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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变 第81章 二冬三冬的婚礼

作者:玉彬先生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0:53:31

灵核归程·山城新貌

黑山西村的晨雾还没散尽,青石板路上就挤满了人。赵婶和王姨带着几个妇人,正踩着梯子往古树上挂红布,红布被风一吹,飘得像一团团火焰;石头哥领着铁匠铺的伙计,把连夜打制的铁制喜字钉在院墙上,“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混着此起彼伏的笑声,在村里飘散开。

“三冬,你这喜帕绣得咋样了?”宁儿坐在闺房的梳妆台前,身上穿着纯夫人连夜缝好的红袄,领口和袖口绣着细密的桃花纹。她手里拿着一面铜镜,照了照自己红扑扑的脸,又转头看向正在缝喜帕的三冬。

三冬手里的针线飞快地穿梭着,喜帕上的凤凰尾巴已经绣得栩栩如生:“快了快了!就差最后几针了!宁宁嫂子,你今天真好看,像画上的仙女一样。”

“你这丫头,就会说好听的。”宁儿的脸更红了,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凤冠——这凤冠是五特让人用铜丝和彩色琉璃做的,琉璃在晨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比城里小姐的凤冠还好看。

隔壁房间里,林丫正帮着禾穗安系红裙的腰带。禾穗安的手里攥着一个绣着海棠花的荷包,里面装着五特送她的平安符:“林丫嫂子,你说五特哥哥今天会不会紧张啊?”

林丫忍不住笑了:“肯定会!昨天我还看见他偷偷问虎岩儿,拜堂的时候该先迈哪只脚呢。”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屯推门跑进来,脸上沾着点面粉:“快!五特带着迎亲的队伍来了!都赶紧准备好!”

八个姑娘立刻紧张起来,宁儿赶紧理了理红袄的衣角,林丫帮禾穗安扶正凤冠,三冬则把绣好的喜帕塞进宁儿手里:“宁宁嫂子,这个给你,祝你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村口,五特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红绸带,手里牵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马头上挂着一朵大红花,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侍卫们手里都拿着唢呐和锣鼓,“滴滴答答”“咚咚锵锵”的声音,把整个村子都闹醒了。

“五特哥,快下马!”大屯从院子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红绸带,“按规矩,你得跨过火盆才能进来。”

五特笑着下马,接过红绸带,刚要跨过火盆,就被赵婶拦住了:“等等!先回答个问题——你娶了这八个姑娘,以后打算怎么疼她们啊?”

周围的村民立刻起哄,五特的脸一下子红了,却还是认真地说:“我会一辈子对她们好,不让她们受一点委屈。家里的事我多做,外面的事我来扛,她们想绣东西就绣东西,想种菜就种菜,怎么开心怎么来。”

村民们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赵婶满意地点点头:“好!算你过关,快进去接新娘吧!思淼你放心我和你王姨看着……”

五特跨过火盆,走进院子里。八个姑娘正站在屋檐下,穿着一样的红袄红裙,头上戴着一样的凤冠,手里都拿着一条绣着不同花样的喜帕——宁儿的是桃花鸳鸯,林丫的是兰花蝴蝶,骨玲的是梅花喜鹊,大屯的是牡丹,二屯的是月季,阿果的是百合,禾穗安的是海棠,虎岩儿的是凤凰。

五特的目光扫过她们,心里暖烘烘的。他走到虎岩儿面前,轻轻牵起她的手:“岩儿,委屈你了,这么多年跟着我,现在才给你办婚礼。”

虎岩儿的眼里闪着泪光,却笑着摇摇头:“不委屈,能跟着你,我就很开心了。”

五特又走到宁儿面前,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宁宁,以后我会像保护黑山城一样保护你。”

宁儿的脸红红的,轻轻“嗯”了一声。

迎亲的队伍往村头的喜棚走去,八个姑娘都骑着马,身后跟着送亲的队伍,队伍里的人手里都拿着嫁妆——有赵婶和王姨缝的被褥,有纯夫人绣的桌布,有石头哥打的铁锅,还有四冬做的小木梳。

喜棚就搭在古树下,棚顶铺着红布,四周挂着红灯笼,棚中央摆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放着香炉和烛台。荻花庭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站在供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婚书——这婚书是五特用自己造的纸写的,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八个姑娘的名字。

“吉时到!”荻花庭高声喊了一句,唢呐和锣鼓声立刻停了下来。

五特和八个姑娘走到供桌前,面对面站好。荻花庭拿起婚书,大声念道:“今日,黑山城五特,迎娶宁儿、林丫、骨玲、大屯、二屯、阿果、禾穗安、虎岩儿为妻,愿此后夫妻和睦,携手同心,共守黑山城,不离不弃。”

念完婚书,五特和八个姑娘一起拜天地——一拜天地,感谢天地庇佑黑山城风调雨顺;二拜高堂,虽然五特的父母不在了,但他对着黑山拉拉主山脉拜了三拜,感谢这片土地养育了他;三夫妻对拜,五特看着眼前的八个姑娘,眼里满是温柔,八个姑娘也看着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拜完堂,就该入洞房了。五特牵着八个姑娘的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院子里已经摆好了八张红床,每张床上都铺着红被褥,放着一个绣着喜字的枕头。

村民们都跟着来到院子里,围着五特和八个姑娘,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的话:“五特,你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多好姑娘!”“以后可要好好待她们,别偏心啊!”“早生贵子,让咱们黑山西村更热闹!”

五特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撒向人群:“谢谢大家!今天大家都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铜钱撒出去,村民们立刻哄抢起来,院子里顿时热闹成一片。王姨和赵婶带着思淼,阿果娘让妇人们把做好的喜糕和酒菜端了上来——喜糕是用红糖做的,甜滋滋的;酒菜有炖肉、炒青菜,还有沙窝镇的好酒,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

四冬和石头哥带着几个年轻小伙,正在院子里烤羊肉,羊肉的香味混着酒香味,让人直流口水。三冬则带着几个小孩,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手里拿着小灯笼,像一群快乐的小蝴蝶。

五特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八个姑娘围坐在他身边。宁儿给她夹了一块炖肉,林丫给她倒了一杯酒,虎岩儿则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五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幸福——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有亲人,有爱人,有朋友,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过日子。

就在这时,小狼突然对着门口“嗷呜”叫了一声,机械腿“咔哒”响了一下。五特抬头一看,只见孨唔城主、虎涛城主他们都来了,手里还拿着礼物——孨唔带来了一匹上好的丝绸,虎涛带来了一把锋利的宝剑,王大柱带来了一坛好酒,周奎带来了一块上好的刀,赵宏带来了一袋新磨的面粉,吴天霸也来了,带来了一对金手镯,还有李家坳村长,新河镇村长王河等等。

“五特,新婚快乐!”孨唔笑着走进院子,把丝绸递给五特,“这是给宁宁和其他姑娘做新衣服的,祝你们永远幸福。”

五特接过丝绸,心里暖暖的:“谢谢孨唔城主……不对……应该叫爹了,谢谢各位城主。”

虎涛拍了拍五特的肩膀:“好好过日子,以后黑山城的发展,还要靠你呢。”

众人纷纷落座,院子里的笑声和谈笑声越来越响。五特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一起把黑山城建设得越来越好!”

“好!”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干杯!”

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哐当”的声响,酒液洒出来,落在地上,像一朵朵盛开的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五特和八个姑娘的身上,暖洋洋的。小狼趴在五特脚边,机械腿偶尔“咔哒”响一下,像是也在为这热闹的场面高兴。

这场婚礼,从早上一直热闹到晚上。当最后一个村民离开时,院子里的红灯笼还亮着,红布在风里飘着,像一团团不会熄灭的火焰。五特坐在院子里,看着身边的八个姑娘,心里满是幸福——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他有了一个大大的家,有了一群爱他和他爱的人。

灵核归程·山城新貌

院中的红灯笼还挂在桃树枝上,晨雾刚散,五特就看见三冬蹲在灶台边,正帮着王姨添柴火。小姑娘辫子上的红绒花还没摘,手里攥着根烧得半焦的木炭,在地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喜字。

“三冬。”五特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指尖蹭过她鼻尖上沾的锅灰,“昨天忙到半夜,咋不多睡会儿?”

三冬抬头冲他笑,眼睛弯成月牙:“睡不着,想着帮王姨蒸喜糕呢。嫂子们都还没起?”她说着往屋里瞟了一眼,红布帘低垂着,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的轻笑声。

五特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木炭,在地上画了个小圆圈:“三冬,哥跟你说件事。你今年十七岁了,也到了该找婆家的年纪,哥心里一直惦记着。”

三冬手里的木炭“啪嗒”掉在地上,脸瞬间红到耳根,伸手去抢五特手里的木炭:“哥!你说啥呢!我才不嫁人,我要一直陪着你和嫂子们!”

“傻丫头。”五特攥住她的手,语气软下来,“哥不能陪你一辈子,得找个知冷知热的人疼你。你觉得……四冬咋样?”

“四冬?”三冬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他……他不是铁匠铺那个装机械臂的四冬吗?我一直拿他当弟弟来着……不对,我俩岁数差不多大,叫哥也成。”她越说越乱,脸颊烫得像灶里的火,“我也不知道啥感觉,就是觉得他敲铁的时候挺厉害,上次我机械狼的腿坏了,他两下就修好了。”

五特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里偷偷笑——这丫头分明是动了心,自己还没察觉。他拍了拍三冬的肩膀:“哥知道了,这事不急,你慢慢想。”

转身往铁匠铺走时,五特远远就听见“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四冬正举着机械臂锤打一块铁坯,阳光照在金属臂上,反射出冷光,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滚烫的铁坯上,瞬间冒起白烟。

“四冬,歇会儿。”五特递过去一瓢凉水。

四冬接过水瓢,仰头灌了大半,机械臂“咔哒”一声垂在身侧:“五特哥,有事?”

“跟你说门亲事。”五特往铁砧上一坐,直截了当,“三冬,你觉得咋样?”

四冬手里的水瓢“哐当”砸在地上,水溅了两人一裤腿。他猛地抬头,机械臂的关节都在微微发颤:“五特哥,你……你说啥?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五特忍着笑,“三冬那丫头单纯,我问她对你啥感觉,她说拿你当哥也当弟,还说你修东西厉害。”

四冬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抓着后脑勺嘿嘿笑:“我……我没意见!三冬是个好姑娘,又能干又热心。就是不知道她咋想的,我都听五特哥的!”他说着,机械臂突然灵活地抓起地上的小铁锤,在手里转了两圈,“要是三冬愿意,我以后一定好好疼她,她要啥我都给她做,机械玩具、新衣裳,啥都行!”

五特看着他激动得有些发颤的机械臂,心里踏实下来。刚要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响,转头一看,三冬正站在铁匠铺门口,手里端着的木盆里装着刚蒸好的喜糕,脸红红的,看见两人望过来,转身就想跑。

“丫头,跑啥?”五特笑着喊住她。

三冬停住脚,慢慢转过身,把木盆往石桌上一放,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我给你们送喜糕来。”

四冬赶紧走过去,机械臂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喜糕,递到三冬面前:“你也吃,刚蒸好的,热乎。”

三冬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来,指尖碰到四冬的机械臂,又赶紧缩了回去,脸颊更红了。五特看着两人这副模样,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有些事,还是得让他们自己慢慢琢磨。

铁匠铺里的“叮叮”声渐渐轻了,只剩下两人偶尔的低语和喜糕的甜香。五特站在不远处的桃树下,看着枝头的红灯笼,心里满是欢喜——妹妹的事有了眉目,黑山城的日子也越来越有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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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的炉火“噼啪”烧着,三冬蹲在地上,手里捧着小狼的机械腿——昨天婚礼上小狼追着孩子跑,不小心被石头磕掉了一块铁皮,露出里面的钢筋关节。四冬坐在旁边的铁砧上,机械臂正夹着一块烧红的铁皮,细细打磨着。

“四冬哥,这铁皮得磨多薄啊?”三冬戳了戳小狼的机械腿,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小狼“嗷呜”叫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胳膊。

四冬放下手里的磨石,机械臂灵活地转了个弯,把打磨好的铁皮递到她面前:“这么薄就行,太厚了小狼跑起来沉。”他说着,指了指铁皮上的小孔,“等会儿把这个孔对准关节上的螺丝,拧上就能固定住。”

三冬点点头,拿起铁皮往小狼的机械腿上比了比,可铁皮总往一边歪。她皱着眉头,伸手去扶,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铁皮,“呀”地叫了一声,赶紧缩回来。

四冬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机械臂飞快地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他的机械臂带着炉火的温度,却小心翼翼地没碰到她的伤口。“咋这么不小心?”四冬的声音里带着点急,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纯夫人做的药膏,“快涂上,不然该起泡了。”

三冬的脸一下子红了,任由他用机械臂捏着自己的手指涂药膏。药膏凉凉的,带着薄荷的清香,她偷偷抬头看四冬,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又赶紧错开。

“我……我来帮你扶着铁皮。”三冬赶紧转移话题,伸手按住小狼的机械腿。

四冬点点头,拿起螺丝刀,机械臂稳稳地对准小孔,一点点把螺丝拧进去。阳光从铁匠铺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铁皮上,发出“嗒”的轻响。三冬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突然觉得,以前总觉得他的机械臂冷冰冰的,现在却觉得格外可靠。

“好了。”四冬放下螺丝刀,机械臂轻轻拍了拍小狼的机械腿,“试试能不能走。”

小狼立刻站起来,围着两人跑了两圈,机械腿“咔哒咔哒”响着,比以前更灵活了。它跑到三冬身边,叼起她的衣角,又跑到四冬身边,蹭了蹭他的机械臂。

“你看,小狼都知道谢你呢。”三冬笑着说,伸手摸了摸小狼的头。

四冬也笑了,机械臂抓起一块刚打好的小铁牌,上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冬”字:“这个给小狼挂上,以后别人就知道它是咱们的了。”

三冬接过铁牌,心里暖暖的——这个“冬”字,是他的名字,也是她的名字。她抬头看向四冬,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里闪着光,像铁匠铺里的炉火。

就在这时,王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三冬,回家吃饭啦!”

三冬赶紧站起来,把铁牌挂在小狼的脖子上:“我先走了,谢谢你啊四冬哥。”

“没事,以后小狼坏了,随时来喊我。”四冬说着,机械臂突然抓起一块刚做好的小铁花,塞到她手里,“这个给你,昨天看你绣帕子上有桃花,就打了一个。”

三冬低头看着手里的铁桃花,花瓣上还带着炉火的温度,心里像揣了块热糖。她攥紧铁桃花,快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四冬还坐在铁砧上,看着她的方向,阳光照在他的机械臂上,亮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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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冬攥着铁桃花刚进院子,就被王姨拽着胳膊往厨房带。灶台上的铁锅冒着热气,炖菜的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王姨往她手里塞了个刚出锅的红薯,眼睛直往她攥紧的手上瞟。

“手里藏啥好东西呢?脸都红到脖子根了。”王姨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红薯的热气熏得三冬鼻尖冒出汗珠。

三冬把铁桃花往身后藏了藏,可那冰凉的金属边角还是露了出来。王姨一把抓过她的手,看着那朵小巧的铁桃花,花瓣上的纹路打得又细又匀,瞬间就笑了:“这不是四冬那小子的手艺吗?他打铁的功夫在村里数一数二,没想到还会做这精细活。”

三冬的脸更红了,低头扒拉着手里的红薯,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王姨,您别取笑我了,就是……就是小狼的机械腿坏了,他帮着修,顺手给我的。”

“顺手给的?”王姨往灶里添了把柴火,火苗“噼啪”往上窜,“我昨天可是看见,他在铁匠铺里对着块铁皮敲了大半天,嘴里还念叨着‘桃花要怎么打才好看’,当时我就琢磨,这小子是给谁做呢,原来是给你啊。”

三冬手里的红薯差点掉在地上,抬头看着王姨,眼里满是慌乱:“真……真的吗?他就是觉得我绣帕子上有桃花,随便打打的。”

“随便打能打得这么上心?”王姨拉着她坐在灶边的小板凳上,语气温柔下来,“三冬啊,王姨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那点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四冬这孩子虽然少了条胳膊,可他人踏实啊——上次村里修谷口,他带着机械臂扛石头,比谁都卖力;你哥婚礼前赶制钢筋,他在铁匠铺里熬了三个通宵,眼睛都红了也没喊累。”

三冬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铁桃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上次她的绣花针掉进石缝里,是四冬用机械臂一点点抠出来的;她冬天冻了手,是四冬把自己的暖手炉塞给了她;还有这次小狼的机械腿,他明明忙得脚不沾地,还是放下手里的活,立刻就帮着修了。

“可……可我总觉得,他的机械臂冷冰冰的,不像真胳膊那样暖和。”三冬小声说,眼里带着点犹豫。

王姨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胳膊是冷的,心是热的啊。你看他每次帮你做事,哪次不是小心翼翼的?上次你碰了滚烫的铁皮,他急得脸都白了,那紧张劲儿,比你哥还甚。再说了,他那机械臂能干着呢,以后家里修个东西、打个铁器,都不用求人,这样的小伙子,打着灯笼都难找。”

三冬低头看着手里的铁桃花,花瓣上还残留着四冬的体温,心里那点犹豫慢慢消散了。她想起四冬帮她修机械狗时认真的模样,想起他把铁桃花塞给她时慌乱的眼神,想起他用机械臂小心翼翼给她涂药膏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王姨,我……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三冬小声说,声音里带着点羞涩,又带着点笃定。

王姨一下子笑了,往她手里塞了块红糖:“这就对了!喜欢就别藏着掖着,四冬那小子看着老实,心里透亮着呢,你对他好,他都记在心里。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我跟你哥提提,让他找个机会,把这事定下来。”

三冬攥着红糖,心里甜滋滋的,像喝了蜜一样。灶台上的炖菜还在咕嘟咕嘟响着,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手里的铁桃花上,反射出温暖的光——她好像终于明白,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什么了,是每次看见四冬时心里的慌乱,是收到铁桃花时的欢喜,是想起他时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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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的炉火刚添了新炭,五特就坐在铁砧边的木凳上,看着四冬用机械臂给小狼的铁牌抛光。金属碎屑在阳光下飞散,像细小的金粉,四冬额角的汗珠滴在铁砧上,瞬间蒸发成白烟。

“四冬,歇会儿,跟你说点事。”五特递过去一瓢凉茶水,目光落在他灵活转动的机械臂上——这手臂是用精炼钢筋做骨架,牛皮筋当牵引,关节处还嵌着小狼机械腿同款的齿轮,每动一下都“咔哒”作响,却比寻常人手还稳当。

四冬接过水瓢灌了两口,机械臂往身侧一垂:“五特哥,是不是三冬那边……有说法了?”他问得小心翼翼,耳朵尖都红了,手里的抛光布还在无意识地蹭着铁牌。

“是有说法了。”五特笑着点头,指了指他的机械臂,“不过在说婚事之前,得先给你改个名。你以前叫狗蛋,是我嫌难听改成四冬,可现在你要跟三冬成亲,她叫三冬,你叫四冬,外人听了还以为是亲兄妹。”

四冬手里的抛光布“啪嗒”掉在地上,眼睛一下子亮了:“改名?都行!五特哥你说叫啥就叫啥!”他说着,机械臂还兴奋地转了个圈,差点碰倒旁边的铁砧。

五特盯着他的机械臂看了片刻,指尖轻轻敲了敲金属关节:“你这机械臂是咱们黑山城独一份的手艺,又结实又灵活,像藏着股巧劲。不如就叫‘铁巧’?‘铁’是你机械臂的铁,‘巧’是你手上的巧功夫,既顺口,又能显出你的本事。”

“铁巧……”四冬念了两遍,机械臂猛地攥成拳头,重重砸在自己胸口,“好!就叫铁巧!以后我就是铁巧了!”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拿起铁砧上的小铁锤,用机械臂耍了个花,“以后我就用这‘巧劲’,给三冬打最好看的首饰,修最耐用的农具!”

五特看着他激动的模样,心里也跟着热乎。刚要起身去找三冬,就见小姑娘攥着个绣帕子,从铁匠铺门口探进头来——辫梢的红绒花还没摘,脸上带着点羞涩,显然是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

“哥,铁巧哥。”三冬走进来,把绣帕子往五特手里一塞,“我刚给四冬哥绣的帕子,上面绣了个‘冬’字。”

五特展开帕子一看,米白色的布面上,用青线绣着个方方正正的“冬”字,周围还绕着一圈细小的铁花纹,针脚细密得很。他笑着把帕子递给铁巧:“你看三冬多上心,连你俩的名字都绣上了。”

铁巧接过帕子,机械臂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绣线,脸涨得通红,半天憋出一句:“我……我以后天天带在身上。”

三冬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伸手碰了碰他的机械臂:“铁巧哥,这个名字真好听,比四冬顺耳多了。”

“你觉得好听就好。”铁巧的机械臂都快僵住了,只会一个劲地傻笑。

五特看着两人这副郎情妾意的模样,拍了拍大腿:“既然名字也定了,心思也都明了,不如就把日子定在十天后?正好趁着我婚礼的热乎劲,再办一场喜事,让黑山西村更热闹热闹。”

三冬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却用力点了点头:“听哥的!”

铁巧更是激动得直点头,机械臂抓起旁边的小铁花,塞到三冬手里——正是上次给她的那朵铁桃花,这次花瓣上还细心地刻了圈纹路,更精致了。“三冬,这花……以后我天天给你打一朵,凑够九十九朵。”

三冬攥着铁桃花,心里甜滋滋的,抬头看向铁巧,眼里的笑意像铁匠铺的炉火,又暖又亮。五特看着眼前这一幕,悄悄退到门口——阳光洒在两人身上,铁桃花的冷光和绣帕子的暖色调混在一起,竟比院里的桃花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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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定下婚期,铁匠铺的灯就没在夜里熄过早。铁巧把五特给他的新名字刻在铁砧上,每天天不亮就守在炉边,机械臂夹着小块的精铁,在火里翻来覆去地烧,直到铁块变成通红的小疙瘩。

“这块铁得烧得再透点,不然打出来的簪子容易裂。”铁巧对着炉火喃喃自语,机械臂的关节因为长时间用力,“咔哒”声比平时更频繁。他额头上的汗珠子滴进火里,溅起细小的火星,可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块铁——这是要给三冬打的桃花簪,花瓣得薄得透光,花蕊要细得能穿线,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旁边的木桌上,摆着他画了又改的图样:簪头是五片重叠的桃花瓣,每片花瓣上都要刻出细细的纹路;簪杆上缠着小藤蔓,藤蔓上还要缀两个小铃铛,走路时能发出轻响。这些都是他偷偷观察三冬喜欢的样子——她绣帕子爱绣桃花,戴的小坠子总喜欢带点声响。

等到铁块烧得发白,铁巧立刻用铁钳夹出来,放在铁砧上。机械臂高高举起小铁锤,“叮叮当当”地敲起来。第一锤定花瓣的形状,他的力道收得极轻,像怕碰坏了易碎的糖;第二锤刻纹路,机械臂的指尖几乎贴在铁上,每一下都准得不能再准。

“铁巧哥,你这是在打啥呢?”三冬提着食盒走进来,刚到门口就被炉火的热气扑了满脸。她看见铁砧上的铁片渐渐有了桃花的模样,眼睛一下子亮了,“这是给我的吗?”

铁巧手里的锤子猛地顿了一下,脸瞬间红到脖子根,机械臂赶紧把铁片往身后藏:“没……没打啥,就是练手呢。”可藏得太急,铁片上的火星蹭到他的衣角,烧出个小洞,他也没察觉。

三冬笑着走过去,伸手从他身后拿出铁片:“都烧出桃花瓣了,还说练手?”她指尖轻轻碰了碰发烫的铁片,又赶紧缩回来,“你看你,衣服都烧破了。”说着,就从食盒里拿出针线——这是她特意带来的,知道铁巧总在炉边干活,衣服容易磨破。

铁巧僵在原地,看着三冬蹲在他身边,低着头给他缝衣服。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发顶,辫梢的红绒花晃来晃去,像只停在枝头的小蝴蝶。他的机械臂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只好轻轻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动不敢动。

“簪子要刻上花纹才好看。”三冬缝完最后一针,抬头冲他笑,“我帮你扶着铁片吧,你好使劲。”

铁巧点点头,机械臂重新举起锤子。这次三冬的手轻轻按在铁片上,指尖的温度透过铁皮传过来,铁巧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连机械臂都好像变得更灵活了。“叮叮当当”的敲打声里,桃花瓣上的纹路渐渐清晰,小铃铛也慢慢成型,轻轻一碰,就发出“叮铃”的轻响。

等到太阳落山,第一支桃花簪终于打好了。铁巧把簪子放进冷水里,“滋啦”一声,白烟冒起来,等拿出来时,簪子已经变成了银白色,花瓣薄得能看见光,小铃铛晃一下,声音脆生生的。他把簪子递给三冬,机械臂都在微微发颤:“你……你戴上试试。”

三冬接过簪子,插在自己的辫子上,转身问他:“好看吗?”

铁巧使劲点头,眼睛都看直了:“好看……比院里的桃花还好看。”

三冬笑得眉眼弯弯,从食盒里拿出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递到他手里:“快吃吧,都忙了一下午了。以后别天天熬夜,婚礼还没到呢,你要是累倒了可怎么办?”

铁巧咬着馒头,心里甜滋滋的。他看着三冬头上的桃花簪,又看了看自己的机械臂——以前他总觉得这机械臂冷冰冰的,可现在却觉得,正是因为这胳膊,他才能给三冬打首饰,才能守在她身边。他暗暗下定决心,要给三冬打一整套首饰,桃花簪、藤蔓镯、铃铛坠,每一件都要最精致的,要让她成为黑山西村最漂亮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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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巧抱着个木匣子站在五特家院门口,磨磨蹭蹭半天不敢进去——里面装着给三冬的聘礼:一支桃花簪、一对藤蔓镯、三个铃铛坠,还有他用机械臂攒了半个月的细铁丝,编了个小小的铁制喜字。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笑声,林晚的大嗓门尤其清楚:“三冬那丫头,昨天还跟我打听婚礼要穿啥衣裳呢!”

他心里一紧,木匣子差点掉在地上,刚转身想躲,门“嘎吱”一声开了,王姨正端着个木盆出来,看见他就笑:“这不是铁巧吗?站门口干啥?快进来!”

一进院子,铁巧的脸“唰”地就红透了——王娘、赵娘(这是五特说的以后改称呼,毕竟取了她们的闺女)坐在石凳上择菜,林晚和石头哥在搭晾衣绳,八个嫂子围着三冬,手里都拿着绣帕子,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小狼看见他,叼着他的裤腿就往院子里拽,机械腿“咔哒咔哒”响个不停。

“哟,这不是咱们的准新郎官吗?”赵娘放下手里的菜,眼睛直往他怀里的木匣子瞟,“这是给三冬带的聘礼吧?快拿出来让咱们瞧瞧!”

铁巧的嘴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机械臂紧紧抱着木匣子,指关节都泛白了。林丫忍不住笑:“铁巧哥,你咋比三冬还害羞呢?”

“就是就是,”阿果凑过来,戳了戳他的机械臂,“上次给小狼修腿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众人的笑声更响了,铁巧的脸像被炉火烤过一样,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我……我要娶四冬!”

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安静了,紧接着爆发出更响的笑声。林晚笑得直不起腰:“铁巧啊铁巧,你这是要娶自己吗?”

三冬的脸也红了,伸手拧了林晚一把:“嫂子,你别笑他了!”

铁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急得直跺脚:“不是不是!我要娶三冬!是三冬!”他越说越急,机械臂都开始发颤,“我嘴笨,说错了……”

“行了行了,别笑他了。”五特从屋里走出来,拍了拍铁巧的肩膀,“他这人实诚,你们越笑他越说不出话。没听见吗?刚才差点把自己娶了!”

院子里又是一阵笑,不过这次的笑声里满是善意。五特接过铁巧手里的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的首饰在阳光下闪着光,桃花簪的花瓣薄得透光,藤蔓镯上的纹路刻得细细的,铃铛坠一碰就发出“叮铃”的轻响。“这都是你自己打的?”五特拿起桃花簪,眼里满是赞许。

铁巧点点头,声音终于不抖了:“都是我用机械臂打的,虽然不是啥值钱东西,但都是我的心意。三冬喜欢桃花,我就给她打了桃花簪;她走路爱晃头,我就做了小铃铛,这样我就能知道她在哪儿了。”

三冬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伸手拿起藤蔓镯,戴在自己手上,正好合适。王娘擦了擦眼泪:“这孩子,心真细!三冬跟着你,肯定不会受委屈!”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孨唔城主、虎涛城主还有李家坳的村长、新河镇的王河村长都来了,手里都拿着礼物。孨唔一进院子就笑:“听说咱们黑山西村又要办喜事了,我特意带了块好丝绸,给三冬做新衣裳!”

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和五特的婚礼一样,红布挂了满村,喜糕蒸了一笼又一笼。拜堂的时候,铁巧紧张得差点同手同脚,还是三冬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反应过来。

婚礼结束后,五特把铁巧、骨玲叫到自己屋里,神色严肃起来:“黑山西村和周边的城池都稳定下来了,我打算去黑山拉拉主山脉以外看看,探探那边的情况。”

“我也去!”三冬一下子就站起来,眼里满是期待。

五特摇摇头:“不行,外面太危险了,不知道有啥猛兽或者不明势力,我不能带你去。这次我带铁巧和骨玲去——铁巧有机械臂,能打仗、能修东西;骨玲会武术,身手好,有他们俩在,我放心。”

“五特哥,你放心,我肯定保护好你!”铁巧握紧机械臂,眼里满是坚定,“我的机械臂能扛石头、能打铁,还能打坏人!”

骨玲也点点头:“我从小在山林里长大,熟悉地形,我会打暗器,三四个人我能应付。”

五特看着他们,心里踏实了不少:“咱们准备三天,三天后出发。你们也别担心,我啥时候回来不好说,黑山城就交给你们了。”

窗外的桃花还在开着,红得像一团火。五特知道,这次出去肯定会遇到危险,但他更想知道,黑山拉拉主山脉以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能不能找到更多资源,让黑山城的人过得更好。他转头看向窗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平安回来,和大家一起,把黑山城建设得越来越热闹。

五特还是惦记这个亲妹妹,这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惦记,说二冬生前的执念,也影响到了五特的灵智核!三冬和铁巧洞房时,五特就用连接脑神经上的灵智核读取记忆灵丝弦直接进入铁巧和三冬的身体里,发现铁巧和三冬都是真心的喜欢对方……在他俩洞房时五特用灵丝弦让三冬怀有身孕。

弑杀惩戒指升级

五特一踏进家门,便径直走向闺女的小床,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思淼抱入怀中。小家伙粉雕玉琢,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睡得正香,五特忍不住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亲了又亲,鼻尖蹭过她柔软的胎发,心中满是为人父的柔软。

客厅里,他的八位妻子正围坐在一起做着针线活,银线穿梭间,气氛温馨和睦。见他回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眼中泛起欣喜的光芒。五特抱着思淼坐下,指尖轻轻摩挲着女儿的小手,神色却渐渐严肃起来:“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和骨玲、铁巧去黑山拉拉主山脉的另一边探探情况。”

话音刚落,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除了一向沉稳、静坐一旁擦拭弯刀的虎岩儿,其余六位妻子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围了上来。性子最急的青禾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夫君,我也去!我擅长追踪和辨认草药,路上肯定能帮上忙!”

“就是就是,”一旁的月纱也跟着附和,手中的绣帕轻轻晃动,“我虽不懂武艺,但擅长布置迷阵,遇到危险也能拖延一阵。”

其余几人也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长处,眼神中满是坚定,不愿轻易放弃。

五特看着眼前这几位为自己着想的妻子,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但语气依旧不容置喙:“不行。骨玲精通武术,能在途中保驾护航;铁巧的机械臂力大无穷,无论是开山辟路还是应对强敌,都是不可或缺的助力。你们去了,我还要分心照顾你们,反而会误事。”无论六位妻子如何软磨硬泡、撒娇恳求,五特都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决定。

夜幕降临,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温柔地笼罩着一切。思淼在她的房里睡得香甜,小嘴巴还时不时微微蠕动一下,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五特轻手轻脚地走进婴儿房,掖好女儿的被角,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才转身回到卧室。

此时,卧室里灯火摇曳,暖黄的光晕将房间映照得格外温馨。除了已经去收拾行装的骨玲,其余七位妻子都俏生生地躺在床上。见五特进来,她们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眼神中带着期待与娇羞,像一朵朵等待采撷的鲜花。

那一晚,卧室里春意盎然,锦被翻卷,软语呢喃。五特如同不知疲倦的勇士,与七位妻子缠绵悱恻,大战三百回合。他细致地感受着每一位妻子的气息,用行动诉说着自己的爱意,直到确认她们都已染上自己的气息,五特用灵智核读取记忆灵丝弦直接进入她们体内检查她们身体,发现都有了受孕的迹象,才满意地停歇。

就在五特拥着几位妻子稍作喘息之际,“叮咚——”一声冰冷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打破了房间的静谧:“因收集到七妻同心之愿,触发特殊隐藏条件——弑杀惩戒手指爆,成功升级至五级。”

紧接着,系统详细介绍了五级功能的信息,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清晰回荡:“五级弑杀惩戒手指爆,核心功能为融合灵智核能量。启用该能量加持后,可激活两大新能力:其一为焊接功能,可将断裂的金属或矿石完美连接;其二为切割功能,无坚不摧,两种功能的核心温度均可达2000摄氏度。提示完毕。”

五特心中一喜,立刻内视自身,感受到指尖涌动的全新力量,那力量灼热而强劲,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他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对即将到来的黑山拉拉主山脉之行,更多了几分把握。

灵核归程·远陆初探

天刚蒙蒙亮,黑山城的城门楼子上还挂着残夜的霜花,五特就揣着两张叠得整齐的图纸,往城主府的方向走。青石板路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鞋尖,远处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那是铁巧在打磨自己的机械臂——知道五特要远行,这两天他把机械臂的关节拆下来,反复打磨上油,恨不得让每一处齿轮都转得再灵活些。

走到城主府门口,守兵刚要见礼,五特就摆了摆手,示意别惊动其他人。他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院,就见禾满仓正蹲在菜地里,手里攥着把小锄头,盯着刚冒芽的青菜出神。这位老城主自从把担子交给五特,就总爱往菜地里钻,说是“接地气”,可五特知道,他是心里还记挂着黑山城的百姓,连地里的菜苗都怕长不好。

“禾叔。”五特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指尖碰了碰带着露水的菜叶。

禾满仓回头看见他,眼睛一亮,手里的锄头却没停:“这么早过来,是要出发了?”他早就从虎涛那儿听说了五特的打算,这几天菜地里的活都没心思干,总忍不住往城门楼子上望。

五特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图纸递过去:“这是建高楼的图纸,还有角钢的锻造方法和初期建设工具的样式。我走以后,黑山城的建设就劳烦您和虎涛哥多费心。”

禾满仓接过图纸,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上的线条——图纸上画着三层高的楼房,墙壁用砖石砌成,房梁上还标着角钢的位置,旁边的说明书里写得清清楚楚,多大的角钢配多长的横梁,怎么拼接才能稳固。他越看越激动,眼眶都红了:“五特啊,你这脑子是咋长的?有了这图纸,咱们黑山城以后就能盖起结实的房子,再也不怕刮风下雨了!”

“您别高兴太早,”五特笑着说,“角钢得用精铁锻造,还得靠铁巧和石头哥他们多琢磨。初期建设工具里的那个翻土犁,能省不少力气,让铁匠铺先打几个试试水。”

正说着,虎涛的大嗓门从院门口传来:“好你个五特,要走了都不先跟我打声招呼!”话音刚落,虎涛就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上还穿着练武的短打,腰间别着那把磨得锃亮的弯刀——显然是刚从演武场过来。

“这不是正要去找你嘛。”五特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打算今天就出发,跟骨玲、铁巧一起去黑山拉拉主山脉以外看看。”

虎涛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伸手抓住五特的胳膊:“就你们三个?不行,太危险了!我给你调二十个精锐侍卫,再带上五十张强弓,遇到猛兽也好有个照应!”

“虎涛哥,不用。”五特轻轻挣开他的手,语气坚定,“人多了目标太大,而且山路不好走,反而拖累行程。骨玲的双短剑耍得利落,三五个壮汉近不了身;铁巧的机械臂就是最好的兵器,既能开山又能御敌;我有灵智核,能扫描周围的情况,不会出事的。”

虎涛还想说什么,禾满仓却拉了拉他的胳膊,摇了摇头。老城主把图纸叠好,揣进怀里,又从口袋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塞给五特:“这是我让厨房烙的干粮,里面夹了肉干和咸菜,能放半个月。还有这个——”他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黑色的手环,“这是我年轻时在山林里遇到一位老猎人给的,说是用玄铁打造的,能防蛇虫鼠蚁,你带上。”

五特接过手环,入手冰凉,上面还刻着细密的纹路。他知道这是禾满仓的心爱之物,推辞道:“禾叔,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禾满仓的语气不容拒绝,“你这一去,不知道要走多远,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有这手环在,我心里也能踏实点。”

虎涛看着五特,眼眶也红了,他从腰间解下弯刀,塞进五特手里:“这把刀跟着我十几年了,砍过猛兽,劈过山贼,锋利得很。你带上它,遇到危险也好有个防身的家伙。”

五特看着手里的干粮、手环和弯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禾叔,虎涛哥,你们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黑山城就交给你们了,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孨唔城主,他会帮忙的。”

“你放心去吧!”禾满仓拍了拍他的后背,“黑山城的百姓都盼着你回来,我们会把家园建设得越来越好,等你带着外面的消息回来时,一定让你刮目相看!”

虎涛也用力点头:“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打不过的敌人,别硬拼,赶紧往回跑!我们在黑山城等你!”

五特应了一声,转身往城门楼子走去。走了几步,他忍不住回头,就见禾满仓和虎涛还站在菜地里,望着他的方向,晨光洒在他们身上,把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回到家时,骨玲和铁巧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骨玲背着一个小巧的行囊,里面只装着两个水袋和几包草药,腰间的皮鞘里插着一对寒光闪闪的双短剑,剑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铁巧则空着手,只有那条磨得发亮的机械臂格外显眼,关节处还能看到细密的纹路——那是他特意加固过的,关键时刻能当盾牌用。三冬也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绣着桃花的荷包,塞给铁巧:“这里面装了艾草和雄黄,能防蚊虫。你路上要照顾好五特哥,也要照顾好自己,别总用机械臂硬抗。”

铁巧接过荷包,机械臂紧紧攥着,脸涨得通红:“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和骨玲姐的双短剑配合,肯定能护好五特哥。你在家也要好好的,等着我回来。”

骨玲看着他们,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伸手拍了拍腰间的双短剑:“放心吧三冬,有这对短剑在,保准不让五特少一根头发。”她说着,指尖在剑鞘上轻轻一滑,短剑“噌”地弹出寸许,寒光逼人,又瞬间收回,动作干脆利落。

五特点点头,把虎涛给的弯刀别在腰间,又检查了一遍两人的水袋:“都装满水了?咱们这次轻装出行,只带水和兵器,尽量减少负担。”

“都装满了!”骨玲拍了拍水袋,发出“咕咚”的声响;铁巧也点头,机械臂指了指自己的行囊——里面只装了几个维修机械臂的小零件。

三冬看着五特,眼里含着泪:“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我会帮着嫂子们照顾思淼,还会跟着王姨学做饭,等你回来时,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五特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好,哥等着吃你做的红烧肉。在家要听话,别总调皮。”

说完,他转身对骨玲和铁巧说:“走吧。”

三人往黑山拉拉主山脉的方向走去,三冬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擦了擦眼泪,转身往家里走——她要好好学做饭,好好照顾思淼,等着哥哥和铁巧哥回来。

走到黑山拉拉主山脉的山脚下,五特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开启了灵智核。一股无形的能量从他体内散发出来,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周围三十里的范围。他能“看”到山脚下的每一棵草、每一块石头,能“听”到远处风卷碎石的呼啸,还能“感”到土壤的贫瘠——三十里内,除了稀疏的灌木和几块光秃秃的岩石,连一点水源都没有,更别说城池和生物了,连常见的蚂蚁、飞虫都不见踪影,死寂得让人心里发慌。

“怎么样,五特哥?”铁巧紧张地问,机械臂微微发颤,眼神不自觉地往四周扫——这样的寂静比猛兽咆哮更让人不安。

五特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三十里内没有异常,就是一片荒芜贫瘠之地,没有水,也没有任何生物踪迹。我们从这里挖个出口,出去后用碎石加泥浆封堵,这样既能隐藏行踪,泥浆干了之后还能加固,防止风沙或意外破坏入口。”

骨玲立刻点头附和,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双短剑:“这个法子好,泥浆黏合的碎石墙比石头堆结实。我去附近找黏土,铁巧你挖洞,我回来就换你。”

说着,铁巧就走到山壁前,机械臂猛地攥成拳头,“哐当”一声砸在山壁上。山壁上的石头瞬间碎裂,溅起一片石屑。骨玲则拎着一个水袋,快步往不远处的低洼处走去——那里湿润,大概率能挖到黏土。五特在一旁指挥挖掘方向,时不时弯腰捡起合适的碎石,堆在洞口旁备用,目光还时不时扫过周围的死寂荒野,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弯刀上。

太阳渐渐升高,晒得人皮肤发烫。铁巧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机械臂因为长时间用力,“咔哒”声比平时更频繁。骨玲抱着一捧湿润的黏土回来时,裤脚和手上都沾了泥,却毫不在意,立刻找了块平整的石头,把黏土和水按比例搅拌成泥浆。

终于,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个能容纳一人爬行的洞口挖好了。铁巧放下拳头,机械臂因为过度使用已经有些发烫,却笑着往洞口凑:“五特哥,你看这大小刚好,咱们先爬出去,再回头堵洞。”

三人依次爬出洞口,外面果然是一片荒芜景象——放眼望去全是光秃秃的土地,连一棵像样的树都没有,远处的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到一丝生机,风吹过地面卷起碎石,发出“呜呜”的声响,更显凄凉。五特接过骨玲手里的泥浆桶,往洞口里舀了两勺泥浆,再递给铁巧一把碎石:“咱们从外往内填,先铺一层碎石,浇一层泥浆,这样才能封得严实。”

铁巧的机械臂精准地夹起碎石,一块块往洞口里填,骨玲则拿着木勺,紧随其后往碎石缝隙里浇泥浆。五特在一旁扶着泥浆桶,时不时用树枝把泥浆抹匀。三人配合默契,没一会儿就把洞口封得严严实实,最后再盖上一层干燥的碎石和杂草,远远看去,和周围的山壁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出这里曾有过一个洞口。

“这样就稳妥了。”五特拍了拍手上的灰,拿出水袋喝了一口,对两人说,“我们先找个背风的土坡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往前走。”

铁巧和骨玲都点点头,连续挖洞、和泥、封堵,两人早已累得够呛。三人找了个背风的土坡,铺好毡布,铁巧从怀里掏出干粮分给两人:“快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明天才有精神赶路。”

五特接过干粮,咬了一口,肉干和咸菜的香味在嘴里散开。他望着眼前的荒芜之地,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这里有多贫瘠,不管前面有多危险,都要探个究竟,找到能让黑山城百姓过得更好的资源。

吃完干粮,三人靠在土坡上休息。五特搂着骨玲抚摸她的玉手,另一只手把玩着一个小石头,寒光在暮色中闪闪烁烁;铁巧则活动着机械臂的关节,“咔哒咔哒”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五特再次开启灵智核,扫描周围情况——依旧一片荒芜,没有任何生物气息,只有风吹过碎石的能量波动。

夜色渐深,周围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土坡的“呼呼”声,连虫鸣都没有。五特看着天上的星星,想起了黑山城的百姓、禾满仓、虎涛,还有家里的妻子们、思淼和三冬。他不知道这一去要走多久,但他知道,必须坚持下去。

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好行囊,继续往前走。五特走在最前面,手按在弯刀上,灵智核持续扫描周围,范围扩大到五十里,依旧没有任何生物踪迹;铁巧走在中间,机械臂微微抬起,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脚下的碎石被踩得“咯吱”响;骨玲走在最后,双短剑的剑穗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身后的荒野。

走了大约半天路程,五特突然停下脚步——五特用灵智核扫描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低矮灌木丛,这是他们走出山脉后见到的第一片稍显密集的植物。他压低声音对两人说:“前面有片灌木,五特心想虽然没扫到生物,但我们还是小心点,慢慢靠近看看。”

骨玲立刻握紧双短剑的剑柄,铁巧的机械臂也绷紧了肌肉。三人靠近灌木丛,只见灌木枯黄稀疏,叶子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枝干上没有任何虫蛀痕迹,地面也没有动物踩踏的脚印,显然这里也很久没有生物活动过了。

“看来这地方是真的贫瘠,连植物都长得这么艰难。”骨玲伸手碰了碰灌木的叶子,指尖落下一层灰,轻声感叹,手里的双短剑始终没有放松。

五特点点头,心里的沉重又多了几分:“继续往前走吧,越是这样,越要找到有资源的地方。”

三人继续前行,荒芜的路途看不到尽头,只有脚下的碎石和远处灰蒙蒙的天空。铁巧偶尔会用机械臂捡起一块石头,掂量掂量,嘴里念叨着:“这石头要是能炼铁就好了,带回黑山城也能派上用场。”骨玲则会时不时弯腰查看地面,希望能找到一点水源的痕迹,双短剑始终握在手里。

走了大约两天,五特的灵智核突然扫描到前方有微弱的水分子能量波动。他激动地停下脚步,声音都有些发颤:“前面有水!很微弱,但肯定是水!我们快过去看看!”

三人加快脚步,脚下的碎石被踩得“哗啦”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半个时辰后,一片小小的湖泊出现在眼前——湖水不算清澈,但在这荒芜之地已是难得的生机,湖边稀稀拉拉长着几丛绿色植物,远处的天空也因为水汽的滋润,稍微褪去了一点灰蒙。

“太好了,终于找到水了!”铁巧兴奋地大喊,机械臂忍不住挥舞了一下。

骨玲也露出笑容,快步走到湖边,蹲下身用手捧起一点水闻了闻,双短剑依旧别在腰间:“没有异味,应该能喝。五特用灵智核物质成分分析检测就是普通的水,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整一天,把水袋装满,也好好歇歇脚。”

五特走到湖边,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虽然带着点土腥味,但在这缺水的地方已是甘甜。他回头对两人说:“大家分头行动,铁巧你检查一下机械臂的关节;骨玲你看看湖边的植物能不能吃;我来守着行囊,顺便再扫描一下周围情况。”

接下来的一天,三人在湖边搭起简易的遮阳棚,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傍晚时分,五特坐在篝火旁,看着铁巧擦拭机械臂,骨玲在一旁摆弄着采摘的植物,心里格外踏实。

“五特哥,你说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有生机的地方啊?”铁巧一边用布擦着机械臂,一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五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语气坚定:“不管多久,我们都要走下去。哪怕只能找到一点能种庄稼的土地,带回黑山城也是好的。”

骨玲也点点头,手轻轻抚过双短剑的剑身,眼里闪着光:“嗯,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再荒凉的地方也能走过去。”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三人的脸庞,火光在荒芜的荒野上显得格外温暖。夜色渐深,远处的风声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仿佛在为他们即将到来的旅程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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