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国安局地下档案室里,刘主任戴着白手套翻阅汪氏集团的财务流水。泛黄的纸张上,三年前一笔三千万的海外汇款让他瞳孔骤缩 —— 收款方地址,竟与东南亚某敏感军事基地邮编相同。
刘主任嘴角勾起冷笑,将文件拍照加密转发给某个境外邮箱,附言只有简短的一行:“证据已到手,按计划行动。”
深夜的汪氏研究院,实习生陈默悄悄将微型摄像头粘在服务器机柜内侧。作为刘主任安插的棋子,他入职汪氏集团不过半月,却凭着自己的一手独特的写代码的能力,已能自由出入核心机房。
陈默手指悬在键盘上方犹豫片刻,来汪氏集团虽不超过半个月,可是,自己可以感受到这个团队的蓬勃朝气,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陈默犹豫了,可是,很快,他就下定决心,最终调出量子通讯设备的源代码,压缩包传输进度条开始跳动时,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小陈还没下班?” 技术主管王工抱着图纸经过,“帮我把这个方案传给东南亚合作方,加急。”
陈默后背瞬间渗出冷汗,看着对方转身离开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将刚下载的源代码混进了传输文件。窗外暴雨再次倾盆,打在玻璃上的雨珠扭曲了城市的霓虹,像极了刘主任镜片后的那双眼。
王工刚走出两步,突然又折了回来,目光扫过陈默发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指尖:“小陈,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凑近电脑屏幕,却在瞥见任务管理器里异常运行的传输程序时,瞳孔猛地一缩,“小陈,你在传什么?这个端口不应该......”
“没、没什么!” 陈默一把扯下数据线,金属接口在地上撞出清脆声响。他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衬衫,刘主任的话在耳边炸开:“一旦暴露,所有人都得完蛋!” 喉结艰难地滚动,他强挤出笑容,“王哥,我就是在传些无关紧要的学习资料......”
“学习资料?” 王工的声音骤然冷下来,伸手就要夺过鼠标,“集团明令禁止非工作文件传输,你不知道?让开,我现在就上报信息安全部!”
陈默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慌乱中,他摸到桌角的金属镇纸,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就在王工的手指即将碰到鼠标的瞬间,他突然挥起镇纸,重重砸在对方后脑。
闷响过后,王工向前扑倒,额头磕在键盘上,显示器顿时黑屏。鲜红的血顺着键盘缝隙缓缓蔓延,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每一滴坠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王、王哥?” 陈默颤抖着伸手去探对方鼻息,指尖刚触到王工温热的皮肤,整个人就像触电般弹开。走廊里传来隐约的脚步声,陈默慌乱地抓起沾血的镇纸塞进抽屉,又扯下脖子上的围巾盖住王工的脸。
当两名保安推门而入时,只看到陈默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王、王工突然晕倒了......” 他声音发颤,目光却死死盯着桌角洇开的血迹,祈祷着黑暗能将一切秘密吞噬。
实验室的应急灯在陈默脸上投下青灰色阴影,他攥着带血围巾的手指不停发抖。当安保人员用担架抬走王工时,我正站在监控室里看着陈默瞳孔骤缩的瞬间 ——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开:「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目标人物陈默心率 210 次 / 分,肾上腺素浓度超标 300%」。
“把陈默带到我办公室。” 我扯了扯衬衫袖口,军用匕首的寒光在腕表反射下一闪而过。
当陈默被推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始终躲闪着办公桌后的「两弹一星」纪念章,喉结像卡了玻璃碴般上下滚动。
“说说吧,王工怎么晕倒的?” 我转动着怀表,表盖开合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系统面板突然在视网膜上展开,陈默的思维波以脑电波图谱形式跳动:「不能说…… 刘主任说过要灭口…… 镇纸在抽屉里……」
“抽屉?” 我突然起身,带上手套拉开陈默坐的椅子抽屉,带血的金属镇纸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默猛地弹起又被保安按回椅子,思维波瞬间爆发出尖锐的峰值:「完了完了…… 董事长她怎么知道在抽屉……」
“你以为擦掉指纹就没事了?” 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捡起地上的镇纸,指尖在血渍边缘抹过,系统立即分析出血型与王工 DNA 匹配度 99.7%。
陈默的思维流突然变得混乱,夹杂着刘主任的指令片段:「…… 东南亚军事基地…… 源代码已经传给境外……」
“境外?陈默,说说吧,你把代码传给谁了?” 我将镇纸重重拍在桌上,系统同步调出他手机的隐藏通讯记录。
陈默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他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我通过系统准确看到陈默思维里反复闪现着加密邮箱的后缀:「@nsa.gov…… 不,是伪装的…… 刘主任说事成之后送我去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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