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看着院里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付四合院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光靠讲道理?那是对牛弹琴!纯属浪费唾沫星子!必须用他们唯一能听懂、唯一会敬畏的语言——雷霆手段和绝对的权力!
傻柱这件事,就是一个绝佳的突破口。
“傻柱啊傻柱,你可真是个好靶子。”林东心中暗道,“你在院里不是号称‘战神’吗?
不是觉得自己挺能打,挺有威望吗?我今天就把你这个‘战神’当众踩在脚下,看看以后谁还敢在我面前炸刺儿!”
收拾傻柱,比收拾十个许大茂都有用。这是敲山震虎,更是杀鸡儆猴!
而且,他把傻柱安排到公安局食堂劳动改造,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来,公安局食堂是什么地方?那也是国家单位,傻柱去了那儿,名义上是劳动改造,实际上也算是有个正经地方干活,总比真送去蹲笆篱子强。
林东还不至于因为这点破事,就真毁了傻柱一辈子,毕竟,这傻子虽然愚蠢碍事,但也罪不至死。
他林东是有仇必报,但也不是滥杀无辜的疯子。
二来,让傻柱在公安系统里待着,天天耳濡目染,让他那榆木疙瘩脑袋也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法律法规,什么是国家暴力机关的威严。
对他以后老实做人,有点敬畏之心,绝对有好处。省得他一天到晚拎不清,被人当枪使。
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彻底斩断秦淮茹那贱妇的念想和后路!
秦淮茹之所以敢在院里上蹿下跳,没完没了地作妖,背后最大的依仗不就是傻柱这个死心塌地的“舔狗”吗?
傻柱一出事,她秦淮茹就第一个跳出来哭天抢地,比死了亲爹还着急。
现在好了,傻柱被他林东捏在手里,搓圆搓扁全凭他一句话。秦淮茹就等于被拔了牙的老虎,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林东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剑,若有若无地扫过人群中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秦淮茹。
他清晰地捕捉到秦淮茹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绝望和浓烈的怨毒。
“怨毒?呵……”林东心中冷笑更甚,“这才哪到哪儿?当初你们贾家联合院里这帮禽兽,算计我林家抚恤金,克扣我父亲用命换来的钱票,
饿得我两个妹妹面黄肌瘦,差点病死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秦淮茹,你给我记住了,这只是个开始!
你欠我们林家的血债,我会让你连本带息,一点一点地,用你最痛苦的方式,慢慢偿还!”
林东想到自己那两个可怜的妹妹,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好不容易才养回来一点肉,心头便是一阵刺痛,对这些禽兽的恨意也更深了几分。
处理完傻柱的事情,林东不再看院里那些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的人,转身便向后院走去。
他得赶紧回去看看小月和小星,那两个小丫头刚才肯定吓坏了,他得好好安慰安慰她们受惊的小心灵,给她们做点好吃的压压惊。
至于院里这些禽兽,林东相信,经过今天这番杀鸡儆猴,他们短期内应该能消停不少。
不过,狗改不了吃屎,他可不指望这帮人能彻底改邪归正。慢慢来,一个个收拾,总有他们哭爹喊娘的那一天!
林东的身影消失在后院月亮门后,四合院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的表情各异,但眼神中都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不安。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缩着脖子,额头上的冷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顺着他那精明的额头直往下淌。
他偷偷用袖子擦了一把,心里砰砰直跳,比他当初在黑市被抓包时还紧张。
“我的乖乖隆地咚!这林东……也忒狠了!忒不是人了!”阎埠贵在心里哀嚎,“连傻柱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浑球,说抓就抓,说送劳改就送劳改,
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以后,谁还敢在他面前大声喘气啊?”
阎埠贵越想越怕,两条腿肚子都开始转筋。
“不行不行,以后见了林东,我得绕着道走!他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还有那每月五十一块钱的欠款,一分都不能少,一天都不能晚!不然……不然傻柱就是前车之鉴啊!”
阎埠贵打了个寒噤,只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好像随时都有一把冰冷的刀子架在上面。
他甚至开始琢磨,要不要主动多孝敬点什么,讨好一下这位新上任的煞神。
而曾经的二大爷刘海中,此刻更是面如死灰,垂着脑袋,以往那股子官迷的劲头荡然无存。
他心里又怕又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想当初,他也是院里说一不二的人物,现在呢?
在林东面前,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偷偷瞥了一眼易中海,发现老易的脸色比他还难看,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但随即更大的恐惧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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