有的怒火与憋屈,最终都化为了他回到实验室后,在昏黄的灯火下,对着那本厚厚的 《针对宇智波禁术大全》 ,咬牙切齿、奋笔疾书,连夜狂补十页新术式构想与破解方案的强大动力。
而泉奈的毒舌,无疑成了推动千手扉间在禁术开发道路上狂奔不止的最强助燃剂之一。
宇智波族长宅邸内
刚刚结束战斗归来的斑和泉奈还带着一身硝烟味,便径直来看望妹妹。
当看到宇智波初纯安稳地坐在软垫上,没有哭闹,两人刚松了口气,宇智波斑却敏锐地发现不对劲——妹妹那白嫩的小手里,正紧紧攥着几样绝不该出现在婴儿手中的东西!
他凑近仔细一看,脸色瞬间一红一白,惊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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