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升腾,几十支上等的龙凤烛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朱由检身着玄色龙袍,端坐在黄花梨木制成的龙椅上。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龙椅扶手上雕刻的五爪金龙,将一份薄薄的名单递到了张春华面前。
这份名单是貂蝉的月影司耗费无数心血,从蛛丝马迹中拼凑出来的。上面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个与倭寇暗中勾结、出卖大明利益的叛徒。
为首的,正是左良玉降将郑芝豹。
张春华接过名单,那双冰蓝色的美眸从一个个名字上扫过,眼神冷得像三九天的寒冰。她今夜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将她那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腰间别着几把锋利的匕首,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朱由检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种掌控生死的感觉,让他血液都在加速流动。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只从唇齿间轻轻吐出了一个字:
"杀。"
"是,主公。"
张春华的声音平静得像死水,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她将名单贴身收好,身影一闪,便如同夜色中的幽灵般消失在窗外,连一丝风声都没有留下。
朱由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这就是他的专属刺客,比任何武器都要锋利。
这一夜的南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
秦淮河上的画舫依旧歌舞升平,青楼里传出阵阵靡靡之音,达官贵人们的府邸灯火通明,一切都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郑芝豹的府邸更是守卫森严。
自从上次在宴会上被皇帝那一眼看得心惊肉跳后,这货就怂了,将府上护卫增加了三倍。院墙内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此刻,他正搂着新纳的十八岁美妾,喝着从倭国进口的清酒。那美妾生得花容月貌,肌肤如雪,正娇滴滴地给他喂酒。
但郑芝豹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怕什么,天高皇帝远,他还能真把老子怎么样?"
他端起酒杯,给自己壮胆。这货长得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松浦大人那边已经许诺,只要事成,东南沿海的贸易分老子三成!到时候,老子就是海上的王!"
想到得意处,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声停住了,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一滴鲜血从脖子上滴落,在价值千金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朵小小的红花。
他想呼喊,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声。力气随着血液流失,整个人开始发软。
他生命中看到的最后画面,是怀中的美妾依旧保持着娇笑的表情,软软地倒在了他身上。
她雪白的脖颈上,同样有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痕。
第二天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这座六朝古都时,整个南京官场炸了锅。
数十名官员和将领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府中。有的死在书房,有的死在床榻,有的死在酒桌前。死状各异,但每个死者的喉咙上都有一道一模一样、细如发丝的血线。
伤口极浅,却精准地切断了喉管与动脉,一击毙命,没有任何挣扎痕迹。
所有府邸的护卫都像被下了**药,一夜酣睡,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没有打斗,没有呼救,没有活口。
张春华统领的寒刃卫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用一夜时间将名单上的叛逆连同核心党羽清理得干干净净。
效率之高,手段之狠,让整个南京城噤声。
那些原本还有小心思的降将和官员,此刻只觉得后背发凉,一个个吓得不敢大声说话,再也不敢有半分不臣之心。
他们终于明白,这位年轻皇帝不仅有菩萨心肠,更有雷霆手段。
温水煮青蛙的时代结束了,现在是直接开杀的节奏。
龙椅之上,朱由检听着王承恩战战兢兢的汇报,脸上波澜不惊。
他心中暗爽。
慈不掌兵,仁不治国。想要让一群豺狼虎豹听话,光靠喂肉是不够的,必须让它们知道主人的鞭子随时会落下。
适当的血腥,是巩固统治最有效的手段。
杀鸡儆猴这招,永远不过时。
当晚,朱由检在御书房召见了秦良玉和张春华。
秦良玉一身银白色战甲,英姿飒爽,那张绝美的脸庞带着军人特有的坚毅。她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战甲完美地勾勒出她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曲线。
她详细汇报了神机营的训练进度和南征初步计划,言语间充满自信。
"陛下,新军士气高昂,新式火铳威力远超想象。臣有信心,一旦开战,我军必将势如破竹!"
汇报完公事,她看了眼旁边静立的张春华,还是忍不住开口:
"陛下,关于昨日城中之事…臣以为,手段是否太过残忍?"
她声音中带着军人特有的耿直:"他们虽是叛逆,罪该万死,但也应明正典刑,昭告天下。如此暗杀,虽能震慑宵小,却有损天家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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