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潜藏的特务,总是有后面的特务组织给他们输送钱财。
别说现在刚刚建国,特务正是猖獗的时候。
就算是后世的和平年代,各种慕洋犬,卖国贼,恨国党大有人在,甚至可以说是屡禁不止。
而他何雨柱则是不一样,他一个安分守己,遵纪守法的老百姓,不干活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吃的喝的,他就得饿肚子。
如果他是单身一人,那来几个特务都不怕,只要小心谨慎一些就好。
可最紧要的是,他有何雨水这个妹妹在身边,这就意味着他有了能够让人拿捏的软肋。
有了软肋,就意味着他何雨柱便得好对付了。
…………
下班以后刚出鸿宾楼的门,就碰到了前院的阎埠贵。
“呵呵呵,傻柱。”
何雨柱微微一愣,这阎埠贵怎么找过来的?
不过,叫他什么?傻柱?
这他可就不乐意了。
自从他在鸿宾楼里成为了后厨掌勺大师傅,就没人敢喊他傻柱这个外号了。
即便是易中海,也是喊他柱子,甚至上一次回去给贾东旭掌勺做结婚席面的时候,院子里的那些人就叫他傻柱,想着自己也不是经常回来,也就没有计较。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
这不仅是大庭广众之下,更是当着鸿宾楼后厨这些人的面儿叫的。
阎埠贵这不是在打他的脸,让他以后怎么管理鸿宾楼的后厨?
想到这里,何雨柱脸色一沉,随后就像没看到阎埠贵一般,完全将他无视了。
径直跟其他人说说笑笑的,向外边继续走着,手上还拎着两个饭盒,里面装着的是鸿宾楼里的饭菜。
当然了,这饭菜可是交过钱了的,是他自己掏钱买的。
而阎埠贵一看何雨柱的样子,瞬间就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傻柱怎么不理他呀?
不由的又连续呼喊了几声,“傻柱?”
“傻柱,我叫你呢!”
有脑子比较灵醒的学徒,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
“这位大叔,你喊谁呢?”
阎埠贵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我喊傻柱……”
学徒继续问道:“傻柱,谁是傻柱?我们这里没有叫傻柱的?”
阎埠贵仿佛看傻子一般,看着小学徒,伸手一指何雨柱。
“他不就是傻柱吗?”
小学徒眼睛一翻,“那是我们楼里的掌勺大师傅,人家有名字的,叫何雨柱,我们都是尊称人家一声何师傅。”
“你怎么叫人家傻柱啊?”
“我们何师傅一点都不傻,要是傻的话,能成为我们楼里的掌勺大师傅吗?”
“再说了,谁家好人叫人的时候还加个傻字??”
“我看大叔你戴个眼镜,像是个文化人,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边际,一点都没有礼貌啊。”
“额……”
阎埠贵闻言,脸色一红,直接被小学徒的一番话给噎住了。
实际上刚才小学徒反驳阎埠贵的时候,何雨柱就在偷偷的竖起耳朵听着。
此时忍不住抖动双肩,差点笑出声来。
也是忍不住说道:“对呀,阎老师,你看我们楼里的小学徒都知道人要有教养,何况您还是咱们红星小学的老师。”
“为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您这老师当的可是不太合格呀!”
“要是让您的学生听到了,您这个老师这面子可就没了。”
何雨柱的话让阎埠贵觉得脸上臊的慌。
不过仔细思考一下,也确实是他的不对。
毕竟,给别人起外号,甚至喊别人的外号,这确实有些不太符合他这个老师的身份。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他阎埠贵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
“是是是,我错了,柱子,我以后注意。”
何雨柱笑了笑,“行吧,既然阎老师你知道错了,那我自然就原谅你了。”
阎埠贵见状,也是笑了。
随后,何雨柱开口道:“阎老师,你刚才叫我有什么事儿啊?”
阎埠贵闻言,一拍手,赶忙说道:“哎呀,差点给忘了。”
“我来找你,是想要跟你说,关于你妹妹上学的事。”
何雨柱一听,顿时神色正经起来,事关他妹妹上学的问题,可是马虎不得。
“阎老师,您说。”
阎埠贵看何雨柱一脸正色的模样,不由得轻咳两声。
“咳咳!”
“前两天我就跟我们红星小学的教导主任聊过了,教导主任详细的了解之后说没问题,只要把人带过去就好了。”
“然后我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既然我答应了你,把这事儿给柱子你办成,那就一定得办得稳稳当当。”
“所以我就又缠着我们教导主任,去找了我们红星小学的校长。”
“校长就问起了你们家的这个成分问题,我跟校长说,何雨柱这小子是个好孩子。”
“成分那更是没得说,三代雇农是吧,我没说错吧?”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阎老师您说得没错,确实是三代雇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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