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谢烨费劲展示一通,结果舒冬至走神,巩斯维不care】
【现在舒冬至不在,巩斯维就演都不演了是吧,变如脸】
【嘿,你还真别说,被拉走的那小子真不像个财务】
【渣男锡纸烫~】
“砰!”
门一关,巩斯维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翘,眼睛一抬,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解释什么呀?”张旭又往下拉了拉被扯歪到肩膀上的衣领,怪腔怪调道,“斯维哥哥~”
巩斯维抄起桌子上的计算机,作势要往他身上砸。
“别别别!巩哥,我错了!”张旭抱住自己的狗头,闷了半晌,见巩斯维放下了板砖一样的计算机,立马恢复正色,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事情是这样的……”
巩斯维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看他表演。
张旭娓娓道来:“那个谢烨啊,试用期的时候可老实了,结果你一走,她一正式入职,那心思完全就不在工作上了。”
巩斯维翻看报表:“继续。”
张旭坐在他旁边:“她每天第一个来工作室,倒不是来工作的,主要是来打扫卫生的。
“她打扫你办公室的卫生最积极,每天都把你办公室的桌子擦得纤尘不染的,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在上面放泡面了。
“然后呢,你把门禁卡和办公室钥匙放我这儿,那我每天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不睡到上班的点根本就起不来。
“我每天来上班的时候,看她可怜兮兮地等在工作室门口进不去,那我能忍心吗?我就把门禁卡和钥匙放她那儿了。
“然后她就陆陆续续往你办公室里整了好多小玩意儿,还搬了好多盆绿油油的盆栽,我瞅着也挺好看的,就没管。
“巩哥你知道不,你别看她当面叫你老板,其实私底下一直称呼你为‘斯维哥哥’。
“嘶……那黏糊的语气,光是想想,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张旭搓了搓脸,笑得没心没肺的,被巩斯维一个眼刀,吓得马上立正了。
巩斯维看了看杂乱的财务室:“把你办公室的杂物清理出来,然后和他们几个把我办公室的那个大桌子,还有饮水机、微波炉,都移到你办公室来。”
“啊?”张旭天塌了,“就他们那一天能吃一头牛的饭量,一天到晚在我办公室里进进出出的,我还怎么安心工作啊?”
“这段时间你就去我办公室工作。”巩斯维站了起来,“等以后条件好了,我再想办法租个带茶水间的办公室,你一毕业就跟着我干,我不会委屈你太久的。”
“行吧。”张旭妥协了,“一切都听老板的安排。”
“以后未经我允许,不能让任何人进我的办公室。”巩斯维把手放在门把上,转头道,“请保洁的钱我会打给你,你抽出一部分打到……”
巩斯维一时想不起来那个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了。
张旭提示:“谢烨。”
“打到她的卡上。”巩斯维继续往下说,“在我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不想再看到那些东西。”
张旭垂头丧气地收拾自己的破烂:“好的巩哥。”
“还有。”巩斯维隔着门指了指外面,“工作室不是做慈善的,你是财务兼HR,不干实事的员工没有必要再继续留下了,我们没有那么多闲钱养闲人。”
“我懂了。”张旭迅速站直,又瞬间八卦脸,“巩哥,那个舒冬至……”
听到这个名字,巩斯维神色一秒变温柔,和刚刚的冷酷判若两人。
他压了压自己上扬的嘴角,留下一句:“不该问的少问。”
然后略带几分仓皇地离开。
张旭饶有兴致地看着巩斯维离开的背影,感慨道:“好久都没见巩哥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十四层的卫生间都有人,舒冬至爬到十五层和十六层,又下到十三层和十二层,终于在十一层找到了个空位。
她无比纳闷大早上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蹲坑。
难不成都在摸鱼?
那她也摸一个。
舒冬至关上门,愉快地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再次开始上网。
昨晚只顾着嗑糖了,她现在要搜一搜其他的事情。
她先搜了王渡历的名字。
官方通报显示王渡历已经在6月4号的时候被批准逮捕了,也就是他试图侵害苏礼染的第二天。
这个速度已经非常快了。
有多名女性对他进行了指控,案件正在调查中。
这种涉及多名受害者的案件,时间跨度又大,各种证据搜集也需要时间,都需要一一逐实。
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开庭。
不过他应该是跑不掉了,他们那天造成了很大的舆论,官方肯定会给群众一个交代的。
舒冬至还刷到了王渡历妻子刘燕的消息。
刘燕已经知道妹妹联合王渡历背叛她的事了,消沉了一段时间后,现在已经振作起来了,准备和王渡历打离婚官司。
她也把妹妹踢出了自己的公司。
她的微博昨天还转发了舒冬至和巩斯维的vlog,配的文案非常激动和开心,看起来她状态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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