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诡：我，茅山天师，黄金重瞳 第9章 总是省心不少

自省城回来后，他就安排他们招兵买马。据秦虎回报，已经招募了约两千人，还有几位杨定玟的老朋友前来投奔。

起初秦淳对人数之多感到惊讶，以为是秦虎为了讨好他而夸大其词。后来才知道是真的。

只因秦淳开出的条件优厚，吸引了很多人前来投奔。如果不是设下较高的标准，秦虎等人至少能招到三千人。

告别易天后，秦淳独自骑马离开了大宅，前往军营。

军营建在文崇镇外，没有设在镇内。因为秦淳要求士兵每天练习枪法，如果设在镇内会不太方便。

靠近军营的地方，能听到不断的枪声。

据秦虎说，新兵大多是秦家以前的佃户，也有一些是被丰厚的薪金和安家费吸引来的农民。

军队以秦家的佃户和护院为核心，虽然保证了对秦淳的忠诚，但也存在问题——大部分士兵从未碰过枪，只有原来的二十多个护院有经验。

正因如此，秦淳才提出练枪的要求。

在军队编制上，秦淳没有另搞一套，而是直接采用了后来通用的“三三制”结构：三个班为一个排，三个排为一个连，三个连为一个营，三个营为一个团。

这套制度经过长期实践验证，无需改动，可以直接使用。

来到军营指挥部后，秦淳召集了三位营长和秦虎。

很快，一营长杨定玟、二营长秦山、三营长吕阳和警卫营长秦虎走了进来。

这四人中，大多数是秦家的老部下，是秦淳的亲信。三营长吕阳原本是杨定玟的战友，那天杨定玟去发物资时，他恰好在省城，也是最早来投奔秦淳的人之一。

出于树立榜样和看重其能力的考虑，秦淳直接任命他为三营长。吕阳非常感激，当场跪下表示愿意为秦淳赴汤蹈火。

“团长！”

四人一进来就整齐地敬礼，就连原本没当过兵的秦虎和秦山也学得有模有样。

“都坐下吧。队伍训练怎么样？他们会用枪了吗？体能训练和站军姿跟上了吗？”秦淳问道。

“站军姿和跑步我们每天都督促，至于用枪，基本都会了，只是准头还差一些。”杨定玟如实回答。

“这很正常，我也没指望他们几天就成为神**。现在只要会用就行。”秦淳看了看桌上的地图，并不在意。

放下地图后，他继续说道：“安排下去，让大家先休息。下午集合，我们去鹰嘴山。”

“真的吗，少爷！我们等这一天很久了！”秦虎和秦山兴奋地站起来，连称呼也从“团长”改成了“少爷”。

秦淳微笑着点头。

“早就想收拾那帮人了，这次总算能出口气！”

得到秦淳确认后，两人摩拳擦掌，准备给鹰嘴山的**一个教训。

杨定玟和吕阳也露出激动的表情——他们终于等到可以大展身手的机会了。

午后，军营高台上，秦淳望着已经集结完毕的士兵，用激昂的话语激发了他们对鹰嘴山的愤怒。队伍如长龙般，朝鹰嘴山进发。

秦淳知道不能轻敌，因此并没有只带几十人去。他的目标是彻底铲除二当家，不留任何余地。除了少数留守军营的士兵外，他调动了一千多人，打算包围鹰嘴山寨，不让任何人逃脱。

秦淳率兵浩浩荡荡地向鹰嘴山进发，谭老爷与柳师爷则在暗中谋划。

“可恶的秦淳，若不是他，我早就当上镇长了！”谭老爷坐在厅堂里，愤怒地摔碎了一只茶杯。

昨夜醒来后，柳师爷告诉他，因为谭老爷昏倒，镇长选举被推迟了。

“柳师爷，有没有办法让秦淳无法参加后天的选举？”谭老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老爷的意思是……”柳师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错，秦淳现在掌握保安团，不好对付。万一选举失败，他动用民团威胁，事情就麻烦了。”谭老爷语气中透着担忧。

保安团动静如此之大，谭老爷早已知晓。如今他对秦淳心生忌惮——以前的秦淳只是与他争执，如今却可能动手。谭家那点护院根本挡不住。

“老爷，何必用……”柳师爷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用什么？”谭老爷疑惑地看着他。

“不如让鹰嘴山的二当家在秦淳回来的路上设伏。那时他身边无人，插翅难飞。”柳师爷思索片刻后说道。

他原本想提议使用茅山术，但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情景：他认识的茅山师傅钱开和秦家管家易天一起看地，似乎秦淳打算为钱镇人在文崇镇买地建道观。

看钱开满脸笑容，显然已经从秦淳那里得了好处。如果此时请他施法对付秦淳，恐怕反会被他抓去交给秦淳。

“那个二当家……能行吗？”谭老爷满心怀疑。鹰嘴山如今人手不多，怎么对付得了秦淳的千人队伍？

“没问题，秦淳一向独来独往，二十多条枪还对付不了他一个？”

柳师爷语气坚定。

“好，你马上去鹰嘴山，告诉那位二当家，只要他出手解决秦淳，我出一万大洋。要是能顺便把秦家的地契房契弄来，我再加三万。”

谭老爷一脸不舍，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秦家的产业。

“明白，老爷。”

柳师爷应声离开，立刻朝鹰嘴山赶去。

柳师爷前往鹰嘴山的同时，秦淳已带兵抵达山脚下。

他身穿崭新军装，头戴军帽，脚踩皮靴，腰间别着配枪，本来就俊朗的面容更添几分军人的英气。

这身打扮是他临行前换上的——既要带队出发，又要做战前动员，总得正式些。

秦淳站在队伍最前方，目光扫过众人。

秦虎和秦山脸上难掩紧张。出发前说得漂亮，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发怵。毕竟是真刀**的战斗，稍有不慎便会送命。

杨定玟和吕阳却神色平静。他们经历过比这更残酷的战场，眼前的场面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秦淳的目光再次落在四人身后士兵身上。队伍整齐肃立，全场寂静无声。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恐惧或兴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难以平静。

“出发！目标——鹰嘴山寨！”

秦淳收回目光，语气平静地下令。

“是，团长！”

四人齐声敬礼，其中三人立即指挥各自士兵行动，秦虎则带领警卫营留在秦淳身边负责护卫。

在秦山的带领下，三营迅速接近山寨外围。秦山曾来此侦查过地形，对山路十分熟悉，因此三营率先完成部署。

而此时山寨中的二当家，对此却毫无察觉。

最近，二当家过得还算顺心。他成功与腾腾镇徐大帅府的管家搭上了关系，对方不仅答应帮他引荐徐大帅，还承诺能让他们加入徐大帅的军队，从**变成官军。

同时，鹰嘴山上投靠的人也越来越多，他的势力从原来的二十多人恢复到了上百人。

唯一让他不快的是，听说秦淳组建了一支保安团，人数竟达千人。

但他并不太在意，不认为秦淳会带兵来打他。在他印象中，曾经欺负过秦淳的“一只眼”已经死了，而他自己还亲手除掉了三当家，怎么看都像是帮秦淳报了仇。

就算秦淳不来道谢，也不至于反过来攻打他。可二当家忘了，自己也曾打过秦淳的主意。而秦淳最讨厌的就是留下后患，最喜欢的做法就是斩草除根。

就在二当家悠然自得时，寨外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

“怎么回事？”二当家怒吼道。

“大当家，不好了！有军队杀进来了！他们人多势众，火力又猛，弟兄们撑不住了！”一名亲信手臂流着血，踉跄着冲进来喊道。

“什么！哪来的军队？”二当家脸色骤变。

“不清楚，天太黑，只看见他们都穿着军装……大当家，您快逃吧！”亲信痛苦地催促。

“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枪响。

“逃？你还想往哪逃！”

只见一人走进来，手中枪口还冒着青烟——刚才那一枪，正是他开的。

来人正是秦山。

他率兵一到寨门，便立刻发起攻击。尽管手下多为新兵，但凭借强大的火力压制，秦山很快便带领部队攻破寨门，数百人蜂拥而入，冲进山寨。

有人甚至将马克沁机枪架在了山寨的了望塔上，猛烈的火力让**根本无法抬头。

没过多久，秦山的三营便控制了整个山寨。秦山亲自带着几名士兵，活捉了二当家。

山寨大厅里，秦淳端坐在原本属于大当家的椅子上，静静地听着杨定玟汇报战况。

“团长，此战共歼敌一百零四人，没有俘虏，匪首王二已被擒获。”

王二正是山寨二当家的真名。

杨定玟稍作停顿，翻过一页继续汇报：“此外缴获……”

“不用细说。”秦淳抬手打断，“山寨那些垃圾不值一提。直接说伤亡情况。”

“零伤亡。”杨定玟站得笔直，语气平静。

在他看来，这种级别的战斗要是出现重大伤亡，指挥官就该被军法处置。

“怎么处理王二？”杨定玟请示。

“就地正法。”秦淳头也不抬，“这种恶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院外突然传来凄厉的哀嚎：“大帅饶命！我是徐……”

“砰！”

枪声打断了未说完的话，二当家当场死亡。

“徐？”秦淳手指轻敲桌面，“莫非另有隐情？”

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吕阳押着一个缩头缩脑的人走进堂内：“巡山时抓到个可疑之人，请团长决定。”

跪在地上的那人面熟，还没等审问就不停求饶：“军爷明鉴！小人是良民，今天只是上山踏青……”

“抬头。”秦淳轻笑，“柳师爷，好久不见。”

听到这话，柳师爷松了口气，心想这人既然认得自己，或许还能活命。

可他刚抬起头，看到秦淳的脸，顿时脸色惨白——竟然是秦淳！

“秦少爷饶命！我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还有三岁的孩子，都靠我养活。那些坏事全是谭发那**指使的，和我没关系！”

没等秦淳问，柳师爷立刻把责任全推给谭老爷。

见柳师爷这样，秦淳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想活命？那就说说你还有什么用处。”

柳师爷顿时喜形于色。他知道如果对秦淳毫无价值，对方早就杀了他，毕竟之前多次得罪过。

想到这里，他马上抖出谭老爷的种种丑事，连谭老爷与张大胆妻子私通的事也说了出来，并表示愿意作证指认谭老爷。

秦淳听了轻笑一声。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省心不少。

谭老爷此刻心烦意乱。

一夜过去，柳师爷仍未回来。

明天就是镇长选举，柳师爷曾信誓旦旦保证能解决秦淳，如今却音讯全无。

越想越恼火，谭老爷急需找个出口发泄。

忽然想起张大胆的妻子红杏。

长街上。

“小张！”

马车里传来呼唤。

张大胆回头应道：“什么事呀，谭老爷？”

谭老爷叮嘱：“千万别告诉别人我的去向。”

张大胆拍胸脯保证：“您放心吧！我张大胆又不是傻子，记住了，一定办妥！”

“你也知道，我有钱有地位，现在正和秦淳竞选镇长。这事要是传出去，对我的名声影响太大！”

谭老爷说得振振有词。

“可不是嘛，确实影响大。”

张大胆立刻点头附和。

“你只管好好办事，我绝不会亏待你！”

谭老爷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帘子，拍了拍张大胆的肩膀，心里暗想：这小张的妻子确实不差。

张大胆什么也不知道，反而疑惑地问：“谭老爷，您这么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说句话就行，何必这么麻烦？”

谭老爷露出满足的表情，说：“正因为我有钱有知名度，很多事情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随便。再说，家里的花哪有外面的香！”

张大胆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这话我赞同。”

但他不知道，谭老爷说的“野花”，正是他的妻子。

送走谭老爷后，张大胆照例去了福伯那里吃豆腐脑。

“福伯，来碗豆腐脑！”

“好嘞，张大胆，你的豆腐脑。”

张大胆接过碗，大口吃起来。

福伯看着几个正在吃豆腐脑的马车夫，感叹道：“没想到现在还有年轻人干这一行！”

“我们这行有什么不好？有车坐，轻松，还能拿不少小费。”一个马车夫不解地问。

福伯环顾四周，确认妻子不在，压低声音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年轻人，和你们一样也是马车夫，日子过得比你们还自在。”

他停顿了一下，又左右看了看，继续说：“你们最多来我这儿吃碗豆腐脑，可那个年轻人却整天在外面招摇。结果有一天，他回家，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