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连忙道:“阎老师,我不能收阎解放,我也才刚出师没多久,如果我要收徒的话,得先争得我师父的同意才行,要不然根本不作数的。”
阎埠贵一听,顿时感觉有戏。
这何雨柱就是年龄小,抹不开面子,在他看来,这就是约等于同意了。
不过也有些可惜。
要是何雨柱能收徒的话,那就好了,他不就不用送这个礼了。
可现在何雨柱说需要他师父同意,恐怕这个礼品是免不了了。
阎埠贵心里咂了咂嘴,如果老二解放要是真的拜了何雨柱的师父当徒弟,那礼品的钱都得给老二记上。
等到老二出徒以后,挣了钱都得加倍还给自己。
想到这里,阎埠贵的心里就不由得美了......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热切问道:“柱子,这事情还得要你师父同意啊。
那也行,你师父在哪里了,我亲自拎着礼物过去拜访一下。”
“这要是以后解放成了你的师弟,那你可得给照顾着点哈,咱们邻居这么多年,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何雨柱翻了白眼,心中吐槽起来。
你也知道只是邻居啊,那你还这么自来熟,求人办事连个礼品都没有,上嘴唇跟下嘴唇一碰就完事了?
不过何雨柱也没表现出来,只是脸上笑着道:“哦,我师父一家都去了津门的鸿宾楼了,您要是想给我师傅送个拜师礼,那您得去津门一趟。”
阎埠贵一听,顿时懵逼了。
去津门,49城到荆门得多远呀!
岂不是还得坐火车,这火车票得多少钱呀?
火车票就不说了,还得送拜师礼呢!
心里的算盘,扒拉扒拉,感觉有些不合算了。
这不就等于是出了两份钱,拜了一个师父吗?
那不行。
他老阎的人生格言就是。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他都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现在却让他多花一份钱,那绝对不行。
“额,柱子,你看这样子行不行?”
“不是有个那个什么叫做……”
“叫做代师收徒,对,是这么说的。”
“要不你看看……”
“你给你师父写个信,就是说你带师收徒,把我们家解放收下了。”
阎埠贵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拽着何雨柱的胳膊不让走。
何雨柱挑了挑眉,“阎老师,这可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代师收徒不是这么一种说法,我师傅还活着呢。”
“我哪来的资格带师收徒??”
“这要是我一封信给我师父写过去,估计我师父能从津门冲回来抽我一顿,这个也犯不上啊,这个!!”
“总不能因为收下了解放,反而让我被我师父抽一顿吧??”
“阎老师,您作为一个老师,您觉得这个合适吗??”
何雨柱的一顿反问,直接把阎埠贵给架了起来。
“呃……”
阎埠贵磕磕巴巴的,没能说出来话,只得是松手放开了何雨柱的胳膊,任由何雨柱走进院里。
何雨柱见状,赶忙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向着自家的中院走去。
阎埠贵定定的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瞬间神色一变。
随后,脸上又露出了一缕有些诡异的笑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之后,带着何雨水来到了正房。
刚想拿着钥匙去开门,就听到贾张氏的喊声。
贾张氏本来就在自家门口,纳着十几天也没能做出来的鞋底儿。
听到中院门口传来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就发现是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来了。
又看着兄妹二人直奔中院正房而去,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傻柱,你干啥??”
何雨柱闻言,转过头去,皱着眉头扫了一眼贾张氏,没有多做理会。
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却发现钥匙怎么也插不进去。
这不禁让他有些疑惑。
仔细的看了看钥匙,确实没错呀!
他记得当时特意做的标记,他自己把钥匙弄混了。
标记也还在,说明要是能开这把锁。
可现在却打不开锁了,这只能说明锁头不对!
就在这时,贾张氏放下鞋底冲了过来,拉开何雨柱,站在了中院正房门前。
结合现在贾张氏的动作,何雨柱突然明白了。
随后,直接走向了之前何雨水的耳房,用钥匙直接打开了锁头。
耳房内乱糟糟一片,他走之前,可是把正房以及何雨水的耳房都收拾了一下。
现在正房的锁头打不开了,耳房里又放着很多不是他们家的东西。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家的这两间房子是被人给占了。
他在离开四合院之前,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了。
不经过他允许就进入了他的家,这可是强占民房,尤其是现在,军管会还没撤走。
院子里这些妖魔鬼怪,就已经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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