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翻看着小册子,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庞上眉头渐渐拧成川字。
李邦华这老东西,平日里在朝堂上装得道貌岸然,私底下居然敢说吴三桂"降将不可信,必为国之祸患"?还有那个给事中刘宗周,竟然说朕"任人唯亲,不知进退"?
"有意思。"朱由检合上册子,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案,"朕还真是太佛系了,让这些老不死的以为朕好欺负。"
貂蝉见他神色阴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闪过担忧,连忙凑过来。她身着轻纱薄衫,肌肤胜雪,美眸如水,那张妩媚的脸蛋贴在他胸膛上,声音软糯得要命,"陛下,奴家知道您在想什么。不如…让月影司的姐妹们,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不必。"朱由检摇头,伸手轻抚着她如丝的秀发,"朕要的不是暗杀,而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质疑朕的下场。杀鸡儆猴,得杀得漂亮,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
他翻身而起,开始穿衣。修长的身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
"陛下这就要走?"貂蝉嘟着樱桃小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不舍,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咪。
"朕还有正事要办。"朱由检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一下,"乖乖等朕回来。"
貂蝉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坏笑道:"陛下,奴家有个小小的请求。"
"说。"
"下次…下次您再去找陈圆圆的时候,能不能带上奴家?"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朱由检,"奴家很好奇,那个让吴三桂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朱由检愣了一下,心想这妹子思想还挺前卫的呀,随即大笑,"你这小妖精,想法还真是666。"
"人家就是好奇嘛。"貂蝉撒娇道,"再说了,奴家可是月影司的统领,保护陛下是本职工作呢。"
"好,下次带上你。"朱由检爽快答应,心里暗爽,这波操作要是成功了,岂不是美滋滋?
告别了意犹未尽的貂蝉,朱由检直奔金銮殿。
此时正值午后,本不是上朝时间,但朱由检临时传旨,召集文武百官议事。
大殿内,官员们窃窃私语,都在猜测皇帝突然召集众人所为何事。李邦华站在文官队列最前面,这位年近六旬的老臣须发皆白,一脸正气,看起来就是那种两袖清风的清官模样。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早就被人盯得死死的。
"众爱卿,朕今日召集大家,是有要事商议。"朱由检坐在龙椅上,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庞威严十足,目光如电扫视全场,"关于南征之事,你们可有异议?"
"回陛下,臣等自当全力支持。"众臣齐声道。
"很好。"朱由检点头,"那么,关于神武军镇守京畿一事,诸位爱卿又如何看?"
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这个问题就有点敏感了。吴三桂手握重兵驻扎京城周围,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明面上谁敢说?
见众人不语,李邦华终于忍不住了,心想老夫今天就要犯颜直谏。
"启禀陛下!"他出列躬身,"臣以为…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
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心想鱼儿上钩了:"哦?李爱卿有何高见?"
李邦华深吸一口气:"陛下,古语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吴三桂毕竟是降将,让其重兵驻扎京畿…臣恐有不妥。"
他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有些官员暗暗点头,也有人面露不安。
"不妥?"朱由检重复了一遍,声音平静得可怕,"李爱卿觉得哪里不妥?"
李邦华硬着头皮道:"陛下,臣并非质疑您的英明决断,只是担心…若是时日一久,恐生变故。历朝历代,因权臣而亡国者,不在少数啊!"
"权臣?"朱由检忽然笑了,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李爱卿是说,吴三桂会成为权臣?"
"臣…臣只是居安思危…"
"住口!"朱由检猛地拍案而起,龙威瞬间笼罩整个大殿,年轻的脸庞上威严如山,"李邦华,你好大的胆子!"
李邦华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下,"臣…臣知罪!"
"你知什么罪?"朱由检缓缓走下龙椅,每一步都带着震慑人心的威压,"你的罪,是目无君上,离间君臣!"
"陛下明鉴!臣绝无此意!"
"绝无此意?"朱由检冷笑,准备放大招了,"那你私下里说朕'任人唯亲,不知进退'是什么意思?说吴三桂'降将不可信,必为国之祸患'又是什么意思?"
李邦华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心想这下完蛋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私密谈话竟然被皇帝知道得一清二楚!
"陛…陛下…臣…"
朱由检的声音如雷霆一般,"你们这些人,一边享受着朕给你们的俸禄,一边在背后议论朝政,质疑朕的决断。你们把朕当成什么?傀儡吗?"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皇帝这突然爆发的怒火震慑住了。这哪里还是那个年轻的少年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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