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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钢化玻璃上蜿蜒的雨痕扭曲了 CBD 的霓虹。我指尖划过全息投影上跳动的财务数据，冷光映得腕表的机械齿轮泛着幽蓝。
就在此时，助理 Amy 撞开虚掩的磨砂玻璃门时，珍珠耳钉在慌乱中甩出一道弧线，跌落在波斯地毯上。Amy红着脸一边同我道歉，一边蹲下身捡起了地毯上掉落的耳钉。
我笑着问道：“Amy，出什么事了？”
“董事长！南非那批钻石在海关被扣了！” Amy攥着平板电脑的指节发白，屏幕上跳出刺眼的红字 —— 放射性物质超标 500%。
空调出风口突然嗡鸣作响，我瞥见墙角的智能管家小 E 正在同步海关数据，金属触角微微颤动。
“调出采购链所有监控和通讯记录。” 我将威士忌杯重重搁在檀木桌面，琥珀色液体在防弹玻璃上荡出涟漪。全息屏瞬间分割成十二块画面，从矿区挖掘机的摄像头到报关员的通话录音，数据流如瀑布倾泻。
在监控画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采购部老周的身影正在仓库监控里反复出现，他标志性的蓝布工装沾着油渍，却在核对货箱时偷偷擦拭额头冷汗。
“小 E，分析老周近三个月的资金流水和社交网络。” 我盯着屏幕里老周与神秘账号的加密通讯，对方头像是朵紫色菱花。
系统红光骤然闪烁，三维建模生成的资金图谱里，一条暗线直通汪氏集团旗下的生物实验室。
“董事长，您怎么知道是老周？老周是汪氏集团的老员工了，而且老周此人一向很老实本分。集团里认识老周的人都说他是个老好人。”Amy 盯着全息屏上不断跳动的证据，眼中满是震惊与敬佩。
我转动着威士忌杯，看着琥珀色液体在杯壁缓缓流淌：“三个月前，我就让小 E 在所有采购流程中植入了微型追踪芯片，每批货物都有独一无二的电子身份。这次钻石出问题，系统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经手异常的环节。老周以为自己伪装得够好，却不知道从他接触这批钻石开始，就已经暴露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加密通讯器突然响起。我按下接听键，海关总署的王局出现在投影中：“汪董，你好，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暗中控制了那批钻石，同时对相关嫌疑人进行了布控。不过南非那边的接头人那边似乎已经有所察觉了，正在加快行动。”
“按原计划进行。”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缉私队的人在码头待命，我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Amy，通知法务部，准备好起诉南非那边与我们合作的矿石开采商，就告他们商业 espionage 和恶意破坏的材料。”
Amy 快速在平板上记录着，突然抬头问道：“那老周......”
“小 E，启动 B 计划。” 我没等 Amy 说完，直接向智能管家下达指令。
瞬间，办公室的隐藏暗门缓缓打开，几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押着老周走了进来。老周面色惨白，挣扎着喊道：“董事长，原来，你... 你早就设好了局！”
“没错。从你接受南非钻石开采商的贿赂开始，就已经进入了我的棋局。”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我在每个关键节点都留了后手。那些加密通讯，资金往来，甚至你和那几位南非钻石开采商的通话，我都有备份。”
老周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不可能... 不可能......我们明明计划的天衣无缝，你怎么可能会……”
“辐射超标钻石不过是诱饵。” 我转动着钢笔，笔尖精准点在他瞳孔中央，“你故意将放射性矿石混入原石，想让集团陷入舆论危机，再趁机抛售股票。你背后的人给你多少好处？”
老周突然掀翻茶几，威士忌酒液泼在智能管家身上，小 E 立刻伸出机械臂将他按倒在地，电流顺着束缚带噼啪作响。
我一步一步逼近老周，问道：“老周，联系你的人，是不是岛国井上家族的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配合我们主动交代，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罚，毕竟，你也在汪氏集团工作了快十五年了吧？”
老周浑浊的瞳孔剧烈震颤，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破碎的呜咽：“董事长，你... 你怎么会知道井上家族......”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死死抠住地毯绒毛，仿佛要把自己埋进这方绵软里躲避真相。
我单膝跪地，与老周平视的角度带着近乎温柔的压迫感：“十五年前你女儿突发重病，是我父亲汪展鹏介绍你认识了岛国的私人医生，对吧？”
看见老周脖颈青筋暴起的瞬间，我知道戳中了要害，“上周三凌晨三点，你在滨海大道的 24 小时便利店，用预付费手机给井上裕二发送了钻石的运输路线。”
冷汗顺着老周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在波斯地毯洇出深色水痕。我捕捉到他心底闪过的 “樱花庄园”，立刻乘胜追击：“他们承诺治好你女儿的渐冻症，但前提是让汪氏集团背上走私辐射矿石的罪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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