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湾的暮色被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搅碎时,井上家族的家主井上德仁的紫檀木拐杖。重重砸在议事厅的波斯地毯上。十八名家族核心成员围坐成圈,空气里浮动着雪茄与焦虑的气息。
“法务省的文件明天必须拿到手。” 井上德仁浑浊的瞳孔里烧着冷火,“井上天夫是被人构陷的,医院理事会的会议录音在谁手里?”
次子井上裕太解开西装袖口的纽扣:“父亲,岸田家族已经在国会散布消息,说井上物产在华投资涉嫌洗钱。岸田首相更是借着职务之便,在国会上建议严查我们井上家族。” 他将平板电脑推过桌面,屏幕上滚动着《读卖新闻》的头条,“岸田家族他们至少买通了三个自民党议员。”
老管家铃木突然推门而入,黑色燕尾服沾着雨水:“家主,警视厅刚刚公布了井上天夫收受华国企业贿赂的转账记录。”
死寂中,井上德仁的指节捏得发白。窗外炸响惊雷,照亮他脸上突然浮现的狞笑:“伪造的流水单... 岸田那群蠢货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们?” 他抓起桌上的青瓷茶盏狠狠摔碎,“让公关部放出医院理事挪用救灾善款的实锤,再联系周刊文春,就说岸田家族的军火生意牵扯黑箱操作。”
井上裕太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调出一串加密文件,“父亲,岸田信吾上个月与中东军火商的秘密协议被我们截获了,只是其中涉及到某些高层,公开可能会......”
“怕什么!” 井上德仁猛地起身,紫檀木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震得桌上的烟灰缸都跟着晃动,“如今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立刻把消息透露给《朝日新闻》的田中记者,他昔日欠我们井上家一个大人情。”
老管家铃木微微躬身:“家主,岸田家族还在煽动民众到井上物产总部抗议,要求彻查井上天夫一案。加上岸田首相的暗中施压,我们处境艰难啊!”
井上德仁冷哼一声,眼中闪过狠厉:“安排些人混进抗议队伍,散布岸田重工生产的军机存在质量问题的消息。再联系股市里的盟友,做空岸田家族控股的几家上市公司。”
这时,三女儿井上美咲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父亲,我刚从法务省内线那里得知,岸田家族准备在特别调查组里安插他们的人,想彻底坐实大哥的罪名。”
井上德仁摩挲着拐杖上的雕花,沉思片刻后说道:“给自民党干事长送去那笔‘政治献金’,再提醒他,当年他竞选时,是谁在背后全力支持。让他在调查组人选上动点手脚,把我们的人加进去。”
井上裕太皱眉道:“可这样一来,我们和政界的那些隐秘往来......”
“顾不了那么多了!” 井上德仁打断他的话,“岸田家族既然敢下死手,我们就以牙还牙!告诉媒体,就说特别调查组如果不保持公正,我们将公开历年来各大家族与政界的资金往来明细,到时候,谁都别想好过!”
窗外的暴雨愈发猛烈,电闪雷鸣间,井上家族的众人已经制定出一套完整的反击计划,只等时机一到,便要对岸田家族展开雷霆一击。
与此同时,六本木的岸田宅邸里,水晶吊灯将岸田信吾的金丝眼镜映得发亮。他悠闲地修剪着玫瑰,听着秘书汇报:“井上家族正在威胁医院理事翻供,不过我们在警视厅的内线已经...”
“不必说了。” 岸田信吾掐断花枝,暗红汁液顺着指尖滴落,“让媒体把‘华国间谍’的帽子死死扣住,民众要的不是真相,是替罪羊。” 他突然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雨幕,“对了,联系下在野党,提议成立特别调查组 —— 要让井上家族的每笔海外交易都摊在阳光下。”
深夜的银座,两拨黑衣人在居酒屋巷口对峙。井上家族的打手亮出袖口的樱花刺青,对面岸田家族的保镖则抚摸着西装内袋的枪柄。一辆黑色埃尔法缓缓驶入,井上裕太摇下车窗,对着岸田家族的负责人冷笑:“劝你们适可而止,有些秘密...”
“秘密?” 对方举起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是井上天夫与华国商人的 “密会照片”,“下周国会听证会,这些可都是要公开的。”
井上裕太的指尖在车窗边缘轻叩,震落玻璃上的雨珠。他瞥了眼那张伪造的照片,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潮湿的巷道里激起回音:“岸田信吾就这点本事?合成照片当铁证,不如让他先担心自己后院 —— 听说他小儿子昨晚在六本木的俱乐部,和未成年女高中生...”
话音未落,岸田家族的负责人森田突然将枪口抵住车窗,金属撞针的声响清晰可闻:“井上家的少爷,要不要赌赌谁的消息传得更快?我们手里可不止照片,还有井上天夫和华国高官的‘通话录音’。”
埃尔法的后座缓缓降下,井上德仁的紫檀木拐杖探出车窗,在柏油路上敲出闷响:“森田,你替岸田家族卖命二十年,知道他为什么还让你当条看门狗吗?” 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寒光,“三年前他派人暗杀政敌,那把消音手枪的编号,我这里还有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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