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
宇智波初纯气得浑身发抖,险之又险地侧身躲开那致命一抓,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尖利起来,
“千手扉间!你补脑厉害谁都比不过你!”
她一边狼狈地躲闪,一边口不择言地怒骂,试图用语言作为最后的武器:
“是!这是战国时代!千手和宇智波是世仇!见面厮杀再正常不过!”
“但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啊?!”
“就因为我姓宇智波?就因为我可能对千手柱间那点心思?你就非要认定我包藏祸心,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你自己心里阴暗看谁都觉得有问题!凭什么把你那套猜忌强加在我身上?!”
“你说我是威胁?证据呢?!就凭你那套我觉得,我认为?!”
宇智波初纯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混合着愤怒和绝望:“是!我用了药!我承认我手段不光彩!但那是因为谁逼的?!是谁一次次要把我往死里整?!我不反抗难道等着被你杀吗?!”
“千手扉间!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偏执狂!神经病!”
她的骂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不甘和委屈。
然而,这番话在早已对她抱有根深蒂固偏见、并且刚刚经历了奇耻大辱的千手扉间听来,毫无说服力,甚至更加激怒了他。
“证据?”千手扉间攻势丝毫未停,眼神冰冷如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你的血脉就是原罪!你的行为就是证据!”
“宇智波一族天生邪恶!阴险狡诈!背信弃义!”
“而你,宇智波初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放任你接近大哥,才是对千手最大的不负责任!”
“至于昨晚——”
他的攻击变得更加凌厉,招招直取要害,
“你对我做出的卑劣行径,就是最好的证明!像你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你的辩解,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可笑和可悲!”
战国的乱世,家族的宿怨,早已将猜忌和仇恨刻入了骨髓。在千手扉间眼中,宇智波初纯的一切行为都带着宇智波固有的“邪恶”色彩,她的任何辩解都是狡诈的谎言。
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用语言化解的冲突。
理念的不同,立场的对立,加上昨夜那场失控的意外,早已将两人之间的矛盾推向了不死不休的极端。
宇智波初纯的怒骂和辩解,在千手扉间坚固如冰山的信念和杀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面对的,是一个早已在心中给她判了死刑的男人。
宇智波初纯趁着千手扉间被她的怒骂稍稍牵动心神的刹那,猛地转身再次扑向窗口!她宁愿从这二楼摔下去,也绝不要再落入这个疯子的手里!
然而,她的脚踝刚刚迈出窗台,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巨力便猛地从后方袭来——千手扉间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攥住了她的脚腕!
“啊——!”宇智波初纯痛呼一声,整个人被那股粗暴的力道狠狠地从窗口拽了回来,完全失控地向后摔去!
“砰!”
她重重地摔落在房间的地板上,撞击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背过气去。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她和服的襟口本就有些松散的系带骤然崩开!
布料摩擦滑落,一边的衣领直接被扯得滑落至手臂,露出了大片白皙光滑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以及……昨夜疯狂后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暧昧红痕与青紫指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破碎的衣衫,凌乱的墨灰发,因疼痛和屈辱而泛红的眼眶,以及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的雪白肩头……此刻的宇智波初纯,狼狈脆弱得如同被风雨摧残后的花朵,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强行撕开伪装后的屈辱美感。
千手扉间的动作似乎顿了一瞬。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那片暴露的肌肤和上面的痕迹——那些……有一部分是出自他之手的证据。
这画面无疑再次刺痛了他那根关于
“耻辱”的神经,但也带来了一瞬间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都厌恶的生理性悸动。
宇智波初纯猛地回过神来,惊惶失措地想要拉起衣服遮掩,却被千手扉间更快一步地欺身而上!
他一只手依旧如同铁箍般禁锢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按住了她试图遮掩的肩膀,将她死死地压制在地板上,无法动弹。
“放开我!畜生!滚开!”
宇智波初纯彻底慌了,屈辱和恐惧的泪水决堤而出,她拼命挣扎扭动,却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男人的分毫。
千手扉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猩红的眼眸中翻滚着暴怒、杀意、以及一种极其厌恶
(既是对她,也是对自己那瞬间不受控的反应)的冰冷寒光。
“逃?”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这些……”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肩头的痕迹,语气充满了讥讽和冰冷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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