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进来。
整个大帐内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疯狂痕迹。
朱由检是第一个醒来的。
他稍微一动,便感觉到左边和右边截然不同的触感。
右边,温软如玉。
徐氏像只慵懒的猫咪,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她睡颜恬静,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感觉到朱由检的动作,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口中发出梦呓般的轻吟。
声音软糯得要命。
而左边,却是一片冰冷。
张春华背对着他,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即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警惕的姿态。她离他有一拳距离,仿佛在两人之间划下了无形的楚河汉界。
冰与火的交融,让他食髓知味,真是绝了。
他伸出手,越过徐氏,轻轻搭在张春华光洁的香肩上。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滑嫩,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
"醒了?"
朱由检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清晨的静谧中格外清晰。
张春华身体猛地一僵。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只是攥紧锦被的指节,已经泛起青白色。
无数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江倒海。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主人随意摆弄的物品,和另一个女人分享着主人的恩宠。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张春华,是主公的利刃!
是暗夜的影子!
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现在……
那个叫徐氏的女人,那个只会摇尾乞怜的狐狸精,居然和她平起平坐!
这特么能忍?
朱由检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和抗拒,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得寸进尺地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他的手臂强壮有力,霸道得不容拒绝。
张春华被迫贴近了他滚烫的胸膛。
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立刻将她包围。
她的身体还在抗拒,但心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妈的,又被撩到了。
"怎么?还在生朕的气?"
朱由检薄唇贴在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
张春华身体又是一颤。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根蔓延至全身,让她紧绷的身体软了大半。
她依旧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
另一边,徐氏也被这动静弄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这一幕,那双狡黠的狐狸眼中闪过精光。
她没有像张春华那样沉默,而是主动伸出藕臂,从后面环住了朱由检的腰。
"主公,您醒啦。"
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慵懒和沙哑,软糯甜腻,像涂了蜜一样。
"春华姐姐也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她故作关切地问道,语气天真无邪,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心姐妹。
但这话落在张春华耳中,却无异于挑衅。
睡得好吗?
你这个狐狸精,还有脸问!
张春华猛地转过头,那双冰冷的丹凤眼死死瞪着徐氏,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如果眼神能杀人,徐氏此刻已经被凌迟了千万遍。
"与你何干?"
冰冷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哎呀,姐姐怎么这么凶嘛。"
徐氏非但不怕,反而摆出一副受了惊吓的可怜模样。
"我们以后都是要一起服侍主公的姐妹,自然要互相关心才是。"
她的小手在朱由检胸膛上轻轻画着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和挑逗。
活脱脱一个绿茶婊啊。
"你!"
张春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她就要发作,却被朱由检一个眼神制止了。
"够了。"
朱由检坐起身,他一手一个,将两个绝色佳人同时揽入怀中。
他看着张春华,语气平淡却带着霸道:"春华,你是朕的剑,朕的影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又看向徐氏,眼中带着赞许:"徐氏,你是朕的奇兵,朕的解语花。朕也很喜欢。"
他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声音沉了下来。
"朕的后宫,不需要勾心斗角。"
"朕需要的,是能够为朕分忧,为朕开疆拓土的左膀右臂。"
"你们,都是朕的女人。"
"朕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明白吗?"
他的话,看似在调解,实则在敲打。
要让她们明白,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她们的荣辱,她们的喜悲,全都系于他一人之身。
张春华紧咬着下唇,眼中的愤怒和不甘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主公说得对。
她不该嫉妒,不该愤怒。
只要主公的心里还有她,只要她还是主公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她肌肉放松下来。
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主动靠向朱由检,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虽然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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