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看了看许富贵。
“老许,咱家大茂不吃饭也不是个事儿,要不你去瞅一瞅吧,或者给咱儿子出个主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嘟囔着。
“也不知道咱家大茂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打不过他,还非得去何雨柱面前蹦哒。”
“接着被收拾了,回来自己又在生闷气,你说说这何苦来哉?”
许富贵夹菜的手顿了顿,点了点头。
“行了,我知道了,等下吃完饭我去看看。”
吃完饭之后,许富贵就来到了里屋许大茂的床边。
拖了个凳子往床边一放,坐了下来。
许大茂听到声音,还以为又是许母进来叫他出去吃饭。
瓮声瓮气的说道:“妈,我不吃了,你们先吃吧,我不饿!”
没听到回应声,掀开挡着脸的被子,转头一看,居然是他爹许富贵。
“爸,你怎么来了?”
许富贵点了根烟,悠悠说道:“我来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许大茂瘪着嘴,犹豫了良久,还是没说话。
“臭小子,怎么跟你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你爹我连出去偷摸找暗门子的事情,都已经跟你说了,咱俩还能有啥秘密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富贵还有些心虚的向着门外看了看。
生怕自己老伴儿听到,到时候家里又得鸡飞狗跳。
许大茂闻言,心中腹诽着,难怪自己好色,根由就在自己的爹这里。
不过他爹说的也对,他们爷俩处的就像朋友,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想了想,便开口道:“我今天找了三个盲流,去傻柱下班的路上堵他了。”
“然后那三个盲流被他一人一拳放倒了,他跟我要精神补偿,我害怕挨揍,就给了他10块钱。”
说到这里,许大茂忍不住有些愤愤然。
“结果,等傻柱走了,那三个躺在地上装死的盲流,又讹了我9块钱,还盯着我去羊汤馆请他们吃了顿涮羊肉,又花了我10多块钱……”
“我心里憋屈……”
许富贵闻言,哑然失笑,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你说你为什么非得跟傻柱过不去呢?”
“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说的就是你!”
“而且真要跟他过不去,你藏在幕后不就行了,非要到他面前去得瑟,你怎么就一点没学到我的精髓。”
“当初傻柱他爹何大清,不就被我耍的团团转。”
“结果我儿子被他儿子给揍的,直叫唤!”
许大茂不干了,忍不住委屈道。
“爸,我都这么憋屈了,你怎么还笑话我?”
许富贵看着许大茂叹了口气,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要是别人的儿子,说破大天去,他都不会管。
“行了,别憋屈了,我给你出个主意……”
……
时间如流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就在95号四合院后院,许家父子俩密谋的时候。
前门,王德义所在的四合院。
王德义下班之后,带着王三友一起回来了。
刚好听到,自家媳妇儿跟徒弟何雨柱的话。
不禁有些好奇,开口道:“柱子,怎么了?”
“什么吃亏不吃亏的?”
“在咱们楼里,难道还有人让你吃亏?”
何雨柱还没说话,师娘先不乐意了,本来笑意盈盈的脸庞,唰的一下拉了下来,护犊子的状态表现的非常明显。
“还能是什么?”
“柱子下班的时候,被他院里的邻居被人给堵了,好在柱子习武有成,这才没有受伤。”
“你这个当师傅的啥也不是……”
王德义脸上带了一抹苦笑,得了,又成他的错了!
何雨柱被他送去白九爷那里学习医理,不仅奠定了学习药膳的医理基础,更是练了一手八极拳,等闲三个人五个人的近不得身。
只要不动刀动枪,他相信何雨柱肯定不会有问题。
但是无奈,跟怒气上涌的女人说不通道理。
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个川渝暴龙,他又是个耙耳朵……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
又过了半个月,还有几天就要过小年了。
王德义带着王三友跟何雨柱,去了徐掌柜的办公室。
徐掌柜一见来人,脸上立马盈满了笑容。
他不笑都不行,自从何雨柱在王德义这里出师之后,整个楼里生意受到影响,节节高。
再加上何雨柱又跟着学了药膳,鸿宾楼的名声就跟着又上了一层楼。
“哎呀!”
“是王师傅带着何师傅他们俩过来了,快快快,咱们坐下聊。”
“王师傅,东家让我问问您?”
“津门那边也有一个鸿宾楼,生意日趋下降,现在那边的掌柜的,还有管后厨的,都被东家给拿下了。”
“东家让我问问您,想让您过去主持一下,东家想知道您是个什么想法?”
王德义闻言,看了看何雨柱跟王三友,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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