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大厦前庭的梧桐树叶被秋风卷得沙沙作响,刚平息不久的氛围突然又绷紧——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军车鸣笛声,三辆黑色军用越野车冲破广场警戒线,在喷泉旁急刹停下,车门打开时,撒迪厄斯·罗斯穿着笔挺的军装,带着四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大步走来,肩章上的将星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在瓦尔基里身上,看到那身金色战甲和腰间长剑时,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我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原来是阿斯加德来的‘客人’。怎么,九界管不住了,跑到地球来插手人类的事?”
瓦尔基里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罗斯将军,我劝你说话最好客气点。我是阿斯加德的女武神莉亚,也是守护九界的将军——地球是中庭,属于九界范畴,我管的不是‘闲事’,是该管的责任。”
“责任?”罗斯嗤笑一声,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目光扫过广场上的众人,最终落在托尼身上,“斯塔克,你倒是会找帮手,连外星来的‘战士’都请来了。不过我提醒你,这是美国的地盘,英雄注册法案是美国的内政,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外人?”锤石突然上前一步,挡在瓦尔基里身侧,腰间的链锤被他轻轻提起,金属链条在掌心绕了一圈,发出冰冷的碰撞声,“将军,你最好搞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这位是阿斯加德的公主,也是我们军团的最高指挥官——在阿斯加德,对王室和将军无礼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罗斯身后的士兵立刻举起枪,枪口对准锤石,手指扣在扳机上,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放肆!”罗斯厉声喝道,“这里是地球,不是你们阿斯加德!敢在这里威胁美国将军,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以‘危害国家安全’的名义逮捕你们?”
“逮捕我们?”瓦尔基里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她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在夕阳下闪过一道寒光,直指罗斯的胸口,“你可以试试。阿斯加德的战士,从来不怕威胁——别说是你一个地球将军,就算是奥丁当年的敌人,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锤石也握紧了链锤,链条末端的锤头在地面轻轻一敲,砸出一个浅坑:“将军,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对我们将军无礼,就是对阿斯加德无礼。这广场上的每一棵树、每一块砖,现在都在阿斯加德的保护范围内——你要是再敢用这种语气说话,或者让你的人动一下枪,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的链锤多久没沾过血了。”
托尼和史蒂夫立刻上前,挡在双方中间。托尼按住瓦尔基里的剑柄,语气尽量缓和:“莉亚,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他转头看向罗斯,眼神里满是怒火,“罗斯,你先让你的人把枪放下!这里不是战场,用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罗斯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抬手拍了拍士兵的肩膀,示意他们保持警戒:“放下枪?不可能!这些外星人事先不报备就进入地球,还威胁美国官员,已经违反了《外星访客管理条例》——我今天来,就是要把他们带回去调查,顺便让你们这些不服从法案的‘英雄’,好好认清自己的位置!”
“认清位置?”瓦尔基里猛地甩开托尼的手,长剑又往前递了半寸,剑尖几乎要碰到罗斯的军装,“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位置’——在阿斯加德,像你这样傲慢无礼、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人,早就被扔进约顿海姆的冰原里喂狼了!你以为靠一个法案就能掌控一切?你以为民众的支持是靠欺骗来的?我告诉你,罗斯,你的野心和谎言,迟早会被揭穿!”
锤石的链锤突然飞出,缠住一名士兵的枪管,轻轻一扯就将枪夺了过来,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将军,我最后说一次。”他的声音低沉如雷,眼神里满是杀意,“要么收起你的傲慢,好好说话;要么,就尝尝阿斯加德武器的滋味。别以为我们在地球就会束手束脚——只要将军下令,我随时可以砍了你的脑袋,让你知道对阿斯加德无礼的代价。”
罗斯的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他看着瓦尔基里眼中的寒意,又看了看锤石手里那把泛着冷光的链锤,手指微微颤抖,却还是硬撑着不肯退让:“你们……你们这是在挑衅美国的权威!我会向国会报告,让他们知道阿斯加德人是怎么在地球横行霸道的!到时候,你们别想再踏足地球一步!”
“踏不踏足地球,不是你说了算。”瓦尔基里收回长剑,却依旧保持着警戒的姿态,“我来地球,一是为了帮朋友,二是为了守护中庭的安全——至于你说的‘权威’,在真正的危险面前,一文不值。你要是还执迷不悟,继续用法案和谎言欺骗民众,迟早会自食恶果。”
就在这时,广场入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神盾局的特工菲尔·科尔森带着几名探员跑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色凝重:“将军,不好了!刚才《号角日报》已经把你和军火商来往的照片,还有超级士兵血清实验的黑料登出来了,现在网上全是对你的质疑声——国会那边已经打来电话,让你立刻回去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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