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忙碌的邻居们,满意的笑了笑。
随后就开始指挥起来,也算是提前给自己当管事大爷,也就是四合院联络员,积攒经验了。
“老刘,你赶紧让你们后院的住户,把炉子给抬到中院来,一会儿柱子就要开始炒菜了。”
“老阎,你这个账房先生赶紧去中院回廊那里,拿个桌子凳子,准备好收礼钱,也甭管大家给多给少,都是个心意。”
这时候,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说给多给少都行,立马就不干了。
“什么叫给多少都是个心意,咱家东旭结婚,大家不多给点礼钱,好意思吗?”
“尤其是,咱家这顿婚宴席面,有鱼有肉有鸡有鸭的,油水多充足啊,这要是给少了,那我们家岂不是成了搞慈善的了?”
此时,贾张氏也选择性忘记了,那些鸡鸭可都是秦淮茹家为了让她在贾家有脸面,送过来的嫁妆。
这嫁妆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那可都是属于女方,也就是秦淮茹个人支配的财产。
可算不得是他们老贾家的东西。
易中海连忙把贾张氏给拽到了一边,悄声道:“我说贾家嫂子,今天可是东旭结婚的好日子,你可别给我搞事情,要是让大家都下不来台,你让东旭怎么办?”
“况且,你都知道今天饭菜会非常好,油水那么充足,那你觉得大家伙礼钱能给少了吗?”
“我说多少礼钱都行,那就是个场面话......”
贾张氏也不傻,易中海一说立马就明白了。
不过,她一个寡妇养大贾东旭不容易,笃定易中海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再加上习惯了不让其他家占自己家的便宜,这才说了这些话。
可是,她泼辣成性,又怎么可能认错。
于是,犟嘴道:“用你多说,我能不知道吗?”
随后,眼睛一转,看到阎埠贵已经在前院跟中院的回廊那里坐定,立马来了注意。
“行了,老易,你是咱家东旭的师父,中院就交给你了,我去跟阎埠贵那个老抠一起收礼钱去,可不能让他把我们家的钱给昧下了。”
易中海幽幽的叹了口气,“要是贾东旭是他的儿子该多好?”
感叹之后,就又回去指挥邻居去了。
“大家都抓点紧,咱们四合院近百号人,厂里还要来一些工友,还有女方家的一些亲戚什么的,怎么也得摆个二十桌。”
“中院能摆多少桌就摆多少,桌数不够就往后院摆,老刘你帮着看看。”
刘海忠一听到居然还有自己的事情,顿时喜出望外,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
只见他立刻来了精神,毫不犹豫地模仿起易中海的模样,开启了属于他的装逼之路。
也就是在这一刻,刘海忠第一次真切地品尝到了指挥他人所带来的那种独特乐趣。
仅仅只是负责婚宴现场摆放桌椅这样看似微不足道的工作,竟然就让他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如果能在厂里担任某个职务,或者成为院子里管事的,那将会是一种怎样令人陶醉的体验啊!
光是这么一想,刘海忠便觉得这种感觉简直比跟自家媳妇晚上逛湿地花园还要舒爽许多倍……
接着,刘海忠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最近易中海一直在奔波忙碌的四合院联络员这件事。
经过一阵思考,他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完全具备当四合院联络员的能力。
毕竟,他跟易中海都是娄氏轧钢厂的中级工人,论实力、经验以及各方面条件,他自认为并不逊色于易中海分毫。
想到这里,刘海忠不禁挺直了腰板,胸膛高高挺起,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简直都要燃起来了。
而且,如果能够在众多邻居面前将贾东旭结婚这件大事操持得妥妥当当,不仅可以大大地露一把脸,还能借此机会在四合院里成功压下易中海一头。
如此一来,未来四合院联络员的位置岂不是非他莫属?
一想到了这里,他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愈发灿烂起来。
“大家都加把劲啊,光齐啊,你回咱们家,把我准备过年吃的那些糖拿过来。”
刘光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刘海忠,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难不成是发疯啦?
明明他才是刘海忠的亲儿子,可是看着刘海忠的这副模样,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误以为贾东旭才是他的亲生骨肉呢!
不知道为什么,刘海忠突然就对贾东旭这么上心,甚至连准备留到过年时再吃的糖块都毫不吝啬地拿了出来。”
刘海忠看着不为所动的刘光齐,心中那股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臭小子,怎么回事?
这不分明是在阻碍我进步嘛!
然而,当他转念一想,刘光齐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而且将来等自己年老体衰之时,整个刘家的大权可是要交给他来执掌的。
于是,刘海忠只得强行将心头的怒火按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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