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光植物园。
我看着一个长方体玻璃容器,里面有一个蓝色的小花苞。
程奕:“经过多轮实验,我们终于让这种花能够在水中生长。再研究一段时间,说不定它真的能开在海洋里。不过……祁煜你也知道,像这样的研究是要投入巨额成本的。对了,你那个以花为主题的系列展出筹备得怎么样了?临空这一场的地点还没定吧?不如就放在我的庭院,场地费用么,就收你……”
“我当然什么都行,你这小算盘去打给老唐听吧。”
程奕:“你放心,研究成功后我率先把这种花养殖在你家门口的那片海。”
“……真是谢谢你。”
程奕:“我想你们可能还忘记了一件事。它都能开在海里了,还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品种。”
“嗯,确实,这是一个问题,我打算我的祁煜起,祁煜的起我的。只是我觉得既然是花,那就必须有一个好的名字,现在至今尚未想出。”
“程奕,下次你拖延设计稿的时候我也天天催你。”
程奕:“我忽然觉得你说得很对,起名的确是一个特别困难的事情。隔壁还有一个展览永生花的房间,里面有很多资料,你们可以去看看,找找灵感。”
“说的没有错,”我牵起祁煜的手,“小鱼,我们走吧!”
我和你祁煜来到了展馆,我看着永生花:“昙花,喜温暖、潮湿的半阴环境。花语是‘刹那间的美,多用于表达美好的事物并不长久,很快就会消失。’嗯,有点灵感了,那些花语都是以人的情感表达杜撰的。”
“任何事物都可能被当成情感的寄托,何况是花这样浪漫的生命。”
一天前,祁煜家。
工人:“您小心一点,我们借过一下。”
我退后,看着祁煜的画被工人搬走,我的心很是空落落的。
谭灵:“夏思茜,你来了,快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
我笑着走了过去,看着桌面上的礼物:“这么多,小姨,您破费了。”
祁煜也看到了,无奈摇了摇头:“你该不会把当地的商场都搬空了吧。”
祁煜坐在我身边,拿出一条珍珠项链在我身上比划着。
“那地方盛产珍珠,我还给其他朋友们挑了一些。对了,安漫的爷爷年纪大了,想回家了,他们准备帮他实现心愿。”
“那位老人家……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我点点头:“这是要将老人家请到海里吗?”
“是啊,很多年迈的族人都想回到大海,毕竟海洋才是利莫里亚人的归宿。”
祁煜将一个手镯戴在我的手上,我看向他疑惑:“安漫的爷爷会在海洋里自然的离开,我们也算完成一件他毕生牵挂的事。不要太过伤怀了,嗯?”
“……嗯。这些小鱼看着我物欲不高,如果小鱼喜欢我戴那些就要了。”
然后晚上我梦见海边,我看着祁煜在海边:“祁煜,你去哪?”
我立马瞬移了过去,这时祁煜的声音响起:“想什么呢?你已经盯着它好长时间了,眼睛还呆呆的,像海里睁着眼睡觉的鱼……难道这朵花上面有什么我没发现的东西?”
“我想起了一天前的事,现在这花是我们的,我们也可以为他起一个花语和名字。”
“思考得这么全神贯注,你有什么想法吗?让我也来听听。”
“我想到前世有君子淑女剑,还有干将莫邪,君子淑女太俗套了,不如就叫做干将花和莫邪花,干将花的花语是无论以何种方式什么时空与时候我都会找到你。莫邪花的花语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等着你来找我。”
祁煜抱住了我:“这名字好花语也好,但是你也刀了我。”
“还有,干将花附语是所有事情都会走到终点,莫邪花的附语是哪怕知道会有尽头,不惧怕终点的到来。”
“夏思茜,你怎么了?今天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的精神不太好,是没睡好吗?”
我摇了摇头:“修炼者最忌讳心魔,我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念头不通达而已。还有,我梦见你走向大海,我怎么叫你你也不回头,我害怕你离我而去。”
“你梦里的祁煜也太不懂事了,今晚我一定好好批评他。”
“应该是安漫的爷爷离去,令我害怕吧,我害怕你回到海里去,再也不理我了。”
祁煜抱住我的手臂更紧了些:“那天看你好像有点走神,我就想过你会不会是在担心什么。虽然说回到海洋是我们的传统,但利莫里亚人和利莫里亚人之间不一样。我们的牵挂也不一样。我体会过等一个人实现诺言的滋味,所以只想说自己能做到的话。况且,你不是和我一样修炼吗?你还这么神秘神通广大,你抓住我轻而易举,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嗯,我相信你每一句话。”
祁煜撩了撩我的头发,然后摸了摸我的脸颊:“会不会离开这里,我无法保证,但我很清楚我不想离开你。”
“metoo!行了,不要这么伤感严肃,听说梦是相反的,而且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会相信那么个虚幻的梦。你明天还要回去开画展呢,还有就是这里非常好到时候名流们过来这边看画展一定会有人投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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