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林梦是一名乞丐,好心扶一名70岁摔倒阿姨,请路人帮忙打120抢救,结果被阿姨家人上告法院要求赔偿100万元。原主收到这个通知当场被活活气死了。
贾丽穿越到这名乞丐身上,改写乞丐的命运。
1.
我睁开眼睛时,刺骨的寒风正卷着垃圾袋从我脸上刮过。腐烂的酸臭味直冲鼻腔,我下意识想捂住鼻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脏得看不出原本肤色。
"这是哪里?"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最后的记忆是那辆失控的卡车,刺眼的车灯,还有我驾驶座上绝望的尖叫。我叫贾丽,28岁,一家互联网的律师,每天与许多的咨询的人沟通。刚刚结束加班开车回家...
"林梦!你又偷懒!今天的区域还没扫完!"一个粗犷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头,看见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挥舞着扫把向我走来。突然间,大量陌生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
我叫林梦,28岁,二年前那场大火带走了我的父母和所有财产,亲戚朋友无视我的存在,女友白玫也分手,从此我沦落街头,成了这座城市里最不起眼的一个乞丐。无家可归的流浪者,靠扫大街和捡废品为生。半年前,我在人民广场扶起一位摔倒的老太太,却被她家人讹诈100万医疗费。昨天法院判决书下来,我无力偿还,在桥洞下气绝身亡...
"我...穿越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和破旧的衣服,心脏狂跳。
横肉男已经走到跟前,扫把重重打在我背上:"发什么呆!王家人又在广场拉横幅了,说你是杀人犯!"
疼痛让我彻底清醒。我眯起眼睛,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个横肉男是街道清洁队的包工头刘大强,平时没少克扣我林梦的工钱。
"刘哥,"我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借我手机用用。"
刘大强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你个臭要饭的会用手机?别做梦了!"
我直视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2015年颁布的《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第七条规定,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歧视流浪乞讨人员。你刚才的言辞已经构成人格侮辱,需要我报警吗?"
刘大强的表情凝固了。原主林梦是个老实巴交的文盲,而我贾丽,前世可是在商业谈判桌上厮杀出来的精英。
"你...你中邪了?"他后退半步,警惕地看着我。
我没理会他的惊讶,直接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熟练地解锁——感谢原主记忆,我知道刘大强的密码是他女儿的生日。
"喂!你干什么!"刘大强想抢回手机。
我灵巧地避开,快速拨打了110:"您好,我要报案。人民广场有人聚众闹事,扰乱公共秩序。"
挂断电话,我把手机扔回给目瞪口呆的刘大强:"带我去人民广场。"
广场上,十几个穿着孝服的人拉着白色横幅,上面用血红大字写着"杀人犯林梦还我母亲性命"。中间一个中年妇女正声泪俱下地向围观群众控诉:"那个乞丐推倒我婆婆就跑,老人家现在还在ICU..."
我站在人群外围,冷静地观察着。原主记忆告诉我,说话的是王老太太的儿媳李秀芬,而站在她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是王家请的律师赵明。
"让一让。"我拨开人群走进去。
现场瞬间安静。李秀芬瞪大眼睛,指着我尖叫:"就是他!这个杀人犯还敢出现!"
我平静地走到横幅前,掏出刘大强的手机开始录像:"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李女士,你刚才的言论已经涉嫌诽谤罪。"
赵律师皱眉上前:"林先生,法院已经判决你承担全部责任,请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是吗?"我冷笑,"判决书编号XC2019民初字第487号,审判长张建国,我说的没错吧?"
赵律师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一个"乞丐"能准确说出这些信息。
警笛声由远及近,两名警察走了过来:"谁报的警?"
我举手示意:"是我。这些人聚众闹事,还对我进行诽谤。"
李秀芬立刻哭嚎起来:"警察同志,这个乞丐害得我婆婆住院,现在还恶人先告状啊!"
年长些的警察皱眉:"又是你们王家?上周不是刚调解过吗?"
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信息——看来王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警察同志,"我挺直腰板,尽管穿着破烂却气势不减,"我有证据证明王老太太是自己摔倒的。广场监控虽然坏了,但当时有三位目击者愿意作证。"
这是实话。原主林梦确实找到了目击者,但因为他不懂法律程序,证词没有被法庭采纳。
年轻警察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要问监控的事?"
我微微一笑:"逻辑推理。如果监控完好,王家人就不敢这么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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