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义看着何雨柱跟王三友惊喜的模样 ,不禁笑骂了一句。
“看你们俩的熊样,你们可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这药膳手艺都会教给你们了。”
“一会儿带你们去了白九爷家,你们在白九爷那儿可得给我好好的学,别给你们师父我丢了脸。”
何雨柱跟王三友两人都是连连点头。
看到师兄弟二人郑重的模样,王德义欣慰道:“去了之后对白九爷尊敬点儿,要比尊敬我还要尊敬他。”
“尤其是你,三友,柱子我倒是不担心,唯独一直担心的是你。”
“等到去了白九爷家,别像在我面前这样跟人家嬉皮笑脸。”
“白家跟咱家可不一样,人家是医道世家,传承几百年了。”
“在整个四九城里,关系错综复杂,哪怕你在九爷那儿没学到多少东西,光是一个九爷的徒弟这个名头,就能让你这个憨货得力不少。”
王三有闻言,笑嘻嘻的挠了挠头,“我知道了,师父 ,到了那儿我肯定不给您丢脸。”
何雨柱对于他的师兄王三友那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这王三友啊,平日里在熟悉之人跟前还能稍稍放开些手脚,但要是碰到不认识的人呢,立马就变得拘谨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紧绷绷的。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在陌生人面前总是摆出一副高冷的模样来。
总结起来就是,王三友这人呐,其实就是属于那种表面看着挺正经、挺憨厚的,但是内心却有点小闷骚的类型。
此时,王德义看到王三友还是笑呵呵的,立时满脸怒气地狠狠地瞪了王三友一眼之后,又转头看向了何雨柱。
接着,他一脸郑重其事且语重心长地对何雨柱叮嘱道:“柱子,等你去到白九爷那里学习医术的时候,可得多多关照一下你这位师兄!
毕竟出门在外,师兄弟相互之间有个照应也是好的。”
听到师父这番话后,何雨柱赶忙连连点头应承下来,并抬起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向师父保证着。
“师父,您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肯定会多加留意和照顾师兄的,请您放心好了!”
王德义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之后,便领着那两人径直朝着前厅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顺利地找到了徐掌柜。
紧接着,王德义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地向徐掌柜讲述起自己心中的盘算来。
“徐掌柜啊,我呢,寻思着让何雨柱和王三友他们两个,到白九爷那里好好学学医术。
不求他俩能学得多么精通,但起码得把该掌握的都学到手,学成一个囫囵个儿。
等他们学成归来以后呢,我就教他们俩怎么制作药膳。”王德义一脸认真地说道。
徐掌柜听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迅速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内心更是激动万分、难以自持。
原来,他老早之前就对王德义的药膳技艺觊觎了,也曾多次好言相劝,恳请王德义向几个徒弟传授这技艺,可是每次都被王德义以各种理由婉拒了回去。
然而令徐掌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今天,王德义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提出要送两名徒弟前去求学医术,并承诺等到他们学成归来,就教他们只做药膳。
要知道,这药膳的制作工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几乎都是被人视之为传家宝般的存在,轻易不肯外传。
而在整个鸿宾楼之中,唯有王德义一人拥有这份珍贵无比的传承。
正因如此,徐掌柜平日里才会对王德义礼敬有加、尊崇备至。
想当年,鸿宾楼遭遇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之时,正是仰仗着王德义的一手精湛药膳技艺方才得以成功化解困局、转危为安。
如今眼见着王德义终于有意将这门绝技传承给两个徒弟,徐掌柜又怎能不喜不自禁、兴奋异常呢?
要知道,这件事可不仅仅关乎着鸿宾楼往后的前程走向,更与他个人的切身利益紧密相连!
只要鸿宾楼里擅长烹制药膳的人多起来,那毫无疑问能够推动鸿宾楼迈向更为璀璨夺目的辉煌之路。
徐掌柜开口问道:“王师傅,您看要不我陪您一起去白九爷府上吧。
对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些礼品带上呀?”
“不妥不妥,白九爷可是百草厅白家人,什么东西没见过,寻常的物件恐怕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呐。
要是我们带着普普通通的东西前去拜访,反倒不如干脆空手而去。
啧!
只可惜,如今咱们手头上,确实也找不出什么真正稀奇罕见的宝贝来。”王师傅连连摇头说道。
就在这时,徐掌柜突然间,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恍然大悟般叫道:“哎呀!
您瞧我这记性,我怎就把这事儿给忘啦!
东家之前留在鸿宾楼这儿有一方田黄石制成的印章,我听说白九爷对这类东西最为钟爱!”
话音未落,徐掌柜旋即转头望向王德义以及他身旁站着的何雨柱跟王三友,语速飞快地嘱咐道:“王师傅,麻烦您们几位暂时在这里稍微等我一小会儿,我得上楼去取点儿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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