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纯一路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惊惶,几乎是凭着本能逃到了相对熟悉的区域。但就在接近宇智波族地边缘时,她猛地刹住了脚步。
不行!绝对不能这个样子回去!
她低头看着自己——破损不堪、沾着草屑和不明污渍的衣物,脖颈、手腕处根本无法完全遮掩的青紫吻痕甚至指痕,以及这浑身散不去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浓烈气息和狼狈……
这副样子,只要一出现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面前,根本无需任何解释,下一秒恐怕就会被盛怒的兄长们撕碎!尤其是宇智波泉奈,他昨晚才……如果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被死对头糟蹋过的模样,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回去……至少现在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大脑飞速运转,立刻调转方向,忍着屈辱和身体的不适,再次朝着花街的方向潜行而去。那里鱼龙混杂,是暂时藏身、处理痕迹的最好选择。
她熟门熟路地绕到之前交易的那家茶屋后门,几乎是跌撞着闪了进去。
清晨的花街尚且冷清,老板娘正打着哈欠清算昨夜的账目,看到突然闯入、一身狼狈不堪的宇智波初纯,她惊讶地挑高了精心描绘的眉毛。
宇智波初纯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出(幸好没丢)那鼓鼓囊囊的钱袋,看也不看地从里面抓出一大把银票,几乎是砸般地塞到老板娘手里,声音沙哑而急促:“给我一个房间!要热水!要干净的衣服!现在!别让任何人知道!”
老板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巨款和宇智波初纯那副仿佛刚从狼窝里逃出来的惨状惊得愣了一下,但她毕竟是见惯风月场各种场面的人,目光在宇智波初纯脖颈和手腕处的痕迹上微妙地转了一圈,随即露出了一个了然于胸、甚至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
她慢条斯理地收好银票,用烟杆轻轻点了点宇智波初纯的方向,语气拖长了调子,充满了玩味:
“哎呦喂~这是哪儿来的野男人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啊?把我们小美人儿折腾成这副模样~可真够狼狈的哟~”
那调侃的目光如同针一样扎在宇智波初纯身上,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屈辱和怒火交织,却只能死死忍住。
她现在没有资本发作,只能硬生生受着这份难堪。
“少废话!房间!”
宇智波初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但那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的虚弱和恐慌。
老板娘见好就收,毕竟钱给得足够多。她撇撇嘴,扭着腰肢:
“跟我来吧~保证安静,没人打扰~”
另一边
千手扉间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身体某种陌生而极度不适的酸软感中醒来的。
阳光刺目,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却在动作间牵扯到全身肌肉,尤其是后背和手臂,传来一阵仿佛被野兽利爪抓挠过的火辣辣的刺痛感。
(……怎么回事?)
他猛地睁开眼,猩红的眼眸中还带着刚醒时的迷茫和因头痛引起的烦躁,但属于强者的警惕性让他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身下是冰冷粗糙的草地,而不是他研究室里那张铺着柔软兽皮的床榻。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林地,空气中弥漫着晨露、泥土……以及一种极其暧昧的、属于男女情事过后特有的靡靡之气,还混杂着一丝极淡的、他绝不会认错的——血腥味。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上身的忍者马甲和深色里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而上面……布满了各种抓痕、咬痕,甚至还有几处明显的、属于女人的唇印!
而身下的裤子虽然大致穿着,但那尴尬的湿黏感和某种释放后的空虚感,以及脑海中某些破碎的、火热而疯狂的肢体交缠画面……
“!!!”
千手扉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坐起身,剧烈的动作让他头痛欲裂,但他顾不上了!
他环顾四周,草地上凌乱不堪,明显是激烈挣扎和翻滚过的痕迹,旁边还有几片被撕碎的、属于女性的深色布料……
昨晚的记忆如同断片的潮水,汹涌地冲击着他几乎要炸开的头颅!
花街……追踪宇智波初纯……那诡异的粉末……药效猛烈发作……失控……抓住她……然后……是那些混乱、黑暗、不受控制、完全被本能和**主宰的疯狂片段!
(宇智波初纯!!!)
这个名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他竟然……他竟然被那个宇智波的女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前所未有的暴怒和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千手扉间!比杀意更冰冷,比憎恨更灼热!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呃啊——!”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树干上!
“咔嚓”一声,粗壮的树干竟被他蕴含着滔天怒火的一拳硬生生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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