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名叫贺浩田,25岁,性格柔软,平常全靠丈夫指点,如今丈夫死了,他她什么事儿都受村里人欺负。这不被村里人抢了宅基地,又抢了房子,抢了田产,把她孤儿寡母赶在外边冻了一夜,结果病死了。
贾传入原主身上,改写原主的命运。
1.
贾丽是被刺骨的寒风冻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公寓的天花板,而是一间漏风的茅草屋。屋顶破了个大洞,几缕晨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斑驳的土墙上。身下不是记忆中的乳胶床垫,而是一张硌得骨头疼的硬板床,铺着补丁摞补丁的粗布床单。
"这是哪儿?"她下意识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娘,你醒啦?"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贺浩田转头,看见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穿着打满补丁的棉袄,正怯生生地看着他。孩子手里捧着半个黑乎乎的窝头,小心翼翼地递过来:"娘,吃、吃点东西吧..."
娘?贾丽如遭雷击。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宽大的粗布衣裳下,是一具明显属于女性的躯体。她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触到的是粗糙的皮肤和凌乱的头发。
“系统,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统子吗?你给我这个又是什么角色呀?”贾丽忍不住问道,但回应她的除了空气啥也没有。
一段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主贺浩田,槐树村有名的寡妇,丈夫三年前修水库时意外身亡,留下她和五岁的儿子狗剩。村里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先是借口"风水不好"强占了他们家的宅基地,又趁着秋收抢了她家地里的粮食。三天前,村支书赵有财带人把他们母子赶出家门,只能暂住在村外的废弃看瓜棚里...
"我穿越了?还穿到一个寡妇身上?"贾丽,不,现在应该叫贺寡妇了,只觉得荒谬至极,系统让她穿越怎么搞到80年代去了?而且原主现在是个1980年的农村寡妇,还带着个孩子!
狗剩见娘亲发呆,以为她又犯病了,急得直掉眼泪:"娘,你别吓狗剩...赵大伯说今天要来收'管理费',咱家真的没钱了..."
贺浩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前世作为快穿女主,她对八十年代初的农村情况并不陌生。这是个法律意识淡薄、宗族势力横行的年代,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是孤儿寡母。
"狗剩不怕,有娘在。"她接过窝头掰成两半,大的那块塞给孩子,"先吃点东西,娘想办法。"
窝头又干又硬,咽下去像吞了一把沙子。但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品,贺浩田三两口就吃完了。她环顾四周,这个所谓的"家"里,除了一张破床,就只有墙角堆着的几个破麻袋和一口缺了角的铁锅。
"狗剩,咱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孩子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娘,这是爹留下的..."
贺浩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红皮工作证和几张粮票。工作证上写着"贺建军"——原主丈夫的名字,还有一张黑白照片,是个浓眉大眼的年轻汉子。粮票面额很小,加起来不到二十斤。
"就这些了?"
"嗯...赵大伯说,咱家欠队里五十块钱..."
贺浩田冷笑。什么欠钱,分明是巧立名目敲诈勒索!她前世创业时没少和这类地头蛇打交道,深知对付这种人,要么忍气吞声任人宰割,要么...
"狗剩,带娘去找赵有财。"
2.
槐树村村委会是一排红砖平房,门口挂着掉了漆的木牌。贺浩田牵着狗剩站在院门外,听见里面传来哄笑声。
"老赵,那贺寡妇真能拿出五十块?她家锅都揭不开了吧?"
"拿不出?拿不出就用她家东头那块地抵债!那地虽然贫,种点红薯还是可以的..."
贺浩田眯起眼睛。果然,抢原主房子是第一步,现在又盯上原主家最后一块自留地了。她整了整衣裳,大步走进院子。
"赵支书,听说您找我?"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个村干部模样的人围坐在石桌旁,中间是个四十出头的黑脸汉子,正是村支书赵有财。见贺浩田进来,赵有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板起脸:
"贺寡妇,欠队里的钱准备好了吗?"
贺浩田不卑不亢:"赵支书,我想问问,我家欠的是什么钱?"
"装什么糊涂!"赵有财拍桌而起,"你男人死前借的化肥钱!白纸黑字写着呢!"
旁边会计模样的瘦高个赶紧附和:"对对,五十块整,去年就该还了!"
贺浩田心中冷笑。原主记忆里根本没有这回事,丈夫死后所有债务都结清了。她盯着赵有财的眼睛:"借条呢?让我看看。"
赵有财脸色一变:"你一个妇道人家看得懂什么?赶紧还钱!"
"没借条我怎么知道该还多少?"贺浩田突然提高声音,让院外围观的村民都听得见,"还是说,赵支书您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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