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华尔街反向收割那些年 第17章 韭菜王权杖与金融免疫

南极的风雪依旧在铅灰色的天幕下肆虐，卷起的冰晶如同亿万把微型剃刀，刮擦着监测站脆弱的帐篷外壳。然而，监测站内部，气氛却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着沸腾的岩浆。

凄厉的数据警报声终于停歇，取而代之的是全球金融市场的熔断警报在新闻频道里此起彼伏的尖啸，以及通讯器里来自GmRoE总部和wScEdF高管歇斯底里的咆哮与质问。巨大的监测屏幕上，只剩下刺眼的蓝屏和那行血红的提示：【信号源：情感过载！物理中断！】。仿佛帝企鹅王用生命最后的波动和陈大彪那石破天惊的一吼，真的给冰冷的数据流来了个物理意义上的“开颅手术”。

莎拉·科恩站在屏幕前，战术目镜早已摘下，露出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此刻，那里面没有了精密仪器般的冷静，只剩下风暴过后的茫然和一种世界观被反复摩擦后的麻木。她看着屏幕上那行红字，再看看帐篷外呼啸的风雪中，陆川正指挥着bbc的摄影师，对着雪地里那只奄奄一息、却依旧挣扎着望向涂层钢架的企鹅王进行特写拍摄。陈大彪则如同门神般矗立在陆川身旁，那根糊满了企鹅粪和冰渣的“玄冰棒”杵在雪地里，LEd极光在灰暗背景下倔强地闪烁着。

“陆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GmRoE执行董事的咆哮几乎要震碎通讯器，“全球渔业期货市场全面瘫痪！恐慌蔓延到航运、保险、甚至大宗商品！一场由…由一只企鹅引发的金融海啸？！你必须立刻恢复数据流！解释！赔偿！否则…”

“否则怎样？” 陆川的声音透过风声传来，清晰地切入通讯频道，平静得可怕，“否则派更多的‘高频微场共振仪’来，给企鹅王做临终脑电图？还是派你们的‘阿尔法猎犬’残党，把这片冰原也变成金融丧尸的乐园？”

通讯那头瞬间噎住。金橡树“丧尸病毒”的阴影，如同幽灵般笼罩在所有人头顶。

陆川转身，走回帐篷，寒风裹挟着雪沫灌入。他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近乎虚脱的疲惫和眼底深处燃烧的、冰冷的绿焰。他无视通讯器里的咆哮，目光扫过帐篷内噤若寒蝉的技术员、面如死灰的bbc导演、以及眼神空洞的莎拉。

“听着，” 陆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数据流，永久切断。GmRoE和wScEdF想要交代？好，这就是交代。”

他指着bbc镜头（镜头立刻忠实地对准他），一字一顿：

“帝企鹅王‘阿川’（他临时起的名字），为守护家园，对抗未知的‘金融窥探病毒’，不幸遭受重创！其生命最后引发的数据风暴，是对人类贪婪金融体系的血泪控诉！bRtL公司作为‘涂层波动’名义上的所有者（虽然一美元卖了产权），本着‘地球生灵共同体’的反向金融理念，郑重宣布：

第一，永久放弃‘涂层波动数据’的所有商业开发权！将其定义为‘地球生态悲鸣指数’，数据仅限UNEp及非营利科研机构用于生态保护研究！

第二，成立‘帝企鹅阿川守护基金’！资金来源？就用GmRoE预付的那笔…嗯…‘艺术监测押金’（五百万美元）！专款专用，守护南极帝企鹅栖息地，研究‘金融病毒’对极地生态的潜在威胁！

第三，bRtL公司保留对任何试图以‘科学’或‘商业’名义，再次染指该涂层及周边区域的个人或组织…进行‘反向金融自卫’的权利！包括但不限于…**韭菜盒子饱和轰炸**和**洪兴战吼物理说服**！”

帐篷内一片死寂。连通讯器那头都陷入了沉默。五百万美元…变相捐了？还成了“守护基金”？“反向金融自卫权”？这已经不是商业操作，是政治宣言加流氓条款了！

莎拉看着陆川，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愤怒？荒谬？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这个顶着无形绿光、用韭菜盒子和战吼在南极搅动风云的男人，他的底线在哪里？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底线，只有一片随时准备反向吞噬一切的韭菜田？

“你…这是彻底和华尔街撕破脸。” 莎拉的声音干涩。

“脸？” 陆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疲惫而讥诮的笑，“从我被系统绑定，账户只剩三美元那天起，我在华尔街还有脸吗？我的脸，早就被他们当煎饼摊在地上，抹上酱料卷着吃了。现在，我只是用他们的酱料瓶子，砸了回去。”

他不再理会莎拉和通讯器里的反应，目光落在陈大彪手中那根糊满污秽的“玄冰棒”上。脑海中，那丝壮大到**0.01%**的算力流微微波动，【韭菜王的余威】状态尚未消散，【韭菜盒子能量感知】变得异常清晰。他忽然感觉，这根融合了企鹅粪钢架、硅胶、陈大彪战吼意志、以及南极冰雪的棒子，在经历了“韭菜拖把汤”风暴和“吼断数据流”的壮举后，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雷达视角下，它不再是一件死物，其核心处，一丝极其微弱却坚韧的淡金色能量流，如同初生的火种，正与陈大彪那磅礴的“物理说服力”隐隐共鸣。

**【检测到高契合度‘反向能量载体’…】**

**【材质：企鹅粪基生物活性炭（变异）、强化硅胶（承载）、洪兴战吼意志（核心）…】**

**【状态：初步‘炁’化…可尝试绑定…作为‘韭菜王权杖（临时）’…】** (detected high-patibility 'reverse energy carrier'... material: penguin guano-based biochar (mutated), reinforced silicone (load-bearing), hung hing war cry will (core)... State: Initial 'qi' infusion... Attempt to bind... as 'Scepter of the chive King (temporary)'...)

韭菜王…权杖？

陆川嘴角抽了抽。这名字…真他妈的接地气又中二。但…似乎…很应景？

他走到陈大彪面前。陈大彪正心疼地用袖子擦拭“玄冰棒”上的冰渣和企鹅粪，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绝世神兵。

“彪哥，” 陆川伸出手，眼神认真，“棒子…借我用用？”

陈大彪愣了一下，看看陆川，又看看自己心爱的棒子，犹豫片刻，还是瓮声瓮气地递了过去：“轻点…刚开光…”

入手冰凉沉重。但当陆川的手掌握住棒身，脑海中那丝算力流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瞬间注入！棒身内部那缕微弱的淡金色能量猛地一亮！一股奇异的联系瞬间建立！陆川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延伸到了棒子内部，能模糊地感知到它承载的战吼余韵、南极的冰冷意志、以及…一丝丝韭菜盒子残留的“不屈”气息！

**【‘韭菜王权杖（临时）’绑定成功！】**

**【效果：微弱增幅‘韭菜王的余威’震慑范围与强度；小幅提升‘韭菜盒子能量感知’精度；可作为低功率‘反向情绪能量’发射器（需充能）。】**

**【充能方式：吸收强烈‘亏损’、‘不屈’、‘守护’等负面\/反向情绪能量…或…隔夜韭菜盒子（高情绪价值型）。】**

成了！物理外挂！

虽然名字羞耻，功能也寒酸，但好歹是系统冻结后第一个像样的“装备”！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厚重防寒服、戴着防风镜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进帐篷，是留守在更外围一个气象观测点的“南极守望者”成员。

“不…不好了！” 他声音带着极度的惊恐，“西南方向！冰裂隙区域！发现…发现异常信号源！还有…还有几个穿着金橡树旧工服的人影！他们…他们好像在往冰层里…埋东西！周围…还有奇怪的…动物尸体！散发着…绿光！”

金橡树？！动物尸体？！绿光？！

帐篷内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莎拉的脸色瞬间惨白！陆川的雷达猛地刺痛！一股远比之前更隐蔽、更阴冷、充满了腐朽与混乱气息的暗绿色数据流信号，如同毒蛇般从西南方向传来！

**【警告！检测到高强度‘金融丧尸病毒’感染源！特征：深层潜伏、诱导变异、环境扩散…】**

**【感染目标：非人类（企鹅、海豹尸体？）…】**

**【威胁等级：极高！疑似‘病毒母巢’投放！】** (warning! detected high-intensity 'Financial Zombie Virus' infection source! characteristics: deep latency, induced mutation, environmental diffusion... Infection target: Non-human (penguins, seal carcasses?)... threat level: Extremely high! Suspected 'Virus hive' deployment!)

金橡树的残党！他们没死透！竟然在南极冰盖下，利用动物尸体，投放了更可怕的、能污染环境的“丧尸病毒母巢”？！

“是‘深渊信标’…” 莎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认出了那种信号特征，“金橡树最高级别的环境渗透武器…一旦激活…能在极地低温下缓慢释放病毒孢子…污染整片海域…通过食物链扩散…97年…亚洲那次…只是小规模试验…”

97年！亚洲金融风暴的源头！果然是金橡树！

陆川握紧了手中的“韭菜王权杖”，棒体冰凉，却仿佛能感受到陈大彪残留在上面的战吼余温在咆哮。他脑海中那丝算力流疯狂运转，【反向灵感波动】被这灭世级的威胁强烈刺激！

去阻止？冰裂隙区域危险重重，对方有备而来，他们这几个人无异于送死！

放任不管？病毒孢子一旦扩散，整个南极生态，甚至全球海洋食物链都将面临丧尸化的灭顶之灾！他陆川将成为人类文明的罪人！

通知外界？远水救不了近火！等救援队赶到，病毒孢子可能早已扩散！

怎么办？！

陆川的目光，猛地投向帐篷角落里——那里，静静地立着一桶…尚未清理的、混合了南极冰水、多种风味韭菜盒子残渣、以及莎拉那块“高频微场共振仪标准件”污骸的…**“韭菜拖把汤”原浆**！

刺鼻的、复杂的、带着净化力量残留的气息隐隐飘散。

雷达清晰地捕捉到，桶内残留的能量虽然微弱混乱，却对西南方向传来的阴冷病毒信号，产生了本能的…**排斥与中和反应**！

一个疯狂到极致、赌上一切的“反向免疫”计划，在陆川被逼到绝境的大脑中瞬间成型！

“莎拉！” 陆川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钢铁，“想不想亲手…给你的‘高频微场共振仪’报仇？”

“陈师傅！还能吼吗？！”

“bbc！镜头跟上！全球直播不能停！主题升级：‘南极冰封下的金融丧尸坟场！’”

“其他人！找容器！把这桶‘原浆’！给我分装！有多少装多少！”

众人被陆川眼中的疯狂绿光震慑住了，下意识地行动。莎拉看着那桶恶臭的混合物，再看看陆川手中那根散发着微弱金光的棒子，一咬牙，也扑向桶边，用能找到的所有保温瓶、水壶、甚至饭盒疯狂灌装那粘稠的“原浆”。

“听着！” 陆川快速部署，语速快如子弹，“计划三步走！”

“第一步：**‘韭菜王权杖’开路！** 彪哥！跟我冲！用权杖上残留的战吼余威和我的‘韭菜王余威’，强行驱散前方可能被病毒感染的动物（尸体）！制造通道！”

“第二步：**‘原浆’炸弹饱和投送！** 莎拉！你带人负责！看到任何可疑的埋藏点、信号源、或者散发着绿光的尸体！不用瞄准！给我用‘原浆’糊上去！饱和攻击！用‘反向污染’对冲‘病毒污染’！”

“第三步：**终极战吼·反向免疫！** 陈师傅！抵达核心区域后！对着那个‘深渊信标’！给我吼出洪兴的…**‘守护’与‘净化’最强音！** 我会用权杖引导所有‘原浆’能量和你的战吼意志…给那个鬼东西…来个‘反向开光’！”

计划简单、粗暴、荒诞、且充满了自杀性！但此刻，没人质疑。恐惧被更强烈的求生欲和破坏欲压倒。

十分钟后。

一支由陆川（手持“韭菜王权杖”）、陈大彪（手持备用“玄冰棒”）、莎拉（背着灌满“原浆”的背包）、以及两个扛着摄像机、脸色惨白却兴奋异常的bbc摄影师组成的“反向免疫特攻队”，顶着能见度不足十米的暴风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西南方冰裂隙区域进发。

风雪如同咆哮的巨兽，能见度极低。陆川将雷达感知提升到极限，半径五十米内，任何带有暗绿色数据流反应的生命或非生命体都无所遁形！很快，他们就遭遇了第一波“感染者”——几只被病毒侵蚀、身体部分腐烂、散发着绿光、动作僵硬却充满攻击性的贼鸥尸体！它们无声地滑翔在风雪中，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朝着众人猛扑下来！

“彪哥！左前方！三只！吼！” 陆川低吼，同时举起“韭菜王权杖”！棒体上那缕淡金色能量瞬间被激活，混合着陆川身上散发的“韭菜王余威”，形成一圈微弱却坚韧的无形力场！

陈大彪毫不犹豫，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对着扑来的腐化贼鸥，发出一声凝聚了洪兴守护意志的战吼：

“吼——！滚开——！！！”

声浪混合着权杖的力场，如同无形的重锤！

砰！砰！砰！

三只腐化贼鸥如同撞上了高压电网，身形猛地一滞，体表的绿光剧烈闪烁、黯淡！发出凄厉的电子合成般的嘶鸣，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栽倒在雪地里，抽搐几下便不动了，体表的绿光迅速消散！

有效！权杖加战吼，对低阶感染体有奇效！

众人精神一振！

继续深入。冰裂隙区域地形复杂，巨大的冰缝如同大地的伤疤，深不见底。寒风在缝隙中呼啸，如同亡灵的哀嚎。雷达的警报越来越急促！暗绿色的信号源就在前方一个背风的冰窟里！

靠近冰窟入口，景象更加骇人！十几只帝企鹅、海豹、甚至一只体型较小的威德尔海豹的尸体，被以诡异的姿势堆叠在洞口，如同某种邪恶的祭祀品。尸体无一例外地散发着幽幽绿光，腐烂的伤口处流淌着暗绿色的粘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和…冰冷的金属锈蚀味。洞口深处，隐约可见一个半埋在冰层里、闪烁着暗绿色指示灯的金属圆柱体——正是“深渊信标”！

“信标…正在启动预热…” 莎拉的声音带着绝望，“预热完成…孢子就会…”

“没时间了！莎拉！原浆炸弹！覆盖洞口！” 陆川嘶吼！

莎拉和两个摄影师立刻卸下背包，抓起灌满粘稠“原浆”的容器，如同投掷手榴弹般，用尽全力砸向洞口堆积的腐化尸体和冰窟深处！

噗嗤！哗啦！

粘稠的、散发着复杂气味的“原浆”如同绿色的雨点，狠狠砸在绿光尸体和冰壁上！瞬间，如同冷水泼进热油锅！

“滋滋滋——！！！”

刺耳的腐蚀声和电流短路声猛地爆发！被“原浆”泼中的腐化尸体，体表的绿光如同被强酸侵蚀，疯狂扭曲、熄灭！暗绿色的粘液被“原浆”中的复杂成分强行中和，冒出滚滚浓烟！洞口堆积的尸体如同被点燃的篝火，剧烈地扭曲、塌陷！

冰窟深处，“深渊信标”的暗绿色指示灯疯狂闪烁！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生化攻击”干扰了启动程序！

“就是现在！彪哥！冲进去！对着那个鬼东西！吼！！！” 陆川用尽全身力气咆哮，同时双手紧握“韭菜王权杖”，将脑海中那丝算力流和所有的意志，疯狂注入权杖！权杖顶端的淡金色光芒瞬间暴涨！一股无形的引导力场扩散开来，笼罩了洞口弥漫的“原浆”烟雾和陈大彪！

陈大彪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激得双目赤红！洪兴守护家园（地球也算？）的血性被彻底点燃！他无视了洞口塌陷的腐尸和刺鼻的浓烟，如同狂暴的棕熊，猛地撞开残骸，冲进了冰窟！手中的“玄冰棒”高高举起，对着冰层中那个闪烁着不祥绿光的金属圆柱体，将毕生的力量、守护南极的愤怒、对“金融病毒”的痛恨、以及洪兴“净化污秽”的武学真意，全部凝聚于胸腔，发出了他此生最嘹亮、最狂暴、最纯粹的一记终极战吼：

“吼——！！！给——我——净——化——！！！”

吼声在狭窄的冰窟内被无限放大！如同万钧雷霆在密闭的罐子里炸开！狂暴的声浪混合着“玄冰棒”的震动，狠狠冲击在“深渊信标”上！冰层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与此同时！

陆川手中的“韭菜王权杖”金光爆闪！那股引导力场如同无形的指挥棒，将洞口弥漫的、蕴含着“原浆”净化残留能量的浓烟，以及陈大彪吼声中蕴含的无匹意志，如同百川归海般强行引导、压缩！化作一道凝练到极致的、淡金色的精神与能量混合洪流，顺着陈大彪的战吼声浪，狠狠灌入了“深渊信标”的核心！

“嗡——！！！”

“深渊信标”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如同金属被撕裂的悲鸣！暗绿色的指示灯如同超新星爆发般刺眼一闪，随即…彻底熄灭！

整个金属圆柱体表面瞬间爬满了蛛网般的裂纹！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充满了腐朽与混乱的暗绿色浓烟，如同被封印的恶魔般，从裂缝中疯狂喷涌而出！但在接触到冰窟内弥漫的“原浆”烟雾和陈大彪那尚未消散的战吼余波时，如同遇到了天敌，发出“滋滋”的哀鸣，迅速被中和、净化、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冰窟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冰层碎裂的细微声响和陈大彪粗重的喘息。

洞外，风雪似乎也小了一些。

莎拉和摄影师们冲进冰窟，看着那个布满裂纹、彻底哑火、再无一丝能量波动的“深渊信标”，如同看着一具冰冷的棺材。

“结…结束了？” bbc导演的声音在通讯器里颤抖。

陆川拄着“韭菜王权杖”，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身体被掏空。脑海中，算力流几乎枯竭，【韭菜王的余威】彻底消散。但他知道，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全球金融市场的熔断警报还在新闻里嘶鸣。

金橡树的残党如同跗骨之蛆。

而他手中这根糊满了企鹅粪、韭菜残渣和冰渣的“韭菜王权杖”…

以及他头顶那个似乎因为耗能过度而微微发烫的小绿点…

将成为他对抗这个冰冷而贪婪世界的…最后武器。

他看了一眼冰窟外依旧铅灰色的天空，又看了看身边如同战神般屹立的陈大彪，还有表情复杂、死死盯着报废信标的莎拉。

“走吧，” 陆川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回武馆。”

“这南极的‘韭菜’…”

“割得…太他妈费命了。”

他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风雪。手中的“权杖”在雪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韭菜味和硝烟的气息。

而在他身后，冰窟深处，那彻底报废的“深渊信标”裂缝中，一缕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带着一丝奇异数据残留的暗绿色荧光，如同垂死的萤火虫，在绝对黑暗中，极其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