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假如孙悟空不放水 第259章 干了这子母河水

师徒几人翻过高山，跨过江河，风餐露宿，沿水向西而行。

一路上，师徒几人嬉戏玩闹，好不快乐，中途也搞了几次野炊，一个个都很开心，仿佛家宴一样。

行了多时，又值早春天气。

沿途听了些紫燕呢喃，黄鹂啼鸣。紫燕呢喃香嘴困，黄鹂睍睆巧音频。满地落红如布锦，遍山发翠似堆茵，岭上青梅结豆，崖前古柏留云，野润烟光淡，沙暄日色曛。几处园林花放蕊，阳回大地柳芽新。

这番景象，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风而逝。

正行处，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凌阳勒住马缰观看，只见河水清澈见底，游鱼可数，对岸有柳阴垂碧，微露着几间茅屋，炊烟袅袅，显得十分宁静祥和。

孙悟空遥指前方道：“师父你看，那河边有人家，一定是摆渡的。”

凌阳仔细观察后摇头道：“我看那里也和这里一样，又看不见船只，应该不是。”

八戒放下行李，笑道：

“要知道是不是摆渡的还不简单吗？只需要问问便知道了。”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船家，船家，有没有船家啊？”

声音在河面上回荡，惊起几只水鸟。

不多时，果然见一艘小船从柳荫处摇出，缓缓向岸边驶来。

船上的梢子喊道：“过河的，这里来。”

凌阳纵马近前看时，那梢子模样颇为奇特：头裹锦绒帕，足踏皂丝鞋，身穿百纳绵裆袄，腰束千针裙布衫，手腕皮粗筋力硬，眼花眉皱面容衰。声音娇细如莺啭，近观乃是老裙钗。

孙悟空走近船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妇人，问道：“你是摆渡的？”

那妇人见了孙悟空等人的模样，竟也不害怕，坦然答道：“是。”她的声音清脆如同妙龄少女一般，但面色却异常平静，仿佛见惯了各种奇人异事的长者一样。

孙悟空更好奇了：“梢公如何不在，却让梢婆撑船？这摆渡的活计可不轻松啊。”

那妇人微笑不答，只是用手拖上跳板，示意众人上船。

见她不回答，孙悟空等人只以为她丈夫不在了，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好再追问。

毕竟对于别人不想说的那要闭口，这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不对，人家又不是罪犯。

沙和尚将行李挑上去，然后顺过船来。八戒牵着白龙马上船，红孩儿身手敏捷，早已跳了上去，好奇地东张西望。

等到凌阳上前时，那妇人眼睛一亮，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显然是没见过如此俊朗且具有男子气概的人。

至于其他的人，都被她忽略了——猪八戒和沙和尚虽壮，但不是人，略过；

孙悟空瘦骨嶙峋的，还有那么多毛，略过；

红孩儿还只是孩童，属于未成年人，略过；

白龙马……完全看不出人样，略过。

唯有凌阳，不仅长得高大帅气，连举止也带有阳刚之气，他之前的锻炼可没白做。

……

妇人撑开船，摇动桨，碧波荡漾，小船缓缓向对岸驶去。凌阳等人坐在船头，欣赏着两岸风光，但见远处青山如黛，近处绿柳成荫，河水清澈见底，游鱼嬉戏其间，心情颇为愉悦。

凌阳忍不住赞叹道：“好一派田园风光，若是能在此隐居，倒也是件美事。”

孙悟空笑道：“师父若是喜欢，等取经回来，老孙给您在这河边盖间茅屋，让您日日与此美景为伴。”

凌阳笑着摇头：“出家之人，何处不可为家？只是见此美景，心生感慨罢了。”

不多时，船已靠岸。

凌阳解开包袱，从之前打败青牛精后收缴的那二百两黄金中掰下一角，约莫有十两重，递给那妇人。

凌阳双手合十道：“今天感谢船家载我们过河，这里有些许金银，还请船家收下。”

他见这船家是个女子，又在这里撑船度日，想必生活不易，否则为何要抛头露面在外辛苦？

凌阳心中不忍，便将黄金赠予她一些。至于财不外露的道理，他倒不十分担心——左有孙悟空，右有红孩儿，还怕什么贼人？

他巴不得有歹人前来，好为民除害。

要知道，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刚出大唐之时要故意穿得朴素一些的凌阳了。

那女子看着手中的金块，愣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笑容。

凌阳小声提醒道：“你快收好，别让别人看见。要花时也只需要掰下一小块，这样安全。”

女子点点头，将缆绳拴在傍水的桩上，笑嘻嘻地看着凌阳，那笑容中带着欢喜，径自回庄屋里去了。

恰好这时，猪八戒见那河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时口渴，便从行李担中取出钵盂，舀起一钵清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赞叹：

“好水，好水，清甜可口，比那山泉还要甘美。”

待他喝完，猪八戒笑着对凌阳道：“师父，这水确实是甘甜，喝起来回味无穷，您要不要也喝一点？这一路走来，您也渴了吧？”说着将钵盂递给凌阳。

凌阳见水质清澈，也有些心动。

他吃了那许多天材地宝，早已不惧寻常病菌，喝几口生水也无妨。

就在他犹豫之时，那先前离去的船妇突然从屋里走出，恰好看见猪八戒递水给凌阳。

“不要喝！”那妇人惊呼一声，疾步上前，一把将钵盂打翻在地，清水洒了一地。

“你这船妇好不知礼数，怎么就打翻我的钵盂呢？”

猪八戒有些恼怒，弯腰去捡钵盂，看着所剩无几的清水，“这么好的水，可惜了，可惜了。”

那妇人却不理会他，转而急切地看着凌阳问道：“你没喝这水吧？”

凌阳见她表情紧张，愣了愣，虽然不解其意，还是笑着道：“多谢施主关心，那水我还未曾喝过。”

听闻凌阳没喝，那女子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用手拍着胸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猪八戒捡起钵盂，不满地道：

“我老猪喝过的河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水清澈见底，甘甜可口，怎么喝不得？

你这妇人好生无礼，不仅打翻我的水，还吓唬我师父。”

那女子见他如此，苦笑道：“你这猪头，不知好歹，这水喝了会怀孕的。”

什么！？

凌阳、孙悟空、红孩儿、猪八戒、沙僧乃至白龙马，无不骇然失色……

只怕没有一个雄性，在听见自己能怀孕时还能坦然面对。

（tS除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