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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变 第68章 皇帝赵宏逼忠臣

作者:玉彬先生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0:53:31

黑盛城的演武场上,含铬青铜打造的兵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冽寒光,士兵们操练的呼喝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王大柱攥着腰间的青铜刀,刀把被汗水浸得发烫,他大步流星地冲向城墙,周奎城主正站在那里,望着皇城的方向出神。

“五特大人!”王大柱的嗓门像洪钟,一开口就盖过了周围的操练声,“咱们的铬铁长城都快修到山顶了,士兵们的刀也磨得锃亮,啥时候出兵打皇城啊?再拖下去,我这手都快痒得忍不住了!”

周奎也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大人,王兄弟说得对。赵宏那厮把城门钉死,还杀了不少百姓,咱们不能再等了!城里的粮草够吃半年,含铬青铜箭也造了上万支,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三天就能把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五特正弯腰查看城墙上新砌的青条石,手指拂过石缝里的糯米灰浆,闻言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指着远处皇城的方向,那里隐约可见灰蒙蒙的轮廓,像一头困在笼里的野兽。

“不急。”五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的皇城,就像一口烧红的铁锅,咱们要是直接扑上去,只会被烫到。不如先让他们在恐惧里多待几天,等这口锅凉下来,咱们再动手,才能不费吹灰之力。”

王大柱挠了挠头,一脸不解:“恐惧?他们都把城门钉死了,还能怕啥?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呗!”

周奎也皱起眉头:“大人,赵宏虽然疯癫,但皇城的城墙毕竟厚实,还有不少禁军守卫。要是等他缓过神来,说不定会想出什么歪点子,到时候咱们再打,反而麻烦。”

五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山谷里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松树上的鸟儿。他拍了拍王大柱的肩膀,又拍了拍周奎的胳膊:“你们啊,只看到了皇城的城墙,却没看到城墙里的人心。赵宏把城门钉死,就是怕人逃;他杀百姓,就是怕人反。现在的皇城,早就成了一座牢笼,里面的人每天都在想,五特会不会打进来,自己会不会死。这种恐惧,比咱们的含铬青铜刀还厉害,用不了多久,他们自己就会乱起来。”

王大柱还是不太明白,刚想再问,五特却摆了摆手:“别问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啊,咱们就等着看好戏,看看赵宏那厮,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周奎看着五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不再多言——他知道,五特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王大柱也只好作罢,心里却暗暗憋着一股劲,只盼着出兵的那天早点到来,好亲手砍了赵宏那个昏君。

而此时的皇城太和殿,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殿内的金砖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稻草上散落着被褥、枕头,还有吃剩的窝头和咸菜坛子。文武百官们穿着皱巴巴的朝服,有的靠在柱子上打盹,有的坐在稻草上搓着手,还有的围着一个小火炉,煮着从家里带来的米糠粥。整个大殿,活像一个乱糟糟的难民营。

赵宏歪在龙椅上,龙袍上沾着饭粒和油渍,他打着哈欠,眼神浑浊地扫过殿内的大臣:“都别睡了!从今天起,谁也不准离开太和殿半步!谁要是敢走,就诛他九族!”

大臣们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坐直身体,却没人敢说话。他们已经在这殿里待了三天了,吃在这,睡在这,连洗脸都只能用殿外井里的凉水。有的人实在受不了,偷偷哭了起来,却又怕被赵宏听到,只能捂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哽咽:“陛下,臣……臣想孩子了。臣的小孙子才三岁,还发着烧,臣想回去看看他……”

赵宏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想孩子?你以为就你有孩子?朕的儿子还被关在东宫呢!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提这种要求?”

老臣吓得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

赵宏却突然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想孩子是吧?行啊,朕成全你。传朕旨意,把所有大臣的子女,不管大小,都接到皇宫里来!没结婚的大臣,就把你们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都接来!反正城门也钉死了,大家都别想独善其身,就在这皇宫里,一起等着五特打进来!”

大臣们都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们知道,赵宏这是要把他们的家人都当成筹码,只要他们敢有异心,家人就会遭殃。可他们又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兵们冲出皇宫,去各家接人。

没过多久,皇宫里就变得热闹起来。一群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孩子,哭哭啼啼地被领进了太和殿,后面跟着一群面色慌张的妇女和老人。孩子们看到殿内乱糟糟的景象,哭得更凶了;妇女们抱着孩子,不停地抹眼泪;老人们则唉声叹气,不停地摇头。

赵宏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里却生出一丝病态的满足。他觉得,这样一来,大臣们就再也不敢背叛他了——他们的家人都在这皇宫里,要是他死了,他们的家人也活不了。

可没过多久,又出了岔子。一个五品官实在受不了殿内的恶臭,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到殿外的厕所。他刚解开裤子,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六个禁军士兵和两个太监,正死死地盯着他。

“你想干什么?”一个士兵厉声问道,手按在了腰间的青铜刀上。

五品官吓得尿都憋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来上厕所的,没别的意思。”

士兵冷笑一声:“陛下有旨,从今天起,不管男女官员,上厕所都得有六个人跟着!男的由我们和太监看着,女的由宫女看着。要是谁跑了,我们六个就砍头,互相监督!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们现在就把你拖去见陛下!”

五品官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在六个士兵和两个太监的注视下,匆匆上完了厕所。回到太和殿后,他把这事一说,大臣们都吓得面如死灰——赵宏这是连他们上厕所的自由都剥夺了,他们现在,真的成了彻头彻尾的囚犯。

赵宏坐在龙椅上,听着亲兵汇报这件事,满意地笑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样一来,就再也没人能逃出去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听好了!从明天开始,每个人每天都必须想出两个办法,用来对付五特的军队。这两个办法不能重样,都得写下来,交给朕看。要是谁想不出来,就罚一天只吃一顿饭!要是谁敢敷衍了事,朕就把他的家人拖出去斩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都叫苦不迭——他们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里还有心思想办法对付五特?可他们又不敢违抗赵宏的命令,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

太和殿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稻草上,照在孩子们的脸上,也照在赵宏那张疯癫的脸上。殿内的呼噜声、孩子的哭声、妇女的叹息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绝望的挽歌。而城外的铬铁长城上,五特正和孙成凯、王大柱、周奎站在一起,望着皇城的方向,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他们知道,皇城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第二天一早,太和殿里就炸开了锅。大臣们抱着纸笔,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对付五特的办法。有的大臣实在想不出来,就只能乱写一通,比如“用石头砸五特的军队”“让宫女们对着五特的军队哭,哭死他们”;有的大臣则想了一些看似靠谱,却根本无法实现的办法,比如“造一艘会飞的船,从天上攻打五特”“训练一批狗,让狗去咬五特的士兵”。

赵宏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大臣们交上来的纸条,一张一张地看。看到那些荒唐的办法,他气得浑身发抖,把纸条狠狠摔在地上:“你们这是在敷衍朕!这些办法能对付五特的含铬青铜武器吗?能守住皇城吗?”

他抓起一张纸条,指着上面的字:“用石头砸?五特的士兵穿着铠甲,石头能砸死他们吗?让宫女哭?哭能把五特哭走吗?你们是不是觉得朕好欺负,就敢这么糊弄朕?”

大臣们吓得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赵宏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殿内的大臣:“想不出办法?那就罚!从今天起,所有想不出办法的大臣,都只能吃一顿饭!要是明天还想不出,就罚两天只吃一顿饭!直到你们想出办法为止!”

大臣们只能认命,心里却充满了绝望。他们知道,这样下去,不用等五特打进来,他们自己就会先饿死在这太和殿里。

而此时的黑盛城,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孙成凯带着俘虏们,把铬铁长城又加高了三尺;青铜器作坊里,工匠们正在赶造含铬青铜的攻城锤;学堂里,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飘得很远;街上,商贩们吆喝着叫卖,百姓们脸上都带着笑容——他们知道,五特很快就会拿下皇城,他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王大柱和周奎又找到五特,问他什么时候出兵。五特还是那句话:“不急,再等等。”

王大柱急得直跺脚:“大人,再等下去,赵宏那厮说不定会把皇宫里的人都饿死!咱们要是再不出兵,那些大臣和百姓可就惨了!”

五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放心吧,赵宏舍不得饿死他们。他还指望那些大臣给他想办法呢,怎么可能让他们饿死?再说了,就算饿死几个,也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跟着赵宏那个昏君呢?”

周奎也点了点头:“大人说得对。赵宏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准备,等皇城里面乱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再一举拿下。”

王大柱虽然还是有些着急,但也只能听从五特的命令。他转身走出城门,看到铬铁长城上的士兵们正拿着含铬青铜的弓箭,对着远处的靶子练习射击,箭箭都命中靶心。他心里暗暗发誓,等出兵那天,一定要第一个冲上皇城的城墙,亲手活捉赵宏。

而皇城的太和殿里,赵宏还在逼着大臣们想办法。他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根鞭子,谁要是敢偷懒,他就一鞭子抽过去。大臣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想那些荒唐的办法。殿内的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妇女们抱着孩子,不停地哀求赵宏给点吃的,可赵宏却像没听见一样,眼里只有那些对付五特的“办法”。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太和殿的窗棂,照在地上的稻草和散落的纸条上,也照在赵宏那张疯狂的脸上……

夕阳的最后一缕金辉被太和殿的飞檐切断,殿内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将大臣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冗长。稻草堆里,户部侍郎李谦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兵部尚书张强,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借着整理朝服的动作,悄无声息地挪到了殿柱后面。

“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死在这儿。”李谦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要被孩子们的啜泣声淹没,“赵宏已经疯了,昨天王御史只因写错一个字,就被他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张强的脸上布满了疲惫的沟壑,他望着龙椅上昏昏欲睡的赵宏,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可咱们能怎么办?城门被钉死,禁军把得严严实实,连厕所都有人盯着。”

“找五特谈判!”李谦突然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城外的铬铁长城一日比一日高,五特迟迟不出兵,说不定就是在等咱们内部生变。咱们联名请降,只要他能保咱们家人性命,我愿意交出所有家产!”

张强浑身一震,刚想开口,却见周围几个大臣也慢慢围了过来,显然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礼部尚书周明叹了口气:“李侍郎说得对,这是唯一的活路了。赵宏把咱们的家人都扣在这里,就是想让咱们跟他一起陪葬,可咱们不能让孩子们也跟着遭殃。”

众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决心。周明压低声音,快速说道:“待会儿赵宏醒了,咱们就一起跪下来,异口同声地说要找五特谈判。人多势众,他就算再疯,也不敢一下子杀了咱们所有人。”

就在这时,龙椅上的赵宏突然打了个哈欠,猛地睁开了眼睛。大臣们连忙散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心里都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赵宏扫视着殿内,目光在孩子们身上停留了片刻,突然咧嘴一笑:“都想好了吗?今天的办法呢?要是再拿那些没用的东西来糊弄朕,朕就把这些孩子拖出去喂狗!”

李谦深吸一口气,率先跪了下去,紧接着,张强、周明等大臣也纷纷跪倒在地,声音整齐得像是事先排练过一般:“陛下,臣等有一计,可退五特大军!”

赵宏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什么计?快说!”

“找五特谈判!”大臣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在殿内回荡,震得烛火都微微晃动。

赵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厉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五特?是不是活腻了?”

李谦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惧色:“陛下,臣等并非勾结五特。如今皇城粮草将尽,士兵们也早已人心涣散,再硬撑下去,只会城破人亡。不如派使者去跟五特谈判,假意投降,再趁机下毒,定能将他一举拿下!”

其他大臣也连忙附和:“陛下,李侍郎说得有理!这是缓兵之计,等咱们养精蓄锐,再联合其他五城,定能反败为胜!”

赵宏眯起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手指不停地敲击着龙椅。他知道这些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可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沉吟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好啊,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朕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使者必须由朕来选,而且谈判的内容,也必须全听朕的!”

大臣们心中一喜,连忙磕头谢恩。他们知道,只要能把消息传出去,五特就一定有办法救他们出去。

永宁城的密使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永宁城,城主孨唔正站在城楼上,望着黑盛城的方向,眉头紧锁。永宁城是六城之中离黑盛城最远的,可五特的威名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当他得知皇城永安城被封,赵宏疯癫的消息后,心中便生出了投靠五特的念头。

“父亲,您真的要派使者去黑盛城吗?”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孨唔回头一看,正是他的女儿宁宁。宁宁今年刚满十八岁,生得眉清目秀,性子却像个男孩子,胆大包天。

孨唔叹了口气,摸了摸宁宁的头:“爹也是没办法啊。永乐、永泰那几个城主,早就对咱们永宁城虎视眈眈。要是不投靠五特,等赵宏倒台了,他们肯定会联手攻打咱们。到时候,咱们父女俩,还有城里的百姓,都得遭殃。”

宁宁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父亲,让我去吧!我从小就跟着您学骑马射箭,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我不怕!而且,女儿去的话,其他城主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想到咱们是去投靠五特的。”

孨唔愣了一下,他知道女儿的性子,一旦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好,那你就去吧。不过,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干粮和盘缠,还有一封密信,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五特大人。”

第二天一早,宁宁就换上了一身男装,骑着一匹快马,悄悄离开了永宁城。她知道,这一路注定不会平静。从永宁城到黑盛城,要经过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还要翻过一座险峻的大山,更可怕的是,路上还有可能遇到强盗和其他城主的眼线。

果然,离开永宁城还不到三天,宁宁就在沙漠里遇到了一群强盗。那些强盗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大刀,把她团团围住。宁宁毫不畏惧,拔出腰间的弓箭,对准了为首的强盗:“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让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为首的强盗哈哈大笑起来:“一个毛头小子,还敢在这里装腔作势?兄弟们,上!把他的马和财物都抢过来!”

强盗们一拥而上,宁宁却丝毫不慌。她双腿夹紧马腹,手中的弓箭不停地发射,每一支箭都精准地命中了强盗的手臂或腿部。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好几个人,剩下的强盗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掉头就跑。

宁宁拍了拍马背上的尘土,继续赶路。可她没想到,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当她翻过那座险峻的大山时,突然遇到了永泰城的巡逻队。永泰城城主一直和赵宏走得很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是去投靠五特的,肯定会把她抓起来。

宁宁连忙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巡逻队的队长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马,大声喊道:“前面的人是谁?赶紧出来!不然,我们就放箭了!”

宁宁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各位大哥,我是一个商人,要去黑盛城做生意。路过这里,迷路了。”

队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做生意?那你的货物呢?”

宁宁心里一紧,连忙说道:“我的货物在沙漠里被强盗抢了,只剩下这匹马和一些干粮了。”

队长还是有些不相信,他挥了挥手,让手下把宁宁绑起来:“不管你是谁,先跟我们回永泰城一趟,等城主审问过后,再放你走!”

宁宁知道,一旦被带回永泰城,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五特了。她趁手下绑她的时候,突然一脚踹向旁边的一个士兵,然后翻身上马,朝着黑盛城的方向狂奔而去。巡逻队的人连忙骑马追赶,可宁宁的马跑得飞快,他们追了很久,也没有追上。

就这样,宁宁一路历经艰险,终于在半个月后,到达了黑盛城。当她看到那座高耸入云的铬铁长城时,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她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父亲交给她的任务。

皇城密使的狼狈登场

黑盛城的南城门下,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一个浑身沾满尘土、衣袍破烂不堪的人影,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马,摇摇晃晃地停在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钨钢长枪,厉声喝道:“来者何人?速速下马接受检查!”

那人艰难地从马背上滑下来,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蜡黄憔悴的脸,正是从皇城逃出来的密使——赵宏身边的贴身太监李福。李福喘着粗气,从怀里掏出一块刻有皇家印记的令牌,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是皇城来的密使,要见五特大人,有要事相商。”

士兵们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小队长连忙跑上城楼汇报。没过多久,小队长就下来了,他打量了李福一番,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跟我来吧,五特大人在城主府等你。”

李福跟着小队长走进黑盛城,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宽阔的街道上铺着平整的青石板,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垃圾。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挂着各式各样的招牌,酒肆里传来阵阵酒香和食客的谈笑声,布庄里挂满了色彩鲜艳的绸缎,铁匠铺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还有商贩们推着小车,吆喝着叫卖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路上的百姓们穿着整洁的衣服,脸上都带着笑容,孩子们在街边追逐打闹,老人们坐在树下下棋聊天,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李福不禁想起了皇城的样子,街道上冷冷清清,百姓们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两相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既羡慕又嫉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愧。

五特的辛辣挖苦

来到城主府,李福被带到了正厅。五特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看,孙成凯、王大柱和周奎则坐在两侧的椅子上。李福看到五特,连忙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五特大人,奴才李福,奉陛下之命,前来与大人谈判。”

五特放下书,抬起头,目光像利剑一样扫过李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哦?皇城来的密使?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你看看你这模样,衣服破得像个叫花子,脸黄得像张纸,是不是赵宏那厮舍不得给你饭吃啊?”

李福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低着头,不敢说话。王大柱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大人说得对!我看他这模样,说不定在皇城连窝头都吃不饱呢!哪像咱们黑盛城,顿顿都有肉吃!”

周奎也跟着说道:“可不是嘛!你看看咱们黑盛城的百姓,个个红光满面,再看看你,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赵宏连自己的贴身太监都养不活,还想跟咱们谈判?真是笑掉大牙!”

五特摆了摆手,示意王大柱和周奎别说话,然后继续盯着李福:“说吧,赵宏那疯癫玩意儿,派你来干什么?是来求饶的,还是来送死的?”

李福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大人,陛下说了,如今皇城粮草充足,士兵们也个个英勇善战,只是不想生灵涂炭,才派奴才来跟大人谈判。只要大人愿意退兵,陛下可以封大人为异姓王,还可以赏赐大人黄金万两,美女千名。”

五特听到这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指着李福,对孙成凯等人说:“你们听到了吗?赵宏那厮还真是异想天开!封我为异姓王?赏赐我黄金万两、美女千名?他以为我五特是那么好收买的吗?”

孙成凯也笑着说道:“大人,这李福怕不是在皇城被关傻了吧?咱们黑盛城现在有十五万大军,兵器都是最锋利的钨钢刀和钨钢剑,粮草够吃一年都不止,还用得着他那点赏赐?”

五特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李福,你也别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了。你在皇城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我一清二楚。赵宏把你们关在太和殿里,连厕所都有人盯着,每天还要逼着你们想那些荒唐的办法,是不是?”

李福浑身一震,惊讶地抬起头:“大人,您……您怎么知道?”

五特冷笑一声:“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赵宏把大臣们的家人都接到皇宫里当人质,知道他用鞭子抽打那些想不出办法的大臣,知道太和殿里像个难民营一样,到处都是稻草和垃圾。你说,这样的皇帝,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李福的脸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五特说的都是事实,赵宏的所作所为,早已天怒人怨,而黑盛城的繁荣昌盛,更是让他自惭形秽。

永宁使者的悄然现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士兵走了进来,恭敬地对五特说:“大人,永宁城派来的使者到了。”

五特眼前一亮,连忙说道:“快请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男装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虽然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很明亮,正是历经艰险来到黑盛城的宁宁。宁宁看到五特,连忙跪了下来:“永宁城使者孨宁宁,见过五特大人。”

五特连忙起身,走到宁宁面前,亲自将她扶起来:“孨小姐一路辛苦,快请坐。”

宁宁坐下后,五特又对李福说:“李福,你先在一旁等着,我先和孨小姐谈谈。”

李福点了点头,识趣地退到了一旁。他打量着宁宁,心里暗暗猜测她的身份。宁宁也注意到了李福,看到他那狼狈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五特笑着对宁宁说:“孨小姐,你父亲孨唔城主派你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宁宁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递给五特:“大人,这是我父亲写给您的密信,他希望能投靠大人,与黑盛城结盟。”

五特接过密信,打开看了起来。看完后,他点了点头:“孨城主的想法很好,我很乐意与永宁城结盟。只是,不知道孨城主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宁宁连忙说道:“我父亲说了,只要大人能保证永宁城百姓的安全,帮助我们抵御其他城主的进攻,我们愿意听从大人的调遣,为黑盛城提供粮草和兵力。”

五特满意地笑了:“好!孨城主果然是个明事理的人。你放心,只要永宁城真心投靠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

说完,五特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福,又对宁宁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孨小姐,待会儿我带皇城的密使在城里转转,你就假装是我的手下,跟在我们后面,听听他怎么说。”

宁宁明白了五特的意思,点了点头:“是,大人。”

黑盛城的震撼之旅

五特站起身,对李福说:“李福,你不是说赵宏那厮粮草充足,士兵英勇善战吗?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看看我们黑盛城的实力!”

说完,五特带着李福、宁宁和孙成凯等人,坐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在黑盛城里逛了起来。马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李福和宁宁都掀开窗帘,向外望去。

他们首先来到了青铜器作坊,里面的工匠们正在忙碌地打造钨钢兵器。只见工匠们将一块块乌黑的钨钢放在火炉里烧得通红,然后用锤子反复敲打,不一会儿,一把锋利的钨钢刀就打造好了。一个工匠拿起钨钢刀,朝着一块大石头砍去,只听“咔嚓”一声,石头被砍成了两半,而钨钢刀却完好无损。

李福惊得目瞪口呆,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钨钢刀也太锋利了吧?居然能砍动石头!”

宁宁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虽然知道黑盛城的兵器很厉害,但没想到居然厉害到这种程度。她心里暗暗庆幸,父亲做出了投靠黑盛城的决定。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军营。十五万大军排列整齐,士兵们个个身材魁梧,精神抖擞,手里拿着钨钢刀和钨钢剑,身上穿着坚固的铠甲。看到五特来了,士兵们齐声呐喊:“参见五特大人!”声音震耳欲聋,吓得李福浑身发抖。

五特笑着对李福说:“李福,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黑盛城的大军。你觉得赵宏那点兵力,能抵挡住我们吗?”

李福连忙摇了摇头:“不能,不能。大人的大军实在是太厉害了,赵宏根本不是对手。”

随后,他们又来到了粮仓。粮仓里堆满了粮食,有大米、小麦、玉米,还有各种各样的豆类。粮仓的管理员告诉五特,这些粮食足够十五万大军吃一年都不止。李福看到这么多粮食,心里更加绝望了,他知道,皇城的粮草早就快用完了,根本无法与黑盛城相比。

在回城主府的路上,五特悄悄用灵智核读取了李福的记忆。他看到了李福在皇城被囚禁的日子,看到了赵宏的疯癫和残暴,看到了大臣们的绝望和无助。五特的心里不禁有些同情他们,但更多的是对赵宏的愤怒。

同时,五特也让宁宁用读取记忆灵丝弦读取了自己的记忆。宁宁看到了自己和父亲的对话,看到了父亲对永宁城百姓的担忧,看到了自己一路上的艰险。五特知道,宁宁和她的父亲都是真心投靠自己的,他决定帮助他们。

招降条件的提出

回到城主府,五特坐在主位上,看着李福,严肃地说:“李福,你也看到我们黑盛城的实力了。现在,该谈谈招降的条件了。”

李福连忙说道:“大人,请您尽管提条件,只要陛下能做到,一定不会推辞。”

五特冷笑一声:“好!那我就说说我的条件。第一条,赵宏必须退位,将皇位让出来,由我来接管皇城。第二条,所有跟随赵宏作恶的大臣,必须交出所有家产,接受惩罚。第三条,释放所有被囚禁的百姓和大臣的家人,让他们重获自由。第四条,皇城的所有粮草和兵器,都必须交给黑盛城。第五条,赵宏必须亲自向那些被他杀害的百姓道歉,为他们偿命。”

李福听到这些条件,吓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这些条件赵宏根本不可能答应,尤其是第一条和第五条,简直是要了赵宏的命。他结结巴巴地说:“大人,这些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陛下他……他肯定不会答应的。”

五特站起身,走到李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苛刻?赵宏那厮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这些条件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宽容了。你以为,凭他现在的实力,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

宁宁在一旁也说道:“李公公,五特大人的条件已经很合理了。赵宏倒行逆施,早就失去了民心,要是再不识相,等到黑盛城的大军攻进皇城,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五特又说道:“还有,你回去告诉赵宏,别再做当皇帝的美梦了。他根本不配当皇帝,也没有能力治理好国家。只有我,才能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

李福知道,五特说的都是实话。他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我会把您的条件告诉陛下的。只是,我不敢保证陛下会答应。”

五特摆了摆手:“你只管把我的话带到就行了。要是赵宏不答应,那我就只好派兵攻打皇城了。到时候,他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五特让士兵把李福带下去休息,准备明天让他回皇城。然后,五特看着宁宁,笑着说:“孨小姐,谢谢你一路上的辛苦。你放心,我会尽快派人送你回永宁城,帮助你们抵御其他城主的进攻。另外,我还想亲自去一趟永宁城,看看那里的金属矿,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钨钢和铬青铜。”

宁宁高兴地说:“谢谢大人!要是大人能去永宁城,我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五特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去,等我处理完皇城的事情,就去永宁城找你们。”

夜色渐深,黑盛城的街道上渐渐安静了下来。而皇城的太和殿里,赵宏还在做着当皇帝的美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快要到了。

皇城惊变:李福的惊魂禀报

李福骑着那匹瘦马,连滚带爬地回到了皇城永安城。当他满身尘土、跌跌撞撞地冲进太和殿时,殿内的景象比他离开时更加混乱——稻草堆里散落着更多揉皱的纸条,孩子们的哭声嘶哑,大臣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空洞地望着殿顶。

赵宏正歪在龙椅上,用一根牙签剔着牙,脚下踩着几个写满“退敌妙计”的纸条。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起头,看到李福,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怎么样?五特那厮是不是吓破胆了?他答应朕的条件了吗?”

李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金砖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顾不上揉。他声音颤抖着,把五特的条件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陛下……五特他……他说让您退位,把皇位让给他;还要让跟随您的大臣交出所有家产,接受惩罚;释放所有被囚禁的百姓和大臣家人;皇城的粮草和兵器也都要交给黑盛城……最后,他还说……还说让您给那些被您杀害的百姓道歉,为他们偿命……”

“你说什么?!”赵宏猛地从龙椅上跳起来,龙袍上的饭粒和油渍簌簌往下掉。他冲到李福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五特那厮竟敢这么跟朕说话?他以为他是谁?一个小小的城主,也敢觊觎朕的皇位?”

李福被赵宏勒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断断续续地说:“陛下……五特他……他有十五万大军,兵器都是钨钢刀和钨钢剑,锋利得能砍动石头……黑盛城也……也比咱们皇城繁华得多,百姓安居乐业,粮草充足得够吃一年都不止……”

“闭嘴!你给朕闭嘴!”赵宏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给了李福一个响亮的耳光。李福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血丝。赵宏还不解气,一脚把李福踹倒在地,用脚狠狠地踩着他的背:“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肯定是你在五特面前卑躬屈膝,才让他这么嚣张!朕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养条狗!”

大臣们吓得瑟瑟发抖,纷纷低下头,不敢看赵宏。户部侍郎李谦偷偷抬眼,看到赵宏疯癫的样子,心里暗暗叹气: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五特的条件虽然苛刻,但至少能保大家一条命,可赵宏这么一闹,恐怕连谈判的余地都没有了。

赵宏踩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他停下来,指着殿外,大声喊道:“传朕旨意!把所有禁军都召集起来!朕要亲自带兵去攻打黑盛城,把五特那厮碎尸万段!”

兵部尚书张强连忙跪下来,劝道:“陛下,不可啊!禁军现在人心涣散,粮草也快用完了,根本不是黑盛城大军的对手。要是贸然出兵,只会全军覆没啊!”

“你也敢跟朕顶嘴?”赵宏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张强,“是不是你也跟五特勾结了?想让朕退位,你好趁机夺权?”

张强吓得连忙磕头:“陛下,臣不敢!臣只是为了陛下,为了皇城啊!”

赵宏冷哼一声,一脚踹开张强:“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从今天起,谁也不准再提和五特谈判的事!谁要是再敢说一句,朕就把他和他的家人都拖出去斩了!”

说完,赵宏气冲冲地回到龙椅上,拿起一根鞭子,对着殿内的大臣们胡乱挥舞:“都给朕想办法!要是想不出能打败五特的办法,你们都别想活!”

大臣们无奈地低下头,心里充满了绝望。他们知道,赵宏已经彻底疯了,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黑盛繁荣:五特的基建宏图

与此同时,黑盛城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五特站在铬铁长城的施工现场,看着工人们有条不紊地砌着青条石。城墙已经修到了一半,高耸入云,远远望去,像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在山间。

孙成凯走过来,递给五特一杯水:“大人,按照这个进度,再过一个月,铬铁长城就能全部完工了。到时候,就算其他五城联合起来攻打咱们,也别想攻破这城墙。”

五特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目光投向远处的养殖场:“养殖场那边怎么样了?猪、牛、羊、鸡、鸭的繁殖情况还好吗?”

“好得很呢!”孙成凯笑着说,“咱们请的老牧民真有办法,教给咱们不少养殖的诀窍。现在猪场里的母猪一窝能生十几个小猪仔,牛场里的母牛也下了不少小牛犊,羊圈里的羊更是多得数都数不过来。鸡和鸭下的蛋,不仅够城里的百姓吃,还能腌制成咸蛋和皮蛋,储存起来当军粮。”

五特满意地笑了:“好!民以食为天,只有粮草充足,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士兵们才能有足够的力气打仗。对了,城里的水渠和道路也抓紧修,一定要让百姓们的生活越来越方便。”

“放心吧,大人!”孙成凯说,“水渠已经修到了城南,很快就能通到各个村落,到时候百姓们灌溉农田就方便多了。道路也在加宽加固,以后马车走起来就更平稳了。”

五特走到城墙边,伸手摸了摸冰冷的铬铁,心中感慨万千。他来到黑盛城这么久,从一开始的百废待兴,到现在的繁荣昌盛,每一步都离不开百姓和士兵们的支持。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拿下皇城,推翻赵宏的统治,让所有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这时,王大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刚打造好的钨钢刀:“大人!您看这刀!工匠们又改进了工艺,现在的钨钢刀比以前更锋利,也更耐用了!”

五特接过钨钢刀,掂量了一下,感觉沉甸甸的。他挥了挥刀,只听“呼呼”的风声,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五特满意地说:“好刀!有了这样的兵器,咱们的士兵就能更有底气了。”

王大柱挠了挠头,笑着说:“大人,咱们什么时候出兵攻打皇城啊?我都等不及要亲手砍了赵宏那个昏君了!”

五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不急。等铬铁长城完工,养殖场的牲畜再繁殖一批,咱们的实力再强一些,到时候再出兵,就能一举拿下皇城,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王大柱虽然还是有些着急,但也知道五特说得有道理,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再等等。不过大人,您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五特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赵宏那厮现在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铬铁长城上,给黑色的城墙镀上了一层金边。黑盛城的街道上,百姓们来来往往,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而皇城永安城,却像一座黑暗的囚笼,笼罩在绝望的阴影中。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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